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心河神色驚疑道:“不知是什么樣的大人物?竟能讓主脈如此忌憚?”
主脈老者瞇了瞇眼睛,語氣沉重道:“太虛掌教,你說大不大?”
“嘶!”
此言一出,全場倒吸一口冷氣,沒辦法,太虛掌教這個名頭實在是太大了。
雖然他們也不知道太虛掌教是誰,但光憑太虛掌教這個稱呼就能讓他們恐懼了,畢竟那可是一派掌教啊!
整個域內星域,總共才十大教派,而太虛教派便是五環星域中僅有的兩大教派之一。
而太虛掌教便是這個教派的掌權者,雖然只是世俗事務的管理者,但對任何宇宙實力來說,都是不敢輕易得罪的存在。
“前輩,您確定是太虛掌教?!”文心河難以置信道。
“哼,老夫難道還會誑你不成?”主脈老者撇嘴冷笑道:“進入古蒼界之前,各大勢力的隊伍都會聚集在接引星傳送大陣附近,所有人都親眼看到了太虛掌教。”
聞言,文家眾人面如死灰,他們做夢都沒想到,賊神殿竟然跟太虛教派有聯系。
“不可能啊,賊神殿建派不過萬年,怎么可能跟太虛教派車上關系?”大長老神情糾結道:“而且,就算是太虛掌教親臨,也應該是在圣堂,而不是賊神殿吧?您是不是弄錯了?”
“這事兒我們也覺得奇怪。”主脈老者若有所思道:“說實話,圣堂作為太虛教派在古蒼界的根基,太虛掌教的確應該前往圣堂,而不是一個沒名沒姓的小門派。”
“之前在接引星的時候,我們特意找人調查過太虛掌教的信息,據說太虛掌教當年就是從古蒼界走出去的,所以很有可能是這方面的原因。”
“您是說……太虛掌教當年離開古蒼界之前,可能跟賊神殿有過交情?”文心河蹙眉道。
“很有可能。”主脈老者點頭道:“你們最好派人去調查一下,如果真是這樣,太虛掌教跟賊神殿的交情應該不會太深,畢竟都快過去一萬年了。”
“明白,晚輩這就派人去調查。”文心河凝重點頭。
疊影山,賊神殿總部,賊子峰峭崖之上。
風浩尷尬的坐在眉妍旁邊,嘴角不停的抽搐,認真傾聽眉妍講述她跟賊師的過往。
剛開始感覺還挺好,很正統的言情劇情,可后來越聽越不對勁,狗血和奇葩如天雷勾地火一般洶涌而來。
尼瑪,這哪里是言情偶像劇?完全就是狗血雷人劇嘛!
作為一名歷經無數狗血洗禮的地球騷年,在面對這種劇情的時候,也被雷懵逼了。
說實話,如果不是因為打不過眉妍,風浩真想站起身來,啪啪啪,甩給她幾個耳光,為賊師報仇雪恨。
最終,當眉妍終于把故事講完的時候,風浩整張臉都青了。
喵了個咪的,賊神老祖和初代賊子們的隕落,竟然也跟這女人有關。
雖說當時賊師即便趕到現場,也不一定能挽回局勢,但不得不說賊師當時的腦子真是秀逗了,竟然為了一個女人做出這種事情,而且這個賤女人還不愛他,這才是嘴操蛋的!
“聽完這些,你是不是覺得眉姨很壞、很賤?”眉妍幽幽的問道。
風浩臉色鐵青,牙關緊咬,憋了半天吐出一句話:“豈止是賤,簡直是渣女中的渣女,賤人中的極品,還好老師撤的及時,否則后果不堪設想。”
眉妍嬌軀一顫,但并沒有生氣,只是不爭氣的淌下了眼淚。
“哭啥哭?”風浩冷笑道:“自己做的孽,跪著也得走完!”
“你是說讓我給九徒跪下道歉嗎?”眉妍摸了摸眼淚,還以為風浩在幫她出招,不由滿眼希翼道:“可是這樣真的有用的?!”
風浩氣的直翻白眼,“別別別,您還是行行好,放過老師吧。”
說完,一連厭惡的撇過頭去,嘴里忍不住嘀咕暗罵道:“我就說嘛,老師以前的畫像那么帥,怎么會變成現在這副模樣,敢情是被你作踐的!”
“小風,你就幫幫眉姨好不好?我現在真的很想挽回他。”眉妍楚楚可憐道。
“臥槽!”風浩忍不住爆粗,當即起身躲開老遠,“您現在怎么說也是太虛掌教,要點兒臉面行不行?追你的男人一抓一大把,何必抓著老師不放呢?”
“可我……”
風浩懶得聽她廢話,不耐煩的打斷道:“別說了,這事兒我真幫不上忙,而且打心底不想幫你。至于老師如何決定,就要看他自己的內心了。”
“唉,有些人錯過了就是錯過了,你也沒必要抓著不放,順其自然就好。”
說完,風浩實在難以面對那張虛偽的臭臉,放開艾母屁三,將音量開到最大,大搖大擺的離去,不帶走一邊云彩。
回到賊子宮,風浩哪兒還有心情去講課,直接回到房間跟瑤丫頭“玩耍”起來。
正所謂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
他現在一看到瑤丫頭俏皮的臉蛋兒,心情就格外的好!
一直以來,他都以為瑤丫頭是這個世界上最幸運的人,可此時此刻,他忽然間明白,原來自己才是世界上最幸運的人。
“死賣藥的,你今天怎么了?”
西月瑤眨巴著可愛的眼睛,看著在自己胴體上舔來舔去的風浩,眼中滿是好奇。
“嘿嘿。”風浩咧嘴壞笑道:“沒什么,就是感覺我家丫頭特別可口,怎么吃都吃不夠。”
“是嗎?”小丫頭呆萌的嘟著小嘴,然后一把將風浩反壓在身下,柔軟的雙峰輕輕撫過風浩的身體,從上而下,直到“小風浩”出現在她面前。
然后媚眼如絲道:“這樣才公平!”
話罷,朱唇小嘴一張,舌尖輕柔的滑動而出。
又是新的一天,風浩神清氣爽的走出房間,懷里摟著小鳥依人的瑤丫頭,準備帶媳婦兒參觀一下總殿的各個地方。
然而,剛一出門,令人懵逼的一幕就出現了。
只見眉妍正直挺挺的站在院子里,眼睛死死盯著他們的房間,看樣子,已經站了很長時間。
瑤丫頭還好,但風浩卻感覺毛骨悚然,“我去,您不會在外面監視了我們一晚吧?”
眉妍沒有回應,只是目光有些躲閃,臉上泛起一抹羞紅。
“臥槽,這么說你啥都看到了?!”風浩愕然驚呼一聲,忍不住破口大罵道:“你丫的有病吧?人賤就算了,還特么是個變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