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一)
盧修斯奮筆疾書寫了一篇有關華人入侵恐怖危害的文章,看著電腦上的郵件被發送成功后,才松了口氣。
而坐在一旁的他的女友見此,恨鐵不成鋼的怒罵了一句,“你說你寫這些是吃飽了沒事干了嗎?”
“華國人哪里招惹你了,讓你如此不待見他們。就算你不想承認,華國人都是那么強大的令人心醉神迷。聽說修煉了內功心法的女人,就能永葆青春....”盧修斯的女友一臉的向往說道。
對于女友的說法,盧修斯嗤之以鼻,并嚴加痛斥。
“難道你就沒發現,那些華國人就跟無孔不入的蟲蟻嗎,四處打著洞,總有一天,世界會因為華國人的野心而崩塌的。”
盧修斯昂著頭,頗有一種世人皆醉我獨醒的自傲感,“華國人絕對是最可怕的野心家,瞧瞧他們現在做的,那些領導人都是吃屎長大的嗎,為什么保鏢們要聘用華國人?”
女友無語的翻了個白眼,“因為華國人強大,令人有安全感。”
“有誰能從一隊武裝份子的手里單槍匹馬的將億萬富豪解救出來而不傷一毛一發?又有誰能帶著人質穿越被暴徒占領城市而毫發無傷?只有華國人能做到....”
“就算曾經我們的祖輩對他們傷害過,他們卻寬容大量的既往不咎。”
“而那些傷害人者,就該被掛到恥辱架上,被人唾棄辱罵”
“不,你不能這么覺得”
兩個人說著說著便吵成一團,最后由女友猛烈的關門聲而結束了這一次的談話。
當然一并結束的還有兩人之間長達一年的男女朋友親密關系。
這已經是盧修斯因為同樣一個原因而導致分手的第二十八個女友的。
這個腦子是長草的女人,總是不能理解先驅者們的想法的。
盧修斯為自己安上了一個偉大的名頭,只是這種淡淡的優越感,在他的郵件第三百四十五次被拒后,一度跌到了最深谷。
他恨恨的咒罵了一句,“這些愚蠢的人,總有一天他們都將為自己的輕敵付出代價的。”
一語成讖。
盧修斯沒想到他的預言實現得那么快。
幾乎就在一夜間,許多國家的政權發生了絕對平和的交接。
當然,被絕對的武力壓迫,想不平和也不可能。
那些曾經活躍在重要人物身邊的保安,保鏢們,一躍翻身成了主人。
等人們從睡夢中醒過來的時候,政權便發生了交替。
幾日后,世界大同,華國內功心法向新加入進來的本國人開放。
后世,歷史記載,說起這一次改變全世界格局走向的重要事件,追根溯源,必須從某一日的某一天由一位絕美的東方美人突如其來的興致說起。
就好比在某個小世界,大家說起那一場全民隔離的事件,是由一只蝙蝠引起的說起一樣。
番外(二)
有幸被安上了東方武魂的蘇離蘇女士,徹底的成為了一位身份優雅高貴的....吉祥物。
與此同時,如同貓聞到腥味的呂家人也貼了上來。
值得一提的是,原本該是兩年之后才會出現的呂老爺也提前正是登場。
不同于上輩子的是,呂老爺沒辦法跟上輩子一樣在經歷狼狽后,又重新回歸風光的老太爺生活。雖然比不上之前的豪奢生活,但衣食無憂,子女孝順,比起太多人日子都好過很多。
可是現在他就沒這個福氣跟幸運了。
呂家兄妹兩如今自己都自顧不暇,相互指責,又多加上一個四肢不勤的老頭子,哪還會有什么孝順親情可講。
呂巖松以為自己可以享兒女福了,結果比起他在異國的落魄潦倒還要更加不堪。
他的好兒子倒是給他出了個好主意,這不是還有蘇姨娘嘛....
蘇姨娘厭憎他們這些大娘生的孩子是能理解的,總不可能將自己男人也拒之門外吧。
要真能如此,蘇離的名聲他都能將其搞臭去。
呂延陽很是想當然,卻從沒想過他們幾人連與蘇離見面的幾乎都沒有。
他爹是還想再鬧,結果被人警告當街打斷了一條腿,大家都怕了....
一家人只能擠在一間簡陋的雜草屋里,聊以度日。
“你說你是不是又去勾搭臭婊子了?”呂憶夢潑婦一樣的聲音從一旁另外一間草廬傳來。
沒錯,呂家人的鄰居便是以草結廬,才華橫溢的魯守民。
呂延陽見怪不怪的掏了掏耳朵,轉個身繼續睡去,壓根就不理會外頭妹妹的叫嚷聲跟地上一直呼疼的親爹。
他只覺得煩躁,呂巖松的腿跛了,一到陰雨變化的天氣就疼得厲害。
瞧他這幅樣子,呂延陽擔心的只是等下雨了,他們這個房子漏水了怎么辦。
跟魯守民大吵一架的呂憶夢,氣呼呼的推開當門的草席,一屁股就坐在地上,也沒看地上的親爹一眼,只顧恨恨的朝自己親哥抱怨道:“都怪你,要不是你整天在我面前說魯守民有多好,我現在怎么會跟他耗在一起。”
“每日里吃水喝風,我人都瘦得都要脫型了,他倒好,勾搭勾搭小姑娘,整日里都有人給他送吃的,卻半點不分給我。”
被吵得沒辦法給睡得呂延陽,蹭的坐起來,不耐煩的吼道:“不就跟你以前一樣,喜歡倒貼嘛,你以前不說魯守民這叫個性叫浪漫嘛....”
“你不也說魯守民是個才華橫溢的啊....”
兄妹兩人吵得很兇,直到兩人都累了才停下來。
兩人都有些懊惱剛才不應該廢這么大的力氣去吵架的,肚子里的那點存貨被這一遭下來都消耗了,又得去尋吃的了。
只可惜家里什么值當的東西都被賣了,連他們身上穿的都是破布爛衣。
呂憶夢摸了摸干煸的肚子,率先開口道:“陸婆婆還沒找到嗎?”
呂延陽神情陰鷙的點點頭,又怪上了自己妹妹,“讓你不要將婆婆逼得那么緊,好歹給人留條活路啊,不然陸婆婆也不至于跑。”
呂憶夢煩躁的甩了甩手,“你現在說這話有什么意思,那我們該怎么辦?”
兄妹兩有一會的沉默,然后不約而同的將視線移到了地上的呂巖松身上。
“我聽說暗巷里,缺個倒夜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