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徐珍珍的表現,風浩還算滿意,前段時間折騰藥店的時候,特意送給她幾顆經驗丹,將她的實力提升到了三十七級,跟三十九級的妖瑩比起來,相差不大。
正因如此,徐珍珍才能憑借改良舞法的優勢將妖瑩穩穩壓制。
舞臺上,妖瑩已經陷入困境,絕美的臉上寫滿驚奇與不可思議,舞法跟設計一樣,都是她引以為傲的資本,可是在短短一個多月的時間里,這兩樣資本接連受到打擊,讓她如何能夠接受?
設計被虐也就算了,畢竟輸給一位神秘設計大師不算丟人。
可是眼前的舞法比拼是什么情況?從小鉆研舞法,蟬聯兩屆冠軍,此時卻被一個剛入學的學妹死死壓制,甚至將她壓制到無力反抗。
“她的舞法很特殊,明明是最普通的飛花劍術,卻能在每招每式間封鎖我的動作,似乎經過了某種改良。”妖瑩凝眉沉思著,內心驚奇不已。
“火櫻落葉!”
危機關頭,妖瑩不得不使出自己最強的舞法,伴隨她一聲嬌喝,舞臺上霎那間流光四溢,赤紅色火光如霞光般籠罩賽場,一片片金紅色花瓣如落葉般簌簌下落,絢麗非常。
與此同時,人群中響起陣陣亢奮與驚呼,所有人的目光都匯聚在妖瑩嬌艷的身姿上。
“哇,是火櫻落葉,已經一年多沒見她施展過啦!”
“不愧是高等舞法,絢爛又不失大氣,徐珍珍恐怕要輸了。”
“簡直賞心悅目,比較之下,主戰系比賽就無聊多了。”
“可不是嘛!特別是二人組的比賽,簡直是有史以來最無聊的。”
“兒時有幸在南岳國看到過火櫻落葉的表演,沒想到能見到第二次。”
“據說南岳國的雪雁大師是妖瑩的姨母,能得到火櫻落葉真傳也很正常。”
“竟有此等秘聞?那就難怪了。”
就在眾人驚嘆于火櫻落葉的時候,臺上戰局卻再次生逆轉。
面對火櫻落葉強橫的壓制,徐珍珍沒有絲毫怯意,細劍輕輕舞動,仿佛融入了漫天火櫻之中,跟隨花瓣飄落的軌跡,舞步輕盈搖曳。
然后在所有人震驚的目光下,揮劍刺破漫天霞光,劍勢如利刃出鞘般綻開清冷的寒光。
下一刻,漫天霞光片片撕裂,淡藍色的冷光從中間炸開,片片雪花呼嘯而出,迅淹沒整個賽場,將無邊紅霞掩蓋。
冰與火的碰撞,最終以傲然的冰雪獲勝,原本飄落的金紅色花瓣蒙上了厚厚冰霜,散出熒熒光輝,就如在昏暗冰雪中燃起的點點燭光。
唰!唰!唰!
冰雪呼嘯飛舞,轉瞬間將妖瑩的氣血洗干。
“妖瑩學姐,承讓了。”伴隨最后飄落的冰雪,徐珍珍微笑著出現在妖瑩面前。
妖瑩目光呆滯,俏臉虛弱蒼白,給人一種嬌弱的美感,“剛剛那招應該也是高等舞法吧?叫什么名字?”
“暴風雪。”徐珍珍輕笑應,款款走下舞臺。
沒錯,徐珍珍所用的正是地球上各大游戲中被用到爛大街的技能暴風雪。
起初風浩提出這個構想的時候只是隨便說說,讓他沒想到的是,舞法團美眉們竟然硬生生折騰出了這招秘法,哦不,應該叫舞法才對。
當然,眼前的暴風雪更多的是視覺效果,跟真正的法爺暴風雪比起來還有些差距。
但是在殺傷力普遍低下的舞法當中,卻是頂尖的存在!
“有點意思。”風浩若有所思的笑了笑,心中對舞法有了更深刻的認識。
舞法在路構建上不同于秘法,有一套獨有的特殊方式,能在不依靠法魂的情況下做出各種視覺效果,如果能將這些效果的殺傷力實化,絕對是頂尖的法術技能。
可惜風浩不懂舞法構建,不然說什么也得研究一番。
比賽勝負已分,全場陷入了短暫的寂靜,然后爆出無數驚呼之聲
風浩這邊,其他三人早已目瞪口呆,完全沒想到會是這種結果,也就西月霜相對比較淡定。
徐珍珍明顯看到了風浩四人,從舞臺上下來之后,便徑直朝他們走來,目光閃爍道:“師兄,你是來看我比賽的嗎?”
“嗯。”風浩微笑點頭,問道:“那兩個呢?”
“她倆最近迷上了裝備設計,去看設計比賽了。”徐珍珍抿嘴輕笑道。
一旁的后悔藥已經興奮的湊了過來,滿眼驚奇道:“珍姐,原來你舞法這么厲害啊?”
“還行吧,全靠師兄指點。”徐珍珍謙虛道。
聞言,后悔藥很快反應過來,驚疑的看向風浩:“我去,風兄連舞法都懂嗎?”
“略懂略懂。”風浩裝逼道。
徐珍珍調笑著看向后悔藥,說道:“學費都是你幫我們交的,至于這么大驚小怪嗎?”
“呃,當時我也沒多想,以為你們是跟風兄學習戰斗技巧,沒想到是學習舞法。”后悔藥咂嘴道。
蠻跳跳聽的目瞪口呆,就連西月霜也露出難以置信的神色。
就在風浩幾人相談正歡的時候,妖瑩滿眼失落的從臺上下來,看到徐珍珍跟風浩說笑后,眼中涌起一抹異色。
而當她聽到兩人的對話內容后,整個人都懵了,美目幾乎瞬間鎖定在風浩身上,“徐珍珍的舞法是跟他學的?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在她愣神之際,風浩等人已經說笑著離開賽場。
望著風浩離去的背影,妖瑩內心無比糾結,原本在她眼中毫不起眼的小角色,忽然間變得神秘起來,換做是誰都難以接受。
“如果徐珍珍的秘法真跟他有關,或許值得本小姐親近一番。”
想到這里,妖瑩嘴角勾起自信的微笑,以她的美貌,必然能將風浩牢牢掌控。
風浩并不知道自己已經被妖瑩盯上,此時的他正帶領后悔藥四人前去聚餐。
時間不知不覺中來到夜晚,酒足飯飽后,告別西月霜三女,跟后悔藥一起到煉藥系。
再次到煉藥系,風浩心中頗有感觸,也許是因為煉藥系人少的緣故,學員之間的關系顯得特別親近,被開除了這么時間,老師和同學們始終將他當成是煉藥系的一份子。
特別是以楊彩蝶為的三位教員,見面之后,拉著他就是一頓噓寒問暖,令風浩無比溫暖。
一晚說笑敘舊后,最終還是離開了煉藥系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