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海棠點了點頭,同意了,“但你要把籠子還我。”
云錦爽快的把流金獸取出來,放進口袋,然后把籠子遞給海棠。
海棠提著籠子,說道,“如果有合適的能力,我還會再來找你。”
云錦點點頭,“不過以后你就必須拿等價的能力來做報酬了。”
海棠點了點頭,“明白。”
說完,她朝云錦擺擺手,遁入到黑暗之中。
海棠走后,云錦打車回家。
在路上,他打開游戲盒子,把今天的游戲搞定,現在每天晚上通關游戲,已經成為他生活必須的事情了。
當然,也因為這個,他從一個生活規律的人,變成了夜貓子。
回到家,惟肖已經睡了,但蔻伯顯然還在用心的工作。因為云錦剛脫下鞋,鞋子就不見了,然后等他再看,鞋子已經出現在鞋柜之中。
回到臥室,他的桌上擺著一杯熱水。云錦喝了口水,然后從口袋里掏出流金獸。
這只小東西因為被海棠麻醉了,所以一動不能動,還是一團銀白色的液態金屬。
云錦手抓著它,想象著海棠的覺醒能力。默念了一聲“采集”。
微光一閃,一張銀白色的卡片出現在云錦手中。
覺醒能力(一次性):罌粟的迷醉
云錦把玩著這種卡片,感覺好久都沒見過一次性的能力卡了,居然有點想念。
流金獸被解除了麻醉,身體緩緩聚攏在一起,又變回了那只銀白色的小獸。
之前沒有時間細看,現在有充足的時間,云錦細細的打量著它。
它和蔻伯,夜狑一樣,都有著一雙細長的耳朵,橫在腦袋兩側,像只小精靈。
渾身銀白色,體型有點像老鼠,尾巴和貓似的,細長但是長著絨絨的毛。
即使它渾身都是液態金屬構成,但摸起來還是滑滑的,涼涼的,一點不硬。
可能因為被采集走了覺醒能力,流金獸沒有了之前的活躍,它細長的尾巴卷了卷,小小的眼睛,小心翼翼的看了看周圍,然后縮成了一團。
云錦摸了摸它,然后叫了聲,“老黃。”
片刻,蔻伯“啪”的一聲,瞬移到了云錦面前。
他穿著那身得體的西裝,文質彬彬的鞠了一躬,“您,您叫我,云醫生。”
云錦把流金獸遞給它,說道,“你今晚先幫我看著它,等我明天再看看怎么安置。對了,它是你們世界的異獸,叫流金獸。有聽過嗎?”
蔻伯修長的手接過流金獸,搖了搖頭,細長的耳朵也隨著它頭擺動,“沒,沒有。我其實懂得很少。”
云錦擺擺手,“沒事。反正就是幫我照看一下,別丟了就行。”
蔻伯點了點,“好,好的。”
待蔻伯走后,云錦打開書柜從里面拿出那本覺醒者檔案,準備補充下信息。
他首先把面具人的資料寫進去。
NO.10假面
真名未知,覺醒者,修煉了靈能,實力很強。
初次見面在一個半月前,和邋遢大叔,紅衣小女孩,三人對抗異界巨獸耶提。
全身包裹的非常嚴,戴面具,手套。衣服都是高領,沒有一處皮膚漏出來。懷疑身體有一定的問題,或者在掩飾什么。
覺醒能力是偵探的午后休閑游戲。可以通過拼起照片獲取相關信息。
相關信息,有一半幾率為三個詞語。
云錦記錄完假面,閉上眼,回憶著他剛才拿到海棠的那張卡片,那張卡片是金色的,E級,能帶來的靈能估計不多,但是能力卻很有意思。
想變啥就變啥的液態金屬
注釋:有了它,男人女人的夢想都不再遙遠。
完整能力,不限次數。
此覺醒能力可以給他人使用。
限制1:身體某部位變為液態金屬,只能調整樣子和大小。
限制2:全身變為液態金屬,可以隨意變形,但是不能超過身體面積。
限制3:每次變形都將消耗1點靈能。
使用代價:使用此能力,你將喜歡金屬,甚至開始食用金屬。
這張卡片,如果只是從卡片里了解,感覺并不怎么強力,但是因為親眼目睹了海棠的使用,云錦才明白,這個能力其實很有意思。
這能力的第三個限制條件其實聊勝于無,除非海棠變態到一天變幾百次身,要不然根本消耗不完靈能。
但是那個使用代價就有點奇葩了。喜歡金屬,甚至開始食用金屬...
云錦可不會只把這個當成一個玩笑,要知道他用不開心的晴天娃娃時,那抑郁程度可是跟抑郁癥差不多。
難道以后再見到海棠,她就渾身戴著金銀銅鐵鋁的首飾,還開始吃鐵塊了嗎?
云錦只記得有個少女,喜歡抱著桶汽油,“噸噸噸”的喝著。
結果沒想到自己身邊會有人,拿著根鐵板,“嘎嘣嘎嘣”跟吃巧克力似的。
云錦把這些信息補充到海棠的覺醒者檔案里,然后把覺醒者檔案采集成卡片。
隨著記錄的信息越來越多,這本檔案的價值也越來越高,所以最好還是保險一點。
收拾了一下,云錦回床睡覺。
一夜無話。
第二天,不到6點,云錦就起來了,當然比他更早的是蔻伯。
云錦去廁所的途中,瞅了一眼廚房,發現蔻伯蹲在墻角,不知道在干什么。
云錦悄悄走過去,就看到流金獸擠在墻角,縮成一團,小爪子抓著自來水水管,正在“嘎嘣嘎嘣”的啃著呢。
那水管已經開始破損,一點點水花在往外冒。
云錦都懵了,他連忙上前一步,抓住流金獸,但已經晚了,隨著流金獸最后一口啃下去,一道洶涌的水流噴射而出,像是仙女散花一樣在廚房架起一道噴泉。
“蔻伯!堵住水管!”云錦喊了一聲。
“是!”蔻伯往前一邁,然后修長的手緊緊的抓住水管的裂口。
云錦:...
你拿自己堵嗎?
云錦也顧不上說蔻伯,連忙鉆櫥柜底下,找到總水閥,把水給關了。
看著水花不再噴涌而出,云錦終于有時間算賬了,他提著流金獸,問依然在堵水管的蔻伯,“老黃,它咬水管,你咋不管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