慕司宸聽著不禁好奇，“真的有延壽丹？一顆能管多久，沐清說的是五個月還是五年。”
“是五年。”顧云念看左右無人，也只以兩人能聽見的聲音含糊道：“他的藥方是殘缺的，有很大的副作用，而且一人一輩子也只能吃一顆，吃過后雖然能夠多活幾年，但是活著的時候沒有一天不是在烈火焚身的痛苦中。”
慕司宸不禁愕然，抽了抽嘴角，顧云念這是給研究所的人挖了一大個坑。
“不會被發現？”慕司宸問道。
“不會。”顧云念說得自信滿滿，小聲地跟他解釋，“主要是缺一味藥引，沒有藥引，一開始會如同回光返照一般，精神好起來，身體也逐漸恢復，知道半年后，才會出現渾身燥熱的現象，并逐日加重，直到一年左右，會全身置于烈火中一般痛苦。”
慕司宸聽得驚駭，“那還能救嗎？”
“能。以藥引為主有一個藥方，就是針對這種情況的。因為藥引難找，又是平衡延壽丹的藥性的。等不及的情況下，可以先服用殘缺版的延壽丹，過后找到藥引再治療，只是多少會有點后遺癥，不過比起命來說那點后遺癥就不算什么了。”
顧云念淡淡地說道。
慕司宸好奇，“那完整版的延壽丹效果如何？”
“同樣一人只能服用一次，效果看制出的延壽丹的等級，一般人在五到八年之間，我的話……”顧云念的語氣一頓，露出一絲傲然道：“我能制出最完美的延壽丹，能夠延壽十年。”
慕司宸摸摸她的頭，“你沒藥引！”
她驚訝地微睜眼，“你怎么知道？”
慕司宸微笑，“如果你有藥引，早制出來給藥老用了。”
顧云念沮喪地點頭，喪氣道：“發現延壽果是個意外，我也不能保證世界上還找不著得到藥引。我現在正在嘗試改良，如果實在是找不到藥引，能夠祛除副作用，哪怕是藥效少幾年也沒關系。不過沒到最后時候，這樣的藥我暫時不會給師父他們用。這種延壽的藥丸，都只有第一顆才有效。”
慕司宸拍拍她的頭，安慰道：“我幫你找。”
兩人安排好人先送王小萌她們回四合院，就暗中跟上了沐清他們。
離開拍賣行后，廣利發就跟沐清他們分開。
顧云念和慕司宸遠遠地墜在后面，跟著到了一個郊區別墅區，兩人并沒有進去，慕司宸跟她解說道：“這片別墅大多數租給人度假，或者是聚會活動的。人流比較復雜，他們住這里倒是不引人注意。”
慕司宸這時收到沐清的信息，‘他們安排了直升機飛津市的國際機場，私人飛機回去。十五分鐘后就出發，聯絡器我會銷毀，不能再聯系了。’
看了信息，慕司宸立刻打電話給陸羽，讓他查津市今晚起飛的私人飛機航班，并告知黑衣人這邊的直升機航線。
令他們意外的是，陸羽查到的直升機并不是去津市，而是京城國際機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