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俠嘆了一口氣:“你真以為我是俘虜?”
“難道不是嗎?”柳德米娜沖著手下那把槍努了一下嘴:“我現在隨時都可以要你的命!”
“美女,你說反了,我能要你的命!”任俠說著話的同時,拉動了繩索上的活扣,一抖肩膀,繩索就開了。
這個時候,車上總共有五個人,除了任俠和柳德米娜,旁邊用槍脅迫住任俠的羅剎黑手黨,車輛駕駛位和副駕駛各有一人。
任俠迅速掏出手槍,如果你以為會向旁邊持槍的人開火,那就錯了,任俠舉槍對準副駕駛位上的人開槍了。
隨著“碰”的一聲槍響,副駕駛位上的人還沒搞清楚怎么回事,后腦勺就被開了一個血洞。
羅剎黑手黨抓住任俠的時候,以為繩索捆綁非常結實,沒對任俠搜身,哪里想到任俠身上帶著武器。
旁邊的羅剎黑手黨嚇了一跳,下意識的就要扣動扳機,而任俠也就是在開槍的同時,抓住他的手腕用力一掰,把槍口偏離了自己,對準了駕駛位上的人。
羅剎黑手黨的反應速度,可沒有任俠這么快,這一切都只是在一瞬間發生,當羅剎黑手黨意識到,自己的槍口對著自己的同伴,手指已經扣動了扳機。
又是“碰”的一聲槍響,這一槍準確打死駕駛位上的人,這個羅剎黑手黨發現打死了自己的同伴,這樣一來更慌了。
緊接著,任俠調轉槍口,對準了身邊的這個羅剎黑手黨,一槍直接打在胸口上。
羅剎黑手黨就像觸電一樣,身體猛地震顫一下,隨后靠在車座上,身體緩緩滑落下來,目光漸漸變得無神。
“別動!”任俠把槍口抵在柳德米娜的右胸上:“如果你動一下,我就給你做個開胸手術!”
柳德米娜愣住了:“你……這是怎么回事?”
“你是聰明人,還看不出來是怎么回事?”任俠深刻感覺到,柳德米娜的身材實在太好了,手槍就好像抵在皮球上,一股力量傳導過來,把手槍推向任俠這一邊。
柳德米娜還真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見鬼……上當了,宮清山真正出賣的人不是你,而是我!”
任俠點了點頭:“恭喜你,終于開竅了!”
同一時間里,在司鴻初那邊,本來打算等羅剎黑手黨帶走任俠,就立即跟上去。
司鴻初和宮清山卻沒想到,羅剎黑手黨抓住任俠之后,并沒有馬上離開。等到任俠對羅剎黑手黨開槍,司鴻初遠遠地并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但聽到槍聲馬上意識到,任俠那邊動手了。
司鴻初立即通過對講機下令:“開火,注意,不要射擊最后一輛車!”
羅剎黑手黨處于司鴻初包圍圈當中,早就已經被司鴻初的特種兵瞄準,隨著司鴻初這一聲令下,特種兵立即開火。
隨著一陣非常短促的“噠噠”聲,羅剎黑手黨紛紛中彈,站在車外面的直接倒在地上,車子里面的在車座上往后面一仰就斷氣了。
先前曾經說過,特種兵作戰時間往往非常短,只要開火就速戰速決,立即結束戰斗。
所有被瞄準的羅剎黑手黨全部被打死,司鴻初的特種兵馬上從藏身的地方出來,舉著槍快速接近最后一輛車,同時檢查是不是還有活口。
前面兩輛車里,有兩個羅剎黑手黨沒有死,只是受了傷,特種兵補槍擊斃。
但是,特種兵看不到最后一輛車里的情況,也不敢開火,就只能團團包圍起來。
任俠在車子里面看到特種兵,就知道這一戰自己已經贏了,伸開柳德米娜那邊的車門,吩咐柳德米娜:“下車!”
柳德米娜輕哼了一聲,從車上跳了下來,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連衣裙,然后看了一眼面前的特種兵:“這些人都是哪來的?”
任俠跟在后面從車上跳了下來:“我的手下!”
“看他們的一舉一動,都是受過嚴格軍事訓練的,而且還是標準的美式訓練……”柳德米娜意味深長的說道:“這些人應該是特種兵,不是出來混的幫派!”
柳德米娜能看出來,司鴻初的手下是特種兵,這個倒是很正常。然而,柳德米娜能說出來,這些特種兵是接受美式訓練,說明對軍事方面也算是半個行家了。
全球兩大軍事陣營分別是米國和蘇俄,這兩個國家有著完整的軍事工業體系,可以研發從輕型武器到核武器各種裝備,而且有著一整套完整的軍事理論和教育體系。這也就是說,這兩個國家從武器裝備到戰術方面,都有著自己的風格,并不一樣。事實上,僅僅是持槍的姿態都不一樣,懂行的人一眼就能看出來。
這兩個國家都有很多盟友和小弟,而這些盟友和小弟從武器裝備到日常訓練都受這兩個國家的影響,所以才說是兩大軍事陣營,而不能簡單地說兩個軍事大國。
至于華夏,情況比較特殊,以后有機會再說。
司鴻初帶著宮清山從藏身的地方走了出來,司鴻初先問了一下特種兵:“怎么樣?”
為首的一個特種兵點了一下頭,意思就是所有在場人員全部擊斃。
司鴻初又來到最后一輛車里,看了一眼,只發現了三具尸體。司鴻初笑著問任俠:“都是你干掉的?”
任俠理所當然的回答:“當然。”
“任俠你到底是什么人?”柳德米娜回想起剛才車里的一幕,頗有些吃驚:“從你的動作來看,你應該也是受過嚴格軍事訓練的,而且手下還有這么多特種兵……你絕對不只是一個普通的社團老大!”
任俠撇了撇嘴,沒有回答。
“我還以為,你會調動和宏利的人圍攻我……”柳德米娜輕哼了一聲:“這些特種兵可不是和宏利的人!”
任俠嘆了一口氣:“你輸就輸在了對我太不了解!”
“不,我輸在了他的身上……”柳德米娜伸手一指宮清山:“你竟然敢出賣我!”
宮清山理直氣壯的回答:“很抱歉,任俠是我的朋友,我不能出賣朋友!”
“我們也是朋友。”
“雖然我們也是朋友,但友誼的牢固程度,比不上我跟任俠。”宮清山意味深長的告訴柳德米娜:“其實,剛一開始我并不想站隊,我對任俠沒提過認識你們,對你們也沒說過任俠的任何事情。我只想在旁邊看著,但你要讓我幫忙對付任俠,這是逼我站隊,那么我就只能站到任俠這一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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