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橋鋪路?
李文強都懵了。大家都是修真者,修什么橋,鋪什么路?
為什么要修橋,為什么要鋪路?
這是他第一次聽說這么個地方,通天界……
什么叫個通天界?
竟然比昆侖還要重要?
前三代祖都在努力探索的昆侖,竟然沒有通天界重要?那是個什么地方?
而就在李文強念叨‘通天界’這三個字的時候。
他的腦袋‘嗡——’的共鳴了一下,頭暈目眩之中險些一頭栽倒在地上。
腦海之中,與神識融為一體的吞賊,猛然睜開了眼睛,雙眼之中綻放出道道精光。
而與此同時,腦海之中懸浮著的那本修煉功法《第四代祖》,猛然間金光大作……
片刻后,又恢復如常,平息了下去。
李文強茫然之間,并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
“你怎么了文強哥?感冒了?”
齊愛文有些關切的拉了一把李文強,這才避免李文強栽倒。
李文強揉了揉腦袋,迷茫的搖搖頭:“不知道,腦袋突然暈了一下,可能是沒睡好。”
齊愛文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從儲物戒指里拿出一粒丹藥遞給李文強:“看來文強哥身體不好,那你吃一顆這個。”
李文強狐疑的看著這黑乎乎的丹藥:“這是什么?”
“鎮天丸。”
“什么?”
“頭痛就用鎮天丸啊。鎮痛的,吃了它之后你在一定時間內就感受不到疼痛了,并且猛若虎狼……”
剛準備伸手去接鎮天丸的李文強,指尖剛摸到那丹藥,在聽到‘猛若虎狼’這四個字的時候,猶如觸電般猛然間又把手縮了回來:
“不必了。”
齊愛文皺皺眉頭:“你不信我,我又不會害你。”
李文強解釋道:“不是,我這個人比較敏感……對猛若虎狼這個形容詞,懼若虎狼。”
齊愛文狐疑的看著李文強,喃喃一聲:“有毛病……”
李文強嗤笑一聲都沒有搭理他,小孩子終歸是小孩子,他,又怎能明白男人的痛?
自從上一次服用了那猛若虎狼的小藥丸之后,李文強就懼怕了。他有點后悔那一次……
因為從那一次開始,白天男子漢,晚上漢子難。回想起來依然是一把辛酸淚,又能對誰訴衷腸?
唉……
雖然回想起來,腰窩隱隱發酸。但許久不見,卻還是有些想念的。
站在昆侖前,李文強回憶起了紫玉,負手而立,眼神縹緲的看著昆侖發呆……
就這么站著,看著昆侖,想著紫玉,沉吟……
眾人狐疑的看著李文強的樣子,不由得交頭接耳:“他干嘛啊?”
“齊兄弟,你剛才和他說什么了?現在竟然思考人生?”
“我沒有什么啊。”
“那他這是……”
這時,肖薇眼前一亮,看著李文強的背影,忽然激動的喃喃一聲:“噓,不要說話,不要打斷他。”
“為什么?”
“他……要吟詩了!”
“什么?”
眾人一驚,然后狂喜。
多久了,都沒有聽見李文強有新作品出世了。
竟然,又要吟了!
基佬紫緊緊的捏著拳頭,激動的看著李文強的背影,不斷的自言自語的催促:“快啊,快吟啊……”
而更甚者是肖薇,眼里閃過一抹無限癡迷之色,就那么看著李文強,發呆。
李文強原本沒有想吟詩。他早就金盆洗嘴了。
但是此刻,突然見身后的眾人催促,他覺得,不吟一吟,有點說不過去了。有點辜負了大家的期待感。
沉默許久許久,李文強仰面朝天,陶醉的閉上了眼睛輕輕吟道:
“啊”
嘶——
眾人齊齊深吸一口氣,屏住呼吸,緊緊捏著拳頭,豎起耳朵聽。
就連遠處的一些少年榜的人,此時也都轉過了頭來,期待的看著李文強。
基佬紫聽到這一聲‘啊’,不由得渾身一陣,喃喃一聲:“好詩……”
也許,是李文強‘啊’的比他有氣勢。、
或者說,是他也學到了一手,吟詩之前,先來一個‘啊’、
啊了許久之后。
李文強這才在記憶里開始搜索,抄哪一首呢?
尋思了半天,一拍腦門兒,唉?有了。
“啊!”
又啊了一聲,讓附近不少人都是渾身一顫。
李文強這才看著昆侖山,朗聲吟道:
“移將北斗過南辰。”
“兩手雙擎日月輪。”
“飛趁昆侖山上去。”
“須臾化作一天云。”
吟完了。李文強眼中含淚,幽幽長嘆:“作者·南洲詩人李文強。名曰《昆侖》。”
現場沉默了一會兒。
齊愛文激動的面紅耳赤,尖叫一聲:
“好詩,好詩啊!”
“好一首波瀾壯闊無極限,心懷寬廣有節操的好詩!”
“好一首《昆侖》,南洲李文強果然名不虛傳。”
‘嘩——’的一下,眾人這才開始低頭紛紛議論。驚嘆于南州詩人李文強的絕世才華。
沒有人會質疑,這一首詩,一定會再次傳播出去的。一定會再次傳遍五湖四海的。
如果沒有。
那么李文強一定會出了昆侖,站在人最多的地方再吟一遍。然后繼續傳遍五湖四海!
因為,你聽聽他說的那是人話嘛?哪有人吟完一首詩之后,自己喊一聲:“作者·南洲詩人李文強。名曰《昆侖》。”
哪有人這么喊一嗓子的?生怕別人不知道是李文強吟的,生怕別人不知道他來自南洲,生怕別人不知道他是個詩人。
把一切的信息,在陶醉的情緒之中,如此詳細的傳播出來。狗曰的,有預謀!
肖薇兩眼迷幻的看著李文強的背影,被感動到雙眼朦朧,越發的充滿了愛慕:“文強哥哥……你為什么總是這樣的有才華。”
也許是情緒過于激動,她的自言自語,被所有人都聽見了。
李文強猛然回頭看了肖薇一眼,然后又轉移開了視線,若無其事。心中留下了一個結‘總是?’。你以前見過我施展才華的樣子?
基佬紫也是兩眼崇拜,主動上前給李文強揉肩捶腿,屁顛兒的鞍前馬后:“文強哥,說實話呢。教我文學創作好不好?”
說著,基佬紫看了看周圍的異性修真者看向李文強的眼神,更是羨慕的說:“求你了文強哥,我是真的喜歡文學創作啊。、”
李文強哈哈大笑一聲,指著前方的山脈:“走吧,進去。文強帶你探昆侖!”
基佬紫連忙鞍前馬后的招呼著:“陸月生,走走走,那你跟我們一路吧。文強哥說了,要進昆侖了,趕緊準備一下。”
“肖薇,走啊。文強哥喊我們進昆侖了。”
“大家都別愣著了,想和文強哥組隊的趕緊過來報名啊。”
“文強哥說了……”
基佬紫忙前忙后的張羅著。他徹底成了舔狗。
李文強看著他那模樣,不知道為什么,忽然想起了二十一世紀的一句名言:
“皇軍托我給您帶個話兒。”
而他那一句‘文強哥說了’,也頗有種‘皇軍說了’的韻味。深諳其中精髓啊。李文強看著忙碌的基佬紫,不由暗自點頭:
“此子,是個可造之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