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來,讓我感覺到憤怒的人,都會付出相應的代價,根據對手實力的不同,付出代價,所需要花費的時間自然也有所不同,你們白家的家主白展元,就曾經是一個讓我非常憤怒的人,所以你們放心,日后白展元也必定會付出他應有的代價,至于你們,實力實在是太弱,而且已經變成了廢人,所以我也不會等待太久,索性現在就懲罰一下你們好了,你們可一定要忍住,不要發出太大的聲音,因為我很討厭喧鬧的聲音。”
陳平話音落下的一剎那。手中的兩根銀針同時落了下去,各自刺激了這兩個中年男人的身體,而伴隨著陳平手中銀針的落下,這兩個中年男人頓時輕輕皺了皺眉頭,他們實在是有些想不明白,陳平為什么要做這些無用功?
一旁的歐陽觀海目光之中也浮現出了一抹疑惑的神色,然而卻并沒有打擾陳平的意思,兩根銀針刺入這兩個中年男人身體之后,陳平拍了拍手直接站起身來,好整以瑕的抱著肩膀,低頭看著地面上躺著的這兩個中年男人。
一旁的歐陽觀海有些疑惑的開口問道:“陳平,他們兩個人似乎并沒有什么感覺,你這針法是不是施展錯了?”
歐陽觀海并沒有直接質疑這套陣法的真實性,因為他知道,陳平剛剛已經說過了,這套陣法是戰神堂傳授給陳平的,戰神堂可是整個古武修煉界之中,最讓人恐懼的一方勢力,這樣的一個存在,不可能隨隨便便的傳授一套根本沒有半點用處的針法,陳平也不至于隨隨便便的動用戰神堂的名頭。
只不過讓歐陽觀海有些奇怪的是,這兩個中年男人臉色似乎并沒有任何變化,根本看不出半點痛苦的意思,然而就在這個時候,陳平卻突然笑了起來,隨意的開口說道:“歐陽前輩不要著急,這套針法最大的特點,就是在一開始的時候根本不會有任何感覺,只不過是針刺的輕微疼痛而已,然而這樣的疼痛感,卻會隨著時間的流逝越來越濃郁,每過一分鐘的時間,這樣的疼痛感就會翻上一倍,而且還是幾何倍數的遞增。”
“歐陽前輩可以想象一下,如果我不將這些銀針全都拔出來,那么等到10分鐘乃至于幾個小時之后,這樣的疼痛會增加到什么樣的地步呢?”
“最重要的是,這套銀針在完成之后不僅僅只有疼痛的感覺,相應的還有奇癢無比的感覺,而且癢癢的程度,也和疼痛的程度一樣,是翻倍提升的。”
聽到陳平的話,歐陽觀海頓時就陷入到了目瞪口呆之中。
對于這樣簡單的數學問題,歐陽觀海可以非常輕而易舉的得出結論,針刺的疼痛,其實并不難以忍受,任何一個普通人都可以輕而易舉的承受過去,畢竟陳平,這十幾根銀針所刺在的地方,都只是一些普通的部位而已,并沒有疼痛神經最密集的部位。
然而,一旦這樣的疼痛會呈現幾何倍數的遞增,那也就意味著十幾分鐘之后,這樣的疼痛就會飆升千倍以上,僅僅只是如此,就足以讓人痛不欲生了,更何況一旦這個時間無限延長,那么最后會形成怎樣的疼痛,歐陽觀海根本想都想象不到。
不過陳平似乎還并沒有說完,輕輕咂了咂嘴之后,有些感嘆的笑著開口說道:“其實還不僅僅只是如此,據我所知,這套針法,疼痛雖然會達到無比劇烈的程度,甚至遠遠超過普通人的想象,不過卻有一個最大的特點,那就是承受這套針法的人,根本不可能昏迷過去,哪怕疼痛的在劇烈,也會時時刻刻保持著絕對的清醒,一直到因為疼痛而徹底崩潰,陷入腦死亡的狀態當中。”
聽到陳平面帶笑容的說出了這一番話,歐陽觀海頓時就打了個寒顫,看向陳平的目光就如同看向一只小惡魔一般。
哪怕是一旁的聶偉,也是一臉目瞪口呆的神色,其實說起來,聶偉也能夠算得上是戰神堂的成員之一,不過當初的他僅僅只是鐵劍部隊的成員,這也是戰神堂下屬的各個序列的部隊之中,最低層次的存在。
然而陳平現如今已經是銀槍部隊的成員之一,而且還是因為陳平自身的實力比較微弱,如果現在的戰神堂,知道陳平的實力已經達到了玄級的層次,恐怕陳平的身份,也會直接晉升到金甲部隊的榮譽成員之一。
所以他們兩個人能夠得到的訊息和幫助,自然也是截然不同的,陳平能夠借助這身份的便利,得到這樣一套陣法,就連年尾都有些想象不到。
果然不出陳平所料,僅僅只是幾分鐘之后,這兩個中年男人就已經徹底忍受不住痛苦,臉上的冷汗一滴一滴的滾落下來,目光之中更是充滿了極致的痛。
甚至臉皮都已經開始微微顫抖了起來,而伴隨著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他們兩個人的反應也越發劇烈了起來,渾身上下都開始不斷的顫抖,口中也開始傳出了一道道悶哼的聲音。
不得不說,這兩個中年男人的意志力的確是遠超尋常人的強大,尤其是對于痛苦的承受能力更是經過了特殊的訓練,正如他們自己所說,他們是經過了最嚴苛的考核,才能夠被認定成為為白家最忠誠的屬下,而這樣的考核,讓他們在鬼門關之前不知道走了多少次,才能夠獲得這樣的榮譽。
也就是說,對于痛苦的承受能力,他們非但是遠要比尋常人更加強大無數倍,甚至就連大多數的古武修煉者,在單純的意志力方面也是遠遠不如他們的,對于這兩個人的意志力,就算是一旁的歐陽觀海,目光之中都浮現出了幾分贊賞的意味。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這兩個中年男人終于再也忍受不住,越發強烈的痛苦,原本強行忍住的悶哼聲音,突然變成了低聲的慘叫,而且這樣的慘叫也變得越發尖銳起來。
可是就在這個時候,陳平卻突然輕輕皺了皺眉頭,一臉的不爽之色,冷冷的看著面前的這兩個中年男人。聲音無比陰冷的沉聲開口說道:“我剛剛都已經說過了,讓你們不要發出太大的聲音,你們為什么不聽我的話呢?”
