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逸,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們怎么被退回來了?”黃鶯疑惑不解。
“地府不滿意,退貨了!”呂天逸有些不開森,“他們的靈魂中有惡魔印記,地府不收!”
“惡魔印記!”聞言,呂大蝦眉頭一挑。
“這么說他們所謂的那個主人就是只惡魔。”正在聊女裝的分身收起了手機,起身走過來。
“應該就是了!”呂大蝦點點頭。
“主人,什么主人?”呂天逸有些好奇的問道。
“他們這次就是奉那只惡魔的命令來奪取仙骨的!”
“咦~他們是來找仙骨的?”呂天逸一愣。
“不然你以為呢?”
“我以為他們是來找這個的!”話落,呂天逸取出那只法杖。
呂大蝦接過手中看了眼,很隨意的說道:“東西還算不錯,但就這么個法杖,還不值得他們如此興師動眾。”
“哦!”呂天逸滿心歡喜的收起法杖。
不是來搶自己的寶貝就好!
“那我們現在怎么辦?一只神靈級的惡魔,應該很厲害吧!祖爺爺,你能打得過它嗎?”王宇有些憂心。
“打是打不過,不過要我交出仙骨也絕無可能。走一步看一看吧!”
“大蝦1號,怎么樣,要不要通知其他分身,先讓你的實力重回巔峰,度過這次危機在說?”古裝分身道。
呂大蝦眉頭微皺,本想拒絕,不過看著身邊的親人,尤其是黃鶯與她腹中的孩子,有些嘆息地點點頭。
“你去通知吧,先讓他們來別墅集合,如果真有需要,再提升我的修為。”
“好!”
古裝分身立即拿出手機,開始通知其他分身。
“對了,這段時間你們就不要外出了,就在別墅中躲著,等危機解除在說!”
“我們知道了!”眾人點頭應下。
“對了老祖宗,你們說國家有沒有實力對抗那只惡魔?”呂天逸突然問道。
“如果是舉國之力,自然是沒問題的!”呂大蝦十分肯定道:“但是我相信國家絕對不會為了我們而出手,代價太大了!”
“這樣啊!”呂天逸有些失望。
如果能請動國家出手,那就最好不過的了。
“你們也別太擔心,我自有應對之法。”呂大蝦道:“不過出于禮貌,天逸你還是通知國家一聲,讓他們有個準備,多少防備一下。”
“那這三個人怎么處理?”
想了想,呂大蝦忽然出手,一指點在領頭黑袍男子眉心。
強大的精神力立即涌入男子腦海,強行讀取他的記憶。
終于,在黑袍男子無數記憶中,他成功找到了記錄惡魔相關信息的那部分。
“米國,多黎姆絲教堂。初位神級惡魔,四百七十多年前,于華夏被……”
恰在這時,遠在血池中的突然有所察覺,豁然睜開邪惡的雙眼。
與此同時,黑袍男子靈魂深處的惡魔印記突然亮起道道烏光。一個頭生單角的惡魔虛影出現在黑袍男子腦海中。
一股充滿邪惡暴戾的氣息繚繞在它周身,不斷勾引人內心深處的負面情緒。
“原來是你這個小蟲子在與我作對!”惡魔開口道。
它說的并非華夏語,甚至不是地球上任何一種語言。
但當其他人聽見這種語言,就會自然而言的明白其中的意思。
這是一種神而明之的感覺!
“是我又如何,仙骨在我這里,有本事你就來拿!”面對惡魔的質問,呂大蝦毫不畏懼。
說完,腦中射出一道由精神力行成的劍光,斬向惡魔。
眼見劍光來襲,惡魔卻沒有做出任何抵抗,當即被斬碎。
對此,呂大蝦并不意外。
他在惡魔剛出現時,就發現這虛影并無戰力,緊緊只是一個印記投影。
惡魔被斬碎,黑袍男子體內的印記“砰”的一聲炸裂開來。
“啊!”
黑袍男子一聲慘叫,頓時體內有無數烏光射出,最終炸裂,魂飛魄散。
見領頭的黑袍男子魂飛魄散,呂大蝦又將手指點在另一個人的眉心。
可這次他的精神力剛剛涌入,那惡魔虛影便出現了。
“你休想得到關于我的信息!”惡魔陰惻惻一笑。
呂天逸沒有廢話,直接劃出一道精神力劍光,將惡魔虛影斬碎。
這次也沒有例外,黑袍男子在惡魔印記破碎后便魂飛魄散。
看了眼剩下的最后一個人,呂大蝦想了想,最終還是決定搜魂試試。
不過還是和剛才一樣,精神力剛剛涌入,就看見了惡魔虛影。
當最后一個黑袍男子魂飛魄散后,呂大蝦將自己得到的惡魔位置信息告知呂天逸,讓他傳給國家。
至于國家到底如何抉擇,他并沒有抱多少期望。
在燕京某一座防御森嚴的大院中,有幾個老人圍坐在一張會議桌前。
“剛才天樞子道長傳回來的消息大家都清楚了吧,你們覺得我們該不該出手?”一個表情肅穆,身上帶著威嚴氣勢的老人問道。
聞言,其他人都緊鎖著眉頭,心中不斷計較著得失。
一個六十多歲的老人吧唧吧唧的抽了幾口煙,緩緩吐出煙圈,開口道:“通過外聯部對他們國家進行施壓吧,最好讓他們國家自行解決掉那個惡魔。”
“要是他們不同意怎么辦?”又一個老人問道。
“不同意就算了唄,還能怎樣?總不能我們真的不計代價去出手吧!”抽煙老人隨口道,臉上帶著些不以為然。
他們的責任是保護世俗之人的安全,而不是修行界的安全。只要世俗界沒有出事,那就和他們沒關系。
當然,同為一國同胞,舉手之勞的事還是可以做一做的。
“我同意老李的意見!”又一個老人道。
“附議!我們不可能為了一個修行者去貿然得罪一只初位神惡魔,得不償失!”
見另外幾個人都同意抽煙老人的做法,第一個說話的老人點點頭:“好,既然大家都贊同那我們就這么安排吧。不過大家還是要注意一點,不能讓那只惡魔危及到普通群眾,不然到時就算代價再如何巨大,也要不予余力的消滅它。”
“這是自然!”
“理當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