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其實還不錯了。至少這家伙不會欺負咱們國外的人,也不會搞些小動作。雖然話嘮了點,但是正好可以給我們練習口語。”
劉暢聽后笑著回道,他對這個黑叔叔的印象還不錯,其他的就難說。這種陌生的地方,他對任何不熟悉的人都很警惕。
只有這位黑叔叔,都不用劉暢套什么話,自己一股腦的把所有劉暢有點興趣的東西全部說了一遍。
這讓劉暢原本對米國不了解,聽這黑叔叔一嘮叨,基本上就了解了不少。這些可不是剛過來的人能知道的東西,需要在這邊多年的經驗才行。
碰上這種話癆屬性的人來說,有好處也有壞處,就看怎么用。要知道京都的話癆的士司機,甚至還能拯救自己的性命,喚醒迷途的羔羊。
“你們吃過飯沒?”
回房間的時候,兩人正好碰到小馬哥他們,這幾個家伙比劉暢他們回來的早,也不知道去哪轉了。
“吃過了,今天在外面轉了一天。你們呢,有什么收獲?”
看到小馬哥他們后,劉暢笑著問道。他和張雪這一天去的地方可不少,花的錢也不少,幾乎把紐約有名的地方全部走了一遍。
“沒什么收獲,我們都沒怎么出去轉。這里不熟,沒人帶著都不怎么敢出去玩。以前在國內老是聽說米國很亂,所以也沒那心思去轉。”
跟劉暢他們不同,小馬哥他們一個個乖的很,沒車沒人帶著他們,就沒怎么出去,只是在附近轉了下,然后就回來了。
就算在附近轉,幾人都有點膽戰心驚。那些電影里也好,電視新聞也好,似乎這里都不是什么好地方。
“下次你們想出去玩,可以打這個電話租車,這個黑叔叔不錯。不過米國這邊打車跟國內不同,要給小費的,而且還得不少錢,你們可別少了這個喔。”
劉暢想了下,把剛收到的那張名片遞給小馬哥他們,也不知道他們要在這里玩多久,到時估計要用車。
而自己和張雪,大概是在三石的公司上市后,有個晚會,參加完就會離開這個城市。去別的城市轉轉,租車就不劃算了。
“嗯,好。到時我們出去了就提前電話聯系這司機。你們要不要一起再去吃點?”
從劉暢手里接過名片,小馬哥問了下。
“不用了,我們今天吃了很多了,比這酒店的東西好吃多了。”
一行人聊了會,小馬哥他們便去酒店用餐,而劉暢則和張雪回到了房間。逛了一天,兩人都有點累了。
張雪先去洗澡,劉暢就坐在房間的沙發上隨意的躺著,然后打開電視準備收看下米國的電視臺會是什么樣。
電視一被打開,里面一個中年帥男正侃侃而談米國紐約市最近發生的槍戰案,并不時有現場畫面傳了過來,甚至還有聲音傳了出來。
呃,看到這畫面后劉暢愣了下。
這種東西如果放在國內那邊,立馬就能被河蟹。當然,國內也很少能碰上這種事情,或者說很難。
再晚上幾年后,一些類似的東西才會遮遮掩掩的放了出來,那都還得歌頌領導,要不然也不行。不過總的來說,在安全方面,國內比起國外,還是要好不少。
劉暢對這東西興趣不大,米國人民如何混亂那是米國人民的事情,還輪不到自己來操心,只要跟自己沒什么關系就好。
隨意的換了個臺,這個頻道正在播放跳舞的節目,幾個豐滿的姑娘扭著屁股跳著草裙舞,姿勢特別的,只是樣子稍稍差了點,完全沒看頭,換臺!
劉暢使勁再摁了幾下,然后眼睛就瞪大了。一個非常熟悉的標志映入眼簾,尼瑪,這里居然還能收到國內的頻道!
電視里面一個外國主持人,一臉嚴肅的用英語播報著東方河山一片大好的新聞,全國上下一心擁護領導,人民歡歌載舞,幸福美滿。
這個自己在國內已經看夠了,還是換臺吧。
換來換去,劉暢一直沒有找到那種啪啪的頻道,據說這邊有這種電視臺,為什么自己收不到?難道那些老司機騙自己了?