說到這里,陳平頓時上前一步,隨后狠狠的一腳踩在了其中一個中年男人的嘴巴上,這中年男人躺在地上根本就沒有半點反抗的力量,眼睜睜的看著陳平的大腳,直接踩在了自己的嘴上,中年男人的目光之中頓時浮現出了無比的怨毒之色。
然而就算是他如何仇恨陳平,此刻也只能是聽之任之,陳平的這一腳直接就將這個中年男人滿嘴的牙都踩掉了一大半,而且將這中年男人的慘叫直接憋了回去,原本的慘叫聲頓時就變成了一道古怪的聲音。
不過陳平卻仿佛發現了新大陸一樣,目光之中閃過了一抹興奮的神色,而后饒有興趣的看向了另外一個中年男人,就在其他人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陳平似乎是找到了一個新鮮的玩具一樣,再次上前一腳,同樣踩在了另外一個中年男人的嘴巴上,而這中年男人的口中,也再一次發出了那種奇怪的聲音。
這一下子陳平仿佛是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一般,接二連三的的輪流踩在這兩個中年男人的嘴上,甚至在自己的腳落下的過程當中,還掌握著幾份節奏,用這兩個中年男人不由自主發出來的古怪的聲音,以及慘叫聲夾雜在一起,仿佛是形成了一道簡單的樂曲一樣。
看著眼前的這一幕,歐陽觀海和聶偉兩人互相對視了一眼,頓時都是有些不寒而栗的感覺,他們還從來沒有看到過這樣的陳平,仿佛是第一次認識陳平一樣,目光之中都充滿了不敢置信的意味。
片刻之后,陳平終于停下了自己的動作,仿佛是對剛剛的玩鬧失去了興趣一樣,輕輕皺了皺眉頭,似乎是在思索著到底還有什么樣的手段可以取樂。
看著陳平苦思冥想的樣子,一旁的歐陽觀海頓時打了個寒顫,而后連忙干笑著輕聲開口說道:“陳平啊,他們倆人的痛苦已經夠了,不要再玩弄他們了,就讓他們這么忍受下去吧,再過幾分鐘的時間應該就忍受不了了。”
陳平頓時有些詫異的轉頭看了一眼歐陽觀海,隨后似乎滿臉不甘心的輕輕點了點頭,而后嘆了口氣,深深的看了一眼面前的這兩個中年男人,目光之中甚至還浮現出了幾分失望的神色,輕聲開口說道:“你們兩個實在是太過讓我失望了,竟然連這樣簡單的游戲都承受不了。”就在陳平這句話的話音剛剛落下的這一場呢,兩個中年男人的臉色,徹徹底底的慘白了下來,再次看向陳平的目光之中,已經再也沒有了剛剛的仇恨與怨毒之色,取而代之的則是一臉的恐懼。
他們實在是沒有想到這個世界上竟然還有陳平這樣可怕的人,陳平的可怕并不在于他手中所掌握的這套,讓人可以陷入到極致痛苦之中的針法,陳平真正的可怕之處其實是他所表現出來的那種殘忍和近乎于變態的感覺。
任何一個人在面對著生命威脅的時候,都有可能爆發出自己的氣節和骨氣,哪怕是生死存亡的時刻,很多人都可以寧折不彎,然而在面對一個變態所施加過來的無窮無盡的折磨的時候,絕大多數的人都沒有辦法承受這樣的精神折磨,這兩個中年男人同樣也是如此。
他們雖然通過了白家對他們最嚴苛的考核,已經被看成是白家之中,最為忠心耿耿的存在,這個世界上絕大部分的痛苦他們都可以一笑而過。然而此刻的他們在看向陳平的時候,卻發自內心的充滿了無窮無盡的恐懼,這樣的恐懼,恐怕他們終此一生都沒有辦法徹底遺忘,甚至從今天開始,陳平就會成為這兩個中年男人心中的心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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