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就是我家了!”張澤宇說道。
抬頭看了眼整個房子的外觀,確定是一套很貴的房子。
“走,進去讓我見識見識那個在你口中不可方物的明朝美女長得什么樣!”
說罷,呂天逸一馬當先,朝大門走去,麗麗和小白也緊隨其后。
看著眼前的房子,張澤宇臉上露出恐懼的神色,不過當他看著面前的呂天逸,心中又大定了不少。
“還愣著干什么?過來開門啊!”這時,呂天逸轉身喊道。
“啊,哦,來了,呂大師稍等!”
聽見呂天逸的話,張澤宇馬上回過神來,急急忙忙跑到門口,掏出鑰匙開門。
“吱!”
大門被緩緩推開。
呂天逸依舊一馬當先,大步跨入屋子,在黑暗中看了眼正在門口處的電燈開關,伸開。
“嗒!”
屋子瞬間被明亮的燈光照亮。隨后,呂天逸開始仔細的掃視客廳內的情況。
見電燈被打開,張澤宇這才小心翼翼的走進屋子,神色緊張的左顧右盼,并緊緊的跟在呂天逸身后。
過了一會兒,呂天逸收回目光,轉身看向張澤宇。
“呂大師,怎么樣,有什么發現嗎?”張澤宇問道。
“沒有。”呂天逸輕輕搖了下頭,“走吧,去看看那副仕女圖。”
“那副畫就在我的臥室,您跟我來。”
說完,張澤宇帶著呂天逸來到臥室門口。
“呂大師,畫就在里面。”張澤宇指了下門,然后就不動了。
見狀,呂天逸也沒有說什么,伸開臥室門,走了進去。
剛進入房間,呂天逸就發現了那副畫,此刻正好好的被掛在床邊的墻壁上。
呂天逸只是看了一眼,不得不承認這畫上的女子確實美得不可方物,就是比之羅雪和李佳彤也不差分毫。
不過李佳彤和羅雪看起來很清純,但這畫上的女子,更多的是一種嫵媚,屬于那種誘惑力很大的女子,她們之間算是各有千秋吧。
“你們也進來吧!”呂天逸隨開臥室的燈,對張澤宇和麗麗說道。
“”怎……怎么會……”張澤宇剛走進臥室,看見墻上的仕女圖,驚駭失聲。
“怎么了?”見張澤宇如此恐懼,呂天逸不由的問道。
“呂大師,那副畫,我清楚的記得上次離開的時候,我明明是把它放在抽屜里的,可現在它……”
“哎呦,安啦安啦,我還以為是什么事了,就這個?人家身為鬼怪,總得有點鬼怪的特權吧,人家自己把自己掛在墻上,不是很正常嗎?!”說完,呂天逸又轉頭看向那副畫,“你說是吧?”
然而,那副畫沒有任何反應……
“天逸哥哥,它不理你!”麗麗說道。
“嗯,我看見了。”呂天逸看著那副畫,道:“我最討厭你這種沒有禮貌的了,看我等會兒不打死你。”
說完,呂天逸伸手一招,那副畫就飛到了他的手上。
“走吧,我們先回客廳。”
坐在沙發上,呂天逸將仕女圖平鋪在茶幾上,細細觀察。
“天逸哥哥,這畫里的人好漂亮!”麗麗贊嘆道。
“是挺漂亮的!”呂天逸面無表情的回了一句。
美女這東西,看看就好。尤其是這種還要吸人陽氣的女鬼,那更是不要多想。
然而真相是,呂天逸天天前往地府,見過太多死的賊惡心的美女,雖然看多了以后吧,也就無所謂了,但終究還是膈應啊。一想到美女鬼這三個字,呂天逸就渾身不舒服。
“再這么下去,我以后迎娶白富美的心愿是不是要落空了?”呂天逸心中暗道。
“這就是一個害人的狐貍精!”一旁,張澤宇憤恨的說道。
小白:“???”
狐貍精招你惹你了?你罵人就罵人,為什么要說我們狐貍?
“嗚……嗚……”
小白齜牙咧嘴的盯著張澤宇,口中不斷發出警告的低吼。
“啊,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在說你,對不起!”張澤宇聽見小白的警告,急忙擺手道歉。
“好啦,乖小白,張大叔他不是故意的,我們原諒他好嗎?”麗麗安慰道。
聞言,小白瞪了張澤宇一眼,傲嬌的將頭扭向一邊。
“這幅畫有點意思啊!”這時,呂天逸突然面帶笑意的說道。
“怎么了,天逸哥哥!”麗麗問道。
“麗麗,你仔細看看這幅畫,能看出什么?”
聞言,無論是麗麗還是小白,就連對這幅畫極度恐懼的張澤宇,都將目光放在了畫上。
不過可惜的是,在張澤宇眼中,這就是一副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仕女圖,就連畫上的美女,都沒有在夢里那樣動人心魄。
“這是……”麗麗發出驚訝的聲音。
在她和小白眼中,那副仕女圖上除了淡淡的陰森鬼氣,還有一絲靈氣光華浮現。
“發現了吧?!這幅畫已經成了類似法器的存在,這畫畫之人,應該就是一個修煉者之類的。他將這女子的靈魂封印在畫中,然后讓女子借助這幅畫,作為棲身之所,吸取得畫之人的陽氣,借此修煉。”呂天逸緩緩道:“而且你們仔細看這畫畫的顏料。”
聞言,麗麗用手摸了摸畫,而小白更是用鼻子去嗅了嗅,隨后露出驚訝的神色。
張澤宇看著呂天逸他們,感覺好無奈。
這里坐著的,就他一個普通人,完全看不出這幅畫的任何異常。
聽著三位大佬的交談,完全插不上嘴啊!
“天逸哥哥,沒想到是這個東西!”麗麗驚訝的說道。
“是啊,我也沒想到,畫畫的竟然是這個東西!”呂天逸有些感慨。
張澤宇聽著呂天逸他們的話,無奈的撓撓頭。你們到底說的是啥東西?
“呂大師,這畫畫的材料到底是什么啊?”
“骨灰!”呂天逸吐出兩個字。
“什么,竟然是骨灰!”張澤宇身體急忙往后縮了縮,想要離畫遠一點。
他沒想到夜夜被他撫摸,掛在床邊的畫,竟然是用骨灰畫的。尤其是想到自己有好幾次還用嘴去親了畫上的女子,張澤宇更是惡心的不行,不斷的用手背擦拭嘴唇。
“你咋了?”呂天逸發現了張澤宇的異常,便問道。
“沒什么,沒什么!”張澤宇急忙說道,同時心中暗道:“這要是讓別人知道,還不得被笑話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