劉暢不知道那種頻道其實要另外付費才能收到,把所有的頻道換了一遍,沒有找到自己喜歡看的東西,劉暢發現自己似乎就沒什么事情可干了。
然后把頻道轉到一個唱歌跳舞的頻道,看著里面那些豐滿的女孩子盡情表演。春天來了,似乎自己也有點壓抑不住的沖動了。
想去外面轉轉,這邊還不熟悉,不知道晚上能玩什么。而且無論是哪個地方,晚上總會比白天危險很多。
劉暢一個人還好說,要是讓他帶著張雪一起出去玩,他還真不放心。要知道電視里可是剛放過,這里發生了重大安全事件。
“我們晚上不出去玩了?”
洗完澡出來后,看著劉暢一副無聊的樣子換著電視臺,張雪問道。她沒看到剛剛的電視新聞,所以還對這邊的夜生活有那么點興趣。
“不出去了,這里剛發生過槍擊案,我們還是不要出去的好。我等下叫下小馬哥他們,讓他們過來斗地主。”
突然想到這個,劉暢有點小小的激動。好像小馬哥的雙q,也是時候要推出游戲出來了,要不然還是有點簡單。
遙想自己前世,在雙q上面贏了那么多的歡樂豆,這個可以有。
等下小馬哥他們過來了,自己可以教他們在牌桌上怎么做人,然后再啟發下他們可以開發一些休閑游戲了。
“晚上有沒安排?要不過來斗地主?”
在房間呆了會,劉暢給小馬哥他們的房間打了個電話,然后叫他們一起過來斗地主。
“好啊。”
小馬哥他們正好在房間,聽了劉暢的電話后,笑著答應下來。要不然在房間里面看電視,也挺無聊。
很快,小馬哥他們就過來兩人,另外一個家伙在房間里看電視,沒有過來。
劉暢逛街的時候買了一副撲克牌,便拿了出來。三人也沒玩多大,更多的不過是在聊天和打發時間,張雪就在劉暢后面看著。
“要是你們的軟件可以在線玩這些就好了,那想要玩休閑游戲都不用叫人,直接聯網就能叫人玩。”
國內有沒同樣性質的東西,劉暢不太清楚,但是現在小馬哥的軟件里面暫時還沒這些,而這個對于小馬哥來說,比較重要,因為這可以變成一個盈利項目。
“你這個想法不錯,不過國內現在已經有了同樣性質的東西,好像叫什么聯中。”
回答劉暢的不是小馬哥,而是他的搭檔。聽了這個搭檔的話后,小馬哥開始沉思起來,不知道是不是在琢磨著山寨。
劉暢見小馬哥在琢磨,就沒繼續說這個了,而是開始認真的玩起牌來。
“不玩了,這家伙明顯就是在送錢給我們!”
小馬哥不知道是不是走神了,牌打的出奇的臭,然后他一個人輸,其他兩人贏。玩到差不多時間,小馬哥就和他的搭檔離開了,沒打擾劉暢和張雪休息。
在米國呆了兩晚后,第二天就是三石公司上市的日子。劉暢他們跟著去看了一眼,沒什么太多的感覺,好像也就是那樣。
而一起的三石他們卻是蒙上了一層陰影,因為股票沒有瘋漲,反而還有點走勢不穩的感覺。這不是三石的預期,他能高興么?
雖然最近是網絡的寒冬期,但是他心中依然還相信著奇跡,覺得自己的公司能夠逆流而上。但是事實比他想象的要殘忍,這根本就不是逆流的樣子。
看著跟前世一樣的行情,劉暢什么都沒說。
三石不清楚得是,這才剛上市,還早著呢。再往后還會繼續掉下去,能掉的三石懷疑人生。
在酒店住了一晚上,三石他們便匆匆回國,小馬哥也跟著一起回去了。這次的上市,給他們一樣帶來了無比的陰影。
只有劉暢,什么反應都沒。如果不是手頭的資金有限,劉暢或許還會來抄底一番。現在則帶著張雪繼續他們的米國之旅。
“咦?米國也有彩票么?”
