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離消失之后,發毛等人隨即按照陸離教的方法,找到那處神秘的空間,在其中扎根了下來。
這個空間很大,差不多相當于一個華夏,足夠他們修煉和居住了。
并且陸離也給了他們調動這個空間一部分力量的方法,他們一旦在外界遇到危險,進入這個空間也能成功保命。
雖然陸離帶走了雮塵珠,但并不代表世界力量上限一下子就變低,而是一個漸進的過程。
神秘力量依然有部分復蘇,這些人驟然之間獲得了超凡的力量,不免有些熱血上頭,從而挑戰世俗政權。
還有人甚至想分裂國土,創立國家,這給世俗政權帶來了極大的麻煩。
于是發毛等人和國家合作,不愿意安分的就殺掉,愿意安分修煉就讓他們進入神秘空間中。
如此過了兩百年,外界的靈氣再次變稀薄,凡人社會恢復正常,極少有神秘力量現世。
而神秘空間則發展成為一方修煉界,眾多修行者在其中修行,由此誕生了各種各樣的勢力以及修仙家族。
其中勢力最大的當然是手握神秘空間一部分力量的發毛三人。
陸離作為這片空間的發現者,他的傳說流傳了下來。
另一邊,陸離再次經歷危險的虛空亂流,隨著白光一閃,陸離落在地面上。
四周是茂密的原始森林,每一顆樹干都有三四人合抱,地面長滿半人高的雜草,似乎常年沒有人類蹤跡。
“好像不是現代世界!”陸離喃喃自語。
現代世界已經沒有這么廣闊的原始森林了,即使是亞馬遜森林也沒有這么多樹木。
這里靈氣極為濃郁,比陸離以前去過的世界還要濃郁許多。
由此可見,此方世界的力量上限應該不低。
“正好,可以借此機會整理一下實力。”陸離想道,現在還不知道這個世界的實力具體如何,還是小心一點為好。
想到這里,陸離飛往森林深處,來到一處隱蔽的地方,然后打上隱藏法訣,放出許久未出的謝亞理以及五鬼戒備四周,陸離盤腿而坐,仔細總結一下自己現有的力量。
造化之舟加入新龍骨之后,強度比以前強了數倍,并且攻擊敵人的時候也不再是單純憑借自身重量。
而是帶著蛇神的一絲力量,能迷惑對方的心神。
變化最大的法寶還有皇天璽印。
陸離拿出一方純金大印,這璽印原來除了原來盤在上面的金龍以外,現在還多了一條龍。
此龍色呈紫金,盤在大印的另一邊,與另一條黃金龍對應;并且動作都是對著璽印末端仰天長嘯,有種雙龍戲珠的意味。
黃金龍光明正大,紫金龍陰冷惡毒;兩種截然不同的力量相結合,既矛盾又和諧。
現在陸離最強的手段是大五行滅絕神光,其次就是皇天璽印、三昧真火、造化之舟,降妖劍幾種。
這便是自己目前最強的攻擊手段,剩下的五鬼鈴鐺,金箍棒,分身術,袁天罡的風鑒只是輔助手段而已。
對自身的戰斗力并沒有明顯的增強。
想到這里,陸離從皇天璽印中拿出一座衣柜大小的水晶山。
這是從鬼吹燈世界中帶出來的水晶自在山,其中封印著妖狼。
陸離想了想,隨后揮出一道法力進入水晶山中。
嘩啦!
水晶山內部白色細線漸漸亮起,形成一副金色巨狼圖案。
咔嚓!
水晶山似乎有了一絲裂紋,內部的金色紋路緩緩變形。
金色巨狼變為一個狼首人身,面目堅毅,白袍銀甲,手持一柄銀槍的神將,神將凌空向下做出一副躍擊的姿態,神威凜冽。
神將動了,手中的銀槍擊破了水晶山,整個人脫困出來。
神將身高一丈,凜然生風,目光如電看著陸離:“很不錯,作為放我出來的報答,我將賜予……額……”
話還沒說完,只見眼前的人右手凌空下壓,神將頓時覺得一座大山壓在自己身上,動彈不得。
嘩啦!
神將變回原形,變成一只毛色純白,眉心一道赤紅火焰紋路的白狼。
白狼牙齒探出唇外,如匕首一般鋒利;爪子深深切入地面,最堅硬的精鐵可能都擋不住它一爪。
“信不信我再把你封印了?”陸離笑瞇瞇問道,語氣給人一種不容拒絕之感。
嗷嗚……
白狼趴在地上瑟瑟發抖,在外人眼里看來剛才陸離那番話沒有什么。
但是在白狼剛才的感覺中,一股極度危險的氣息席卷而來,它知道如果違背陸離的意愿,自己很可能就要慘死當場了。
想到這里,白狼急忙俯首表示臣服。
“很好!”陸離坐在白狼寬厚的背上,“走,往森林更深處走。”
這里還是有些不太隱蔽。
在這個未知的世界。飛行和造化之舟還是有些太顯眼了,所以陸離才會用白狼代步。
白狼仰天長嘯,驚起一片飛鳥走獸。
白狼如一陣風一般飛掠而出,兩旁景物飛速向后移動,轉眼間便跨越了百丈距離。
超越音速的速度,其發散出來的音波震死了大片來不及逃跑的鳥類。
越往深處走,樹木越發粗壯,漸漸開始有一些強大的妖獸出現。
這些妖獸遇到白狼,要么死在白狼的爪下,要么提前嗅到風聲逃之夭夭。
面前是一顆五米粗的大樹,白狼都懶得躲避,直接一頭將其撞斷,從中間穿過去。
坐在白狼后背的陸離絲毫不受到影響,白狼周身有一道白光罩子,可以擋住外界的沖擊。
白狼所到之處,形成一條沒有樹木的路徑。
這時,不遠處忽然傳來一陣爆炸聲,緊跟著是沖天的火光。
“哦?停下!”
白狼幾乎瞬間停住了腳步,一聲不發,靜靜地等候陸離差遣。
“往那邊走!小心一點。”陸離拍了拍白狼的后背。
白狼低吼一聲,隨后飛射而出,一點聲響都不發出來。
隨著距離的靠近,陸離通過靈識感應到那邊的情況。
“兩伙人火并?”陸離心道。
在他的感應中有兩伙人在打架,似乎在爭奪一根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