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吧！”陸羽這邊沒那個條件，花費太多給他們的藥浴緩解藥性，減輕他們藥浴的痛苦。
“那就夠了。”司機的眼中掠過一抹深深的恨意，“只要能讓我恢復實力報仇，只是受點痛苦又算得了什么。”
顧云念沉默，片刻后和陸羽離開司機的病房，司機剛恢復，身體虛弱，還需要多休息。
離開病房后，陸羽說道：“我跟他們商量過，怕連累家里，答應的同時，希望能給他們換一張臉。哪怕不能和家里相認，也要保護親人。”
“可以。等他們的內力恢復，我再給他們手術，恢復得更快一點。”
接下來，顧云念給答應加入陸羽手下的人檢查過后，回去再跟慕司宸商量安排手術時間。
最后她跟陸羽去牢房看了黑影，一段時間不見，黑影變得憔悴蒼老了不少，身形枯瘦如柴，整個人死氣沉沉的。
“他還是沒說嗎？”顧云念問道。
陸羽點頭，“被抓來后，不管怎樣他都一句話沒說過。你看他的身體里有芯片嗎？”
唯獨在說這句話時，黑影倏然抬頭看向了他們。幽幽的目光，看得令人毛骨悚然
顧云念蹙了下眉，帶著手套上前扣住他的手腕，不禁微微驚訝。
“有，而且有些不一樣。”
她仔細檢查，發現看起來不過四十多歲的人，實際上骨齡已經六十多了。
身體的狀態可以改變，但是骨頭的年齡卻是掩飾不了。
想到研究所的研究項目，顧云念問道：“你是不是用藥維持身體的年輕。”
黑影又垂下頭，顧云念也不惱，只抽了幾管血回頭研究一下，然后從藥箱里拿出香點上，再用藥刺黑影的痛穴，這次比起審問其他古武者時刺的穴位要多得多，還有一些是毗死穴的痛穴，一般人根本不敢輕易嘗試。
“好了！”顧云念把審問交給陸羽，提著藥箱先離開了。
出去之后，驚訝地看到慕司宸等在外面，不由加快了速度上前，欣喜道：“你怎么來了？”
“看你沒回來就來接你。”慕司宸接過她藥箱，掏出手機發了條信息，就牽著她的手離開，邊走邊小聲地問道：“吃過晚飯了嗎？”
“還沒有！”顧云念搖搖頭。
跟陸羽去看黑影的時候也沒注意時間，出來才發現天已經黑了。
“想吃什么。我們在外面吃了再回去。”慕司宸說道。
顧云念想了想，上車后才回答，“魚，我想吃酸菜魚。天太熱了，吃其他的沒胃口。”
慕司宸沒想出京城的哪家酸菜魚好吃，打了電話問了好友才知道地點。
一路上，顧云念把手術的事跟慕司宸說了，兩人好商量時間。
“我想在開學前完成。”開學后就是一個月的軍訓，在軍營封閉式的訓練，她不想請假。
“可以，你看什么時候有空，我盡量把時間空出來，提前把完成。”
慕司宸把能推的工作都推了，一有空就跟顧云念配合，做芯片摘除的手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