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說是似乎?”任俠急忙道:“你把照片給我發過來!”
孔凡輝第一時間把照片發了過來,任俠只是看了一眼就明白了,為什么孔凡輝說“似乎”,因為照片非常模糊。
有那么幾張照片,遠處有一個人側臉對著攝像機,看起來像是正在個人說話,形容看起來很像沈興華,但也只能說很像而已。
任俠有些無奈:“人們之間相貌相似很正常,尤其是離得這么遠,而且照片不太清楚,會進一步加大這種相似,實在沒辦法確定這是沈興華本人。”
“沒錯。”孔凡輝點了點頭:“所以目前不能確證這照片就是沈興華。”
任俠突然有了主意:“我會想辦法調查的。”
“那就辛苦你了。”孔凡輝急忙說道:“如果真能抓出來金沙江路的上級毒梟,這可是大功一件,我給你發獎金。”
“獎金你還是留著吧,我不在乎。”任俠搖了搖頭:“要是有人能破獲金沙江路的毒網,我給他發獎金都行!”
任俠放下孔凡輝的電話之后,立即給沈興華打了過去:“明天中午有空沒?”
沈興華急忙道:“本來有事兒,不過任總你要是有吩咐,我肯定還是聽任總的。”
“那就好。”任俠嘉許的點了點頭:“明天中午,我在蜀香樓請客,中午十二點整,你準時過來。”
沈興華楞了一下:“請客?”
“對啊。”任俠理所當然的說道:“卡羅萊娜酒吧開業之后賺了不少錢,應該慶祝一下,我畢竟是老板嗎,所以請大家明天吃頓飯。”
“其他股東也來嗎?”
任俠佯裝不知:“什么其他股東?”
“我是說卡羅萊娜酒吧其他股東。”
“我就是老板。”任俠冷冷的道:“我不知道有其他什么股東。”
沈興華一個勁點頭:“我知道了。”
“你太好奇了。”任俠意味深長的說了一句:“好奇害死貓,你應該明白這個道理。”
“明白。”沈興華又是點頭:“不該問的問題,以后我不會問的。”
“那就好。”任俠表示滿意:“明天準時到。”
沈興華繼續點頭:“沒問題。”
任俠放下沈興華的電話之后,給沈玉衡打了過去:“明天中午,我要在蜀香樓請客吃飯,其中有一個人叫沈興華,我們散場之后你跟上這個人,搞清楚他做過什么事情去過什么地方,不管有任何發現都要向我匯報。”
沈玉衡立即答應:“好。”
“記住,千萬不要被他發現……”任俠提醒道:“這個人很可能是毒梟。”
“毒fan子?”
“對。”任俠無奈的道:“但我目前只是懷疑,沒有實際證據,所以才要讓你跟蹤他。”
沈玉衡點頭:“那么我會注意的。”
任俠訂了一間包房,轉過天來中午十二點整,準時去了包房。
沈興華早早就到了,而且準備了好幾瓶酒,他畢竟是做酒水生意的,所以總是能夠弄來別人沒有的酒。
任俠這個飯局其實也沒幾個人,除了沈興華之外,就是韓章齡、肖信豐、周洲和地盤上兩個交保護費的老板,可以說全都是金沙江路的人。
韓章齡見了沈興華,就在后脖頸來了一巴掌:“你怎么搞的?”
“我也不知道呀……”沈興華一臉愁苦:“董偉林趁著我不知道,在背后弄些違法的東西,我也是被蒙在鼓里。”
韓章齡指著沈興華的鼻子,呵斥道:“我告訴你,你要是在我師父場子胡搞,我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不會的,不會的。”沈興華始終一臉笑容:“我是個正經商人,還指望跟著任總發財呢,絕對不會搞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韓章齡表示滿意:“那就好。”頓了一下,韓章齡問任俠:“事情處理得怎么樣了?”
任俠淡淡然的說道:“警方已經查明,違法物品來自董偉林,這個人現在已經畏罪自殺,事情也就這么過去了。”
韓章齡又問:“咱們酒吧沒再出現什么違法的東西吧?”
“沒有。”任俠笑呵呵的說道:“按說酒吧應該停業整頓,不過我在警方有些比較好使的關系,運作了一下給擺平了,反正違法物品不是來自我們酒吧,也追查不到我們的責任。”
韓章齡嘆了一口氣:“事情擺平了就好。”
周洲說了一句:“金沙江路過去有不少藥丸,后來被條子嚴厲打擊了兩次,已經消停了好幾年,沒想到最近又出現了。”
一個老板嘿嘿一笑:“有人蠢蠢欲動想要賺點錢唄。”
任俠坐在主位上,左邊是周洲,右邊則是沈興華,大家這個位置是任俠故意安排的,這個非常重要。任俠坐在那里,淡淡的說了一句:“我是合法商人,不做違法生意,誰想要在我的場子搞事,我絕對不會饒了他!”
沈興華急忙說道:“我也是合法商人,絕對不是違法的事情。”
韓章齡很是不滿的對沈興華說道:“不管怎么說,董偉林畢竟是你找過來的,董偉林惹得麻煩,你也有責任。”
“是!我知道!”沈興華急忙說道:“我已經把酒吧所有酒水,出貨價壓低了一成,這就當時我賠罪了!其實我也挺冤枉,本來就不賺多少錢,結果因為別人惹了麻煩,我現在需要掏錢買單,這樣一來,酒吧的酒水生意靠差價就賺不了錢了,只能靠著酒水廠家年終返點才能賺點!”
韓章齡氣呼呼的說道:“這是應該的。”
周洲對任俠說了一句:“董偉林肯定不是一個人,背后應該是有一個團伙。”
“沒錯。”任俠多少有些無奈:“不過,董偉林這么一死,想要追查,也沒線索了。”
周洲很是感慨:“說實話,有些時候,我還真挺佩服這幫du販子,他們是真豁的出去,只要被條子查到頭上,就敢馬上去死,絕不會活著落到條子手里!”
“那又怎么樣!”韓章齡輕哼了一聲:“干這一行的全是窮鬼!”
周洲很好奇:“為什么這么說?”
韓章齡理所當然的說道:“有錢人才不會鋌而走險去干這種買賣呢!”
周洲點了點頭:“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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