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雨晴這傻姑娘居然當真了:真的嗎?就上次見面的時候?
云錦不由的笑出聲,但還是回復著:對啊,對啊。你猜猜在哪里。
過了差不多有一分鐘,就在云錦以為自己聊天失敗了的時候,王雨晴回復道:猜不到哎,是在腦袋上嗎?還是在脖子上?
云錦:都不對,要更隱秘哦
又過了一分鐘,王雨晴弱弱的回復了兩個字:色狼
云錦撓了撓頭,怎么感覺哪里不對的樣子啊。
這傻姑娘是不是誤會了什么?
云錦回道:在你心里呀,傻瓜。
這句話回完,王姑娘再也沒回復云錦,也不知道搞什么去了。
云錦一時有點茫然,這句話難道不撩人嗎?自己沒撩到她嗎?怎么突然就不回復了呢?
百思不得其解之下,云錦也沒繼續聊,畢竟有些事太急了不好。
云錦把手機放下,伸了個懶腰,看著外面陽光正好,打算出去走走,就在他剛走出門口的時候。
他的口袋震動了。
云錦第一反應是衰神姑娘回自己了,但是結果拿出來一看,居然是身份卡在震動,上面顯示有人申請視頻通話。
云錦點開,發現是錢胖子。
這家伙自從帶著孩子追妻之后,都快杳無音信了,最開始還和云錦匯報下行程,后來干脆連個人都沒了。
云錦一度懷疑這個家伙是攜款私逃了,畢竟自己當時借了他不少錢。
沒想到,現在他居然聯系自己了,難道是有結果了嗎?
云錦一邊走,一邊接起了視頻,視頻里錢胖子的大胖臉占了有三分之一,笑的特別燦爛,“云醫生!你猜我在干嘛?”
云錦隨口猜著,“我猜你肯定不在游泳。”
錢胖子:
云錦,“應該也不在看電影。”
錢胖子,“你能不能猜點靠譜的?”
云錦,“那我猜你見到沈墨了。”
錢胖子臉上的肥肉都笑得擠在了一起,“對啊對啊!我見到她了!而且我們昨晚聊了一晚上,發現原來我們兩個人之間存在很多問題。”
“但是經過一晚上的聊天,我感覺我們達到了心靈的交融。”
“從來沒有過比現在這么美好的一刻。”
云錦,“一晚上你確定只是聊天?”
錢胖子,“對啊!我們兩個人整整聊了一晚上,談了很多的問題,把所有的事情都說清楚了。”
云錦點頭,“我感覺你倆還要分。”
錢胖子擺擺手,“不可能,這次和以前吵架不一樣,這次我們絕對會好好的。不信,你看。”
說著,錢胖子躡手躡腳的走出房間,然后來到了隔壁房間,把畫面轉到了里面。
里面沈墨正在和熊孩子兩個人趴在地上玩,沈墨在教著熊孩子說話,“叫媽媽。”
“嘿嘿。”熊孩子拍了拍手,沒理她。
沈墨也不惱,摸了摸熊孩子剛長出的絨毛狀的頭發,“來,叫媽媽。”
熊海看了她一眼,嘴張了張,沒說出話。
沈墨,“叫,媽,媽。”
熊孩子看了她一眼,艱難的說道,“腳,嘛,嘛。”
沈墨:
云錦在視頻另一邊樂的快不行了。
沈墨居然還不死心,圓圓的小臉上全是認真,“媽,媽。”
熊孩子樂的拍了拍手,“哎”
云錦懷疑熊孩子根本什么都不知道,在故意氣沈墨。
這搞笑的一幕云錦是樂的不行,但錢胖子卻一臉的幸福,他把視頻轉到自己的胖臉上,還給云錦興奮的解釋道,“你看,你看!是不是特別的和諧!我感覺這就是我夢寐以求的生活。”
云錦則是笑了笑,“反正你倆能好好的,就好。”
錢胖子用力的點了點頭,“一定會的!謝謝你,哥們!”
云錦,“客氣什么。”
兩人又聊了一會,錢胖子才掛斷了視頻,顯然去陪沈墨和熊孩子去了。
雖然對于沈墨變幻莫測的性格云錦有點摸不透,而且感覺這樣的女生相處起來會很難受,但是不管咋樣,錢胖子喜歡,那就夠了。
而且他千里追妻能有個結果,總是好的。
至于錢胖子能不能把沈墨帶回來,云錦倒是感覺不用這么早去操心,兩個人在異世界,就算是游山玩水,散散心,也需要一段時間。
所以掛斷了電話,云錦繼續忙自己該忙的事。
他要做的事就是去偷那兩個進化者的尸體。
其實也不能算是偷,畢竟云錦連接觸都不會去接觸它們。
打上車,云錦一會就到了記錄的地址。
那是一家醫院,而且不像是普通的醫院,因為來來往往的人,看起來都有一定的身份地位和氣勢,云錦目測大部分都是覺醒者,幾乎沒有普通人。
下了車,云錦在對面找了個座椅,拿起從家里隨手拿的帽子和報紙,戴上帽子,把報紙直起來,擋住自己的面容。
然后他的眼睛瞳孔開始了旋轉,隨著旋轉,越變越紅,最后成了旋渦狀。
而他的眼睛也頓時穿透了報紙,醫院的墻壁,看到了里面的景象。
里面人來人往的都是人,云錦按照指引,找到停尸房,開始了尋找進化者尸體的旅程。
不得不說,這段旅程真的非常的差勁,因為穿透存放尸體的箱子,里面的尸體一具具都有些惡心。
云錦也是強忍著這些痛苦一點點的尋找。
但是找了半天,云錦發現不對啊,這么找,什么時候是個頭。
而且進化者的尸體,尤其是剛死的尸體也會和普通的尸體放到一起嗎?
想到這,云錦停止了盲目的搜尋,開始跟著那些醫生找尋其他的停尸房。
很快,云錦在一樓的地下室,找到了一個新的停尸房,那個停尸房里幾乎沒有尸體,只有兩具全身金黃色的尸體擺放在那里。
只是一瞬間,云錦就明白,那應該就是自己要找的。
收回目光,云錦在腦海中構建了一下整體的結構圖,那個地下室應該在醫院外側東北角的地下,自己如果走過那里,也許能做的更神不知鬼不覺。
想到這,云錦壓了壓帽子的帽檐,然后收起報紙,往那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