他們轉往另一個城市的時候,看到一群老米竟然在排隊買彩票,張雪有點好奇的問道。
“呵呵,當然有了。這邊的彩票歷史比我們那時間早的多。事實上,我們國內的彩票還是跟人家學的呢。”
劉暢聽后笑道,國內的幾個彩票,都有參照國外的模式。不過米國佬的彩票比國內瘋狂多了,這里沒有封頂的說法,一旦中了,可能會是一個天文數字。
而國內單注彩票最高五百萬,要想中的多,還得加倍買才行。更扯的是,這里中獎還得蒙面,也不知道那些中大獎的人是不是其實就是他們內部的人員。
米國這里不一樣,除了偶爾的幾個州中了大獎可以匿名,其他地方都是非常高調的亮相,所以看起來要比國內清楚一些。
具體怎么樣,劉暢不是很了解,也只是看看而已。今天這里買彩票的人那么多,就是因為獎池的累計獎金太多了,這些人都是奔著一夜暴富的夢來。
劉暢特意去看了下那個宣傳廣告,上面寫的最高獎金是6億美金,扣完稅,對于很多人來說,這依然是一筆天文數字。
“我想買注外國的彩票看看,到時如果中了,能夠拿走么?”
看到那些排隊買彩票的人,張雪回頭問向劉暢。這么多的人氣,讓她有點蠢蠢欲動。
不過還沒買彩票,張雪就想著自己中獎能不能拿走的問題了。這可是國外,要是中了不給領就沒啥意義了。
“當然可以,只要你能中就能拿。只不過這里的稅很重,到手要去掉不少。”
劉暢聽后笑著回道,這個他倒是知道一些。前世每次老米的彩票出大獎了,都是讓世界關注的事情。
因為獎金太大,而且很多國外的人跑過來買彩票。顯然中了以后,那些國外的人一樣可以領到,只是能不能帶回去,這就不太清楚了。
劉暢看過幾次這方面的消息,倒是知道不少。
“呵呵,這也沒什么,中了是意外收獲,分點出去也正常。你要不要跟我一起買?咱們對半分錢?”
把自己知道的這些跟張雪普及一下,她便明白了這國外的彩票跟國內的區別。其實都差不多,也是一注一注的買。
不同的是,這邊想要中大獎,不需要翻倍買。另外這邊的數字比較多,選號比較麻煩。
“行吧,我贊助一百美金,中了以后分一半。”
劉暢看了眼張雪,心中一動,笑著回道。然后掏了一百美金給張雪,張雪自己也加了一百美金,一起買了一百注,一注兩美金。
“那我們今天在這里停留一天?然后等著開獎。”
買完彩票后,張雪看向劉暢。
“行吧,這里可以匿名領獎的,要是中了就好。”
劉暢聽后笑道,去其他州能不能兌獎,這個劉暢沒問,也不清楚。米國每個州的法律都有點不同,所以他們在哪里買,還是在哪里兌獎最好。
當然,這前提是要中才行。反正在這里多呆一個晚上也沒啥,就當旅游了。
“嗯,我們就在旁邊找個酒店住好了。”
確定了在這多留一天,兩人便去酒店開了個房間。他們一路過來都是坐的長途大巴,一路可以看風景,還能休息。
比起在紐約住的那個酒店,劉暢他們現在找旅館要差不少,只是附近也沒什么特別好的地方,只能將就著住。
然而到了晚上休息的時候,兩邊的房間不時傳來這種聲音,極度夸張,讓劉暢極度無語。
這讓他想起前世去北方出差的時候,有時候住酒店也會碰上這種情況,那邊的女人都比較豪放一些。或者說在某方面比較敏感一些,一點動靜都會夸張出來。
“隔壁是什么聲音?”
跟劉暢睡在一塊的張雪聽到兩邊的聲音后,好奇的問向劉暢。
“男女床上打架。”
感覺自己身體某處的變化,劉暢有點郁悶的回道,心中卻在琢磨著,自己是不是可以破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