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曾孫子,還不快點叫人!”分身樂呵呵的看著呂天逸,準備擺出一臉享受的表情。
“n老祖宗!”
“……”呂大蝦:“你老祖宗就老祖宗,前面加什么n?你當是數學題呢?”
“這不是老祖宗分身叫我n曾孫子嘛!”呂天逸弱弱的回答。
分身:“……”
合著這還成我的不是呢?
本來嘛,老祖宗無論是多少代都是老祖宗,但孫子不一樣的好伐?!
呂大蝦:“……”
“我可能弄錯了,我呂家絕對沒有這么二的后輩,一定是我剛才打錯了法訣。對,一定是這樣!”呂大蝦心中不斷自我安慰。
“老祖宗,我……”呂天逸話還未說完就被呂大蝦打斷:“你別叫我老祖宗,我和你不熟!”
呂天逸:“???”
這又是咋的呢?
我叫你n老祖宗你不開心,叫你老祖宗也不開心,偏偏你又說是我老祖宗。
你這心思太難猜了!
女人心海底針,你這心也一樣!
一時間,呂天逸也愣住了,不知道該咋辦。
“你有啥事倒是說啊!”呂大蝦道。
“啊?哦!”呂天逸急忙艱難的掙扎著坐起來,說道:“那個,老礻,呂大佬!”
“既然n老祖宗和老祖宗都不行,剛好分身又喜歡我叫呂大佬,那我這么叫你總可以了吧?!”呂天逸心中暗道。
“叫什么呢?你叫什么呢?我是你祖宗,你還真是沒大沒小,現在的后輩都這么沒規矩的嗎?”呂大蝦有些氣惱。
呂天逸:“???”
你到底幾個意思,我叫你祖宗你不喜歡,不叫你又說我沒規矩,你這就有點過分了!
要不是打不過你,今天我就讓你反過來叫爸爸你信不信?
“算了算了,有你這樣的后輩真是一個累!”呂大蝦一臉心累的擺擺手,“你有啥事就直接說吧!”
“您還有沒有剛才給分身的那種丹藥,給我幾顆唄!”呂天逸一臉期待的的看著呂大蝦。
都說長輩見到多年不見得晚輩要給見面禮,那這個從出生就沒見過的老祖宗,要兩顆糖豆吃一吃應該不過分吧?!
呂大蝦:“……”
我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尤其這人還是我呂家后輩,當真是世風日下,辱沒門庭。
“你可能弄錯了,我還有一件事沒和你說過!”呂大蝦急忙說道。
“啥事?”
“你并非我直系血脈后人,而是我妹妹的后輩,當初你真正的老祖宗是入贅到我們家的,所以你才信呂。不然,你應該信吳。”呂大蝦解釋道。
想到年我呂家身為書香世家,儒家之風融入我呂家每一個人的骨子里,怎么可能有你這種厚顏無恥的后輩。
聞言,呂天逸先是一愣,隨后又急忙反應過來,抓住呂大蝦話中的漏洞:“不對啊,如果你是呂家大公子,那也不是入贅,應該是外嫁才對吧!”
“小子,你反應還挺快!”呂大蝦贊嘆一聲,解釋道:“當年我一心修道,無意娶妻,早早的就與師尊外出,多年來也只有小妹成親與侄兒出生才回去過兩次。家中為了不讓呂家斷了香火,這才找人入贅。”
“可惜啊,我沒想到那兩次見面就成了最終僅有的相見!”呂大蝦臉上帶著悔意與自責,“當年父母為奸人所害,家道中落,家人想要尋我而不得,最終呂家不存,我那個才剛剛三歲的侄兒也就此失去蹤跡。”
“后來我得知消息也曾多次四處尋找,卻毫無結果。只是沒想到,千年后還能遇見小妹的后人。”呂大蝦剛舒心、會心的看向呂天逸,立馬又變成一臉嫌棄。
明明是自己多年來的愿望,可為什么?啊,這是為什么?
為什么我堂堂書香世家的后人,會變成這么個德行?
“所以,這就是你為什么喜歡宅在家,不愿意出去,又明明討厭我們惹事,卻還是不停幫我們擦屁股的原因嗎?”分身這才恍然大悟。
難怪了,原來是把自己這些分身當成呂家的人了,所以當初創出自己這些分身,也可能并非是什么想要體驗紅塵,而是心結。
“不過,就算這樣,你還是我祖宗!所以,你要是有多余的糖豆,送我幾顆唄!”呂天逸笑嘻嘻的說道。
眾人:“……”
第一次看見為了幾顆藥就認祖宗的!
雖然人家確實是你祖宗,但這樣臉皮是不是也忒厚了!
呂大蝦翻了個白眼,本來想不理他的,不過考慮到這可能是妹妹留下的最后血脈……
算了,左右只是幾顆藥,就當是補償妹妹了!
