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大家可不這么想。”沈詩月頗有些憂心的道:“今天一上午時間里,張應文的死已經在圈子里傳開了,有人說你個張應文有恩怨,兇手必然是你。我剛聽到這說法的時候嚇了一跳,因為你沒理由跟張應文發生沖突,所以懷疑是同名同姓。但有人描述了一下‘任俠’的具體信息,這么對照一看,還真就是你。”
任俠饒有興趣的問道:“然后呢?”
“然后就是很多人似乎準備對你動手……”沈詩月說到這里,更加擔心了:“張應文人緣非常好,在二代圈子里很多朋友,兔死狐悲這個道理你應該明白,你把張應文殺了,會讓這些二代非常不滿。”
“是嗎。”任俠嘆了一口氣:“這人,真不是我殺的……不過,到底是誰啥的,已經無所謂了,哪位二代想過來跟我磕一下,我舉雙手歡迎!”
“不要這么沖動。”沈詩月一個勁搖頭:“能夠和平解決,就不要動用武力。”
任俠滿不在乎的一笑:“現在還能怎么解決。”
“別忘了,我也是富二代……”沈詩月很認真的說道:“我在這個圈子也是有一些朋友的,我會努力幫你澄清,張應文的死跟你沒關系,相信可以爭取不少人,至少也能讓他們保持中立。”
任俠有點費解:“你天天躲在辦公室里,根本沒時間應酬,哪來的朋友?”
“我是富二代!”沈詩月再次強調了自己的身份:“這意思就是說,就算我自己沒什么朋友,但父母那一代還是留下來很多關系,我只要愿意動用的話,這些關系照樣好使。”
“明白了。”任俠很感慨的點了點頭:“看來投胎真是個技術活,當上富二代之后就算混吃等死什么都不干,也照樣有很多資源。”
“你這扯到哪去了!”沈詩月嘆了一口氣:“不管怎么說吧,知道人不是你殺的,我就放心了!”
任俠微微點了點頭:“確實不是我。”
“我先回辦公室了。”沈詩月沒再說什么,站起身向外面走去,也就是這么一轉過身來,任俠注意到沈詩月今天穿著一條非常性感的裙子,緊緊包裹住臀部,正中間若隱若現一條豎縫。
任俠看著沈詩月的臀部,隱沒在辦公室門口,隨后消失不見。緊接著,任俠立即拿起電話,給荷蘭辮打了過去:“最近一段時間,讓所有兄弟把眼睛放亮點,要是沒什么重要的事情,待在咱們社團自己家的生意門面,全都別給我出去瞎溜達。要是那個生意門面出了事兒,相關人員我要問責,大概有些人還沒見過我發那邊的人,接下來會干什么。”任俠放下花背榮的電話,又給司鴻初打了過去,把所有這些事情說了一下:“看起來事情有點復雜,這個張應文跟戴一刀或者其他什么人不一樣,很是有點勢力,不管宮清山還是沈詩月,都認為我這一次會有麻煩。”
司鴻初淡然問道:“你準備怎么做?”
“把你的人全都派給我,分散到豐東區各處,所有和宏利的生意。”任俠一字一頓的說道:“你的人不需要跟和宏利,或者后港茂莊的人有任何接觸,只要發現有人襲擊我們的生意門面,就直接截殺!”
“和宏利那邊,你應該已經安排好了吧?”
“沒錯。”任俠點了點頭:“我已經安排好了,讓和宏利所有人死守豐東區,后港和茂莊那邊的人也過來增援了。只要有人來襲擊,一定會被擊退,然后你的人在對方撤退的路上再殺幾刀。”
“沒問題。”頓了一下,司鴻初緩緩說道:“不過,我得提醒你,你的戰術安排非常好,卻治標不治本,沒有從根本上解決問題。”
“張應文都已經死了,還讓我怎么解決問題,我都不知道問題到底出在什么地方。”
“我的意思是,如果張應文身邊的人,真的要對你不利,你應該想辦法徹底解決。”
任俠嘆了一口氣,告訴司鴻初:“剛才沈詩月話里的意思,張應文并不是一個人,張應文這么一死,等于是我得罪了廣廈的富二代圈子。”頓了一下,任俠繼續說道:“廣廈的富二代圈子,是一些什么人,我都不知道。我知道一個張應文……哦,對了,沈詩月也是這個圈子的,除他們兩個之外,我連第三個富二代都不認識。你讓我從根源上解決問題,你來說一說,我能怎么解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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