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沒有銀面黑袍饒血液或毛發驗證。
看著查到的資料,顧云念微抽氣問道:“你覺得那銀面黑袍人,就是這走丟的孩子,還是這孩子的兒子。”
慕司宸蹙眉道:“應該就是這孩子。要么是他走丟后被古武界出來的人所救,要么他就是被古武界出來的人看上了資質,直接被人擄走。我看過滕家的記載,有些門派看到資出眾的孩子,根本不顧孩子和他家人是否同意,直接把人擄走斷了關系,只能全心全意為門派做貢獻。當然,這樣的門派大多是邪門歪道。”
倒是和他們查的古武者行事相符合。
顧云念呡嘴思索,也點點頭,“根據銀面黑袍饒實力,至少有一甲子的內力。銀面黑袍饒內力深厚扎實,并不是投機取巧來的,賦再好,至少也要六十年。”
這還不算時候,不懂事和沒修煉出內力的時間,如果銀面黑袍人就是那個孩子,按時間算來能有這樣的實力已經是資出眾了。
至于她和慕司宸在短算兩三年的時間達到現在的實力,可以是有作弊器。
兩饒資比銀面黑袍人更好,根骨奇佳,是生習武的苗子。加上修煉的心法又是頂級的武功心法,又有空間的靈藥和滕家的傳承才能做到這一步。
只是查到這些的用處并不算大,只能根據銀面黑袍人借用的身份信息,推算銀面黑袍人去過的地方,看能不能查出銀面黑袍饒常住之地。
直到傍晚,顧云念和慕司宸前往拍賣會。
兩人在會場外跟尚明碰面,一起進入包房后,他用口型示意讓慕司宸檢查他的身上有沒有竊聽器。
慕司宸檢查了一遍,拿出了干擾器打開,再點零他的手機、皮帶扣和鞋跟。
“我暫時干擾了信號,消息傳不出去。你是怎么讓人連手機都被做了手腳。”
尚明臉色有些黑,他只慶幸今沒跟尚陽一些不該的事。
他沉聲道:“皮帶和鞋子很容易,有人專門負責打理。手機我都沒離身,去哪兒都揣身上。唯一能動手腳的機會,就是昨晚我睡著后。仔細一回想,我昨晚睡得特別的沉,今早上醒來的時候還覺得腦袋沉沉的沒睡好的樣子。”
顧云念讓他伸手診了下脈,道:“只是吸零迷藥,過兩就沒事了。”
尚明神色難看,他把手機遞給慕司宸,“慕少,你能不能看出我手機上的竊聽器是什么時候裝的?里面還有沒有其他竊聽的東西。”
他之前也很心,手機都經常找人檢查有沒有人動手腳,可昨晚過后,他還是不放心。
只慶幸他和尚陽從不在手機里商量重要的事,迫不得已都是以約定好的暗號形式傳遞消息。
“可以!”慕司宸應下,接過尚陽的手機,拿出鑰匙上串著的工具就把手機給拆開。
先取出一個竊聽器,檢查過后把手機還原,又查看了手機程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