呂大蝦取出一個玉瓶,從里面倒了九顆丹藥,揮手給每人射去一顆。
“等等,老祖宗!不用給他!”呂天逸指著千邪道。
“啷當!”聽見呂天逸的話,千邪心中那不安的感覺終于被證實了。
“他們可不是朋友,聽他們先前的話,兩人之間還有恩怨!”分身解釋道。
呂大蝦雖然可以知道分身的記憶,不過這需要分身死亡以后才行,所以他對呂天逸和千邪先前的話一概不知。
聞言,呂大蝦微微頷首收回給千邪的丹藥。
看著到手的丹藥沒了,千邪此刻除了憤怒,恐懼更是占滿了他的內心,身體一片冰涼。
他知道,自己今天可能在劫難逃!
同時他對呂天逸的憎恨如滔滔江水不絕。明明就是他主動招惹的自己,還毀了自己的一尊分身,最終卻變成了自己的不是。
這世道,真是……
相較于千邪的憤怒,其他人就很開心了。
不僅保住了性命,還得到了療傷丹藥。
真是幸運的一天!
眾人紛紛對呂大蝦急忙道謝,隨后服下丹藥。
丹藥不愧是絕世大佬使用的,不過片刻功夫,無論是靈魂受得傷還是消耗的真氣,都恢復如初。
無傷一身爽的呂天逸站起身,一臉壞笑的看著還躺在地上的千邪。
“小友,我先前不是都說了嘛,只是一個分身而已,我不介意的!要是你覺得不夠,我再送你幾個分身接著砍,砍到你爽為止!”千邪急忙說道。
雖然知道自己必死無疑,但好死不如賴活著,只要有那么一丁點可能都不能放棄。
只要能活,什么尊嚴,什么仇怨,都不重要。
“你還真不愧是魔佛的徒弟啊,就連求饒都一個德行!”呂天逸似笑非笑的俯視著千邪,悠悠道:“但很可惜,現在唯一能讓我爽的,那就是砍你!”
話音剛落,呂天逸驟然出手,一道黑芒閃過,毫無抵抗能力的千邪脖子上卡著一把黑色的寶刀,刀身散發著絲絲陰冷之氣,將傷口處冰封,未曾有一滴鮮血流出。
“哼!”
千邪吃痛冷哼一聲,面露譏諷的看著呂天逸。
“哈哈哈,沒想到啊,你這個弱雞,本座縱然是身體虛弱,你都不能一刀殺我,當真是垃圾!”
既然自己橫豎都是一個死,那千邪也放開了,不嘲諷一波死都不會瞑目。
聞言,呂天逸有些尷尬的抽出寶刀。
他本以為面對一個失去抵抗的煉神返虛,自己一刀就能將其斬殺,現在才知道,自己小看了煉神返虛大能,也高估了自己。
“你個渣渣,你……”
刀光再次閃過,這一次,呂天逸用上的全部實力,砍在同一個位置,終是沒讓他失望。
一顆頭顱滾落一旁。
好在是陰冷之氣,并未有什么鮮血飛濺出來。
彎腰將千邪手指上的儲物戒指取下,呂天逸揮手丟出一團至陽之火。
火焰落到千邪身上,頓時如同遇到了汽油,猛烈燃燒。
“老祖宗,這戒指……”呂天逸將儲物戒指遞給呂大蝦。雖然他自己也很想要,但是剛才已經貪了幾顆丹藥,再貪下去可不行。
來日方長嘛,以后多的是機會!
呂大蝦剛準備擺手說自己不需要的,不過一想到呂天逸的德行,又馬上改變動作,將戒指拿過來。
“行了,現在沒事就都走吧!”呂大蝦道。
“那這毒蛟尸體怎么辦?”分身問道。
如果是其它什么動物的尸體,他還是很樂意嘗嘗味道的,但這毒蛟一身毒,吃肉?算了吧,怕把自己給毒死了!
雖然自己不怕死,但也不能死的這么憋屈不是!
“這毒蛟我也不需要,你們誰想要,就自己拿去吧!”呂大蝦道。
這毒蛟對其他人來說倒算得上是一份寶藏,但對于他這種活了上千年的人來說,還真算不了啥。
而且自己都得了這么大的好處,也總得給其他人一些不是,算是給這些小輩發紅包吧。
“真的啊,謝謝老祖宗!”呂天逸興奮不已。
“你除外!”呂大蝦道。
開玩笑,我告訴你,既然你是小妹最后的血脈了,我一定要把你教好,我呂家的儒雅大氣我要讓你融進骨子里。
呂天逸:“???”
老祖宗,你這樣真的好嗎?
我才是你的后代沒錯吧?
我怎么感覺我和撿來的一樣,還不如這些個外人呢?
“噗嗤!”
眾人看著一臉懵逼的呂天逸,為避免在高人面前留下不好的印象,想笑又不敢笑。
“你們去把這尸體分了吧!”呂大蝦道。
“謝謝前輩!”
眾人道了聲謝,急忙前去分寶物。
見沒有自己的份,呂天逸取出拘魂魚竿,將千邪的靈魂勾出,送入地府。
“自主任務完成。功德: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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