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武仙宗足足慶祝了十天,在這十天里,東武仙宗上下,無數弟子都不用修煉,每天都是大小宴席。
這是東武仙宗千年以來難得的一次狂歡,李狂他們在新手段也是狂歡了十天。
所有人都知道,狂歡過后,他們就要走上新的強者之路了。
在這十天里,除了八大內門護宗長老并不怎么露面外,其他長老弟子都相互拜訪,相互慶祝這次東武仙宗取得的重大收獲。
要知道,除了李狂帶回來的仙藥,還有秦飛帶回來的仙藥之外,范一刀,古真龍帶回來的仙藥都上交了。
也就是說,范一刀與古真龍帶回來的仙藥都成了東武仙宗的共同財富了。
八大內門護宗長老都有資格用這仙藥去沖擊神境。
這對東武仙宗的高層來說可是一件天大的事情,誰要是突破到神境,那整個東武仙宗的實力便會大增,有望重新成為天下第一宗門。
而除了東武仙宗外,其他在仙魔古戰場有所收獲的超級勢力也都在慶祝。
當然,死去的弟子其家族也得到宗門的補償,其家族也會受到宗門的庇護,家族之中資質高的年輕人甚至可以拜入宗門。
神武圣地,圣主林青瑤親自召見準圣女凡曦。
很快,凡曦便由準圣女,成了圣女了。
神武圣地上下沒有任何人有異議,因為這是凡曦應得的,神武圣地十大最強真武境強者進入仙魔古戰場,只有凡曦一人回來,而且,凡曦還得到了仙緣。
凡曦成了圣女之后,便有資格進入神武圣地的秘地之中修煉。
從仙魔古戰場之中活著出來的所有人幾乎都選擇了閉關沖擊玄武境,就連秦飛,古真龍,范一刀他們也都閉關了。
并不是誰都像李狂這樣變態,依舊在壓制修為,不想那么快突破到玄武境。
十天過后,李狂便收拾心情,與一眾兄弟道別,直接下山了。
下山之前,他與王仲天談了很久,沒有人知道他們談了什么,李狂下山后,王仲天也宣閉關了。
“大師兄這家伙得了三株仙藥,底氣足了啊,想要沖擊神境了。”
元震天的修煉之地內,一株大樹下,有兩人正在品茶聊天,他們正是元震天與陳遠山。
“你怎么知道大師兄這次閉關是沖擊神境?”
元震天淡然說道。
“師兄,這還用問嗎?用腳指頭想都知道大師兄這次閉關必然是為了沖擊神境啊!”
陳遠山看著元震天說道。
“管他呢,他要沖擊神境就沖擊神境,大家都是東武仙宗的人,要是他沖擊成功,我便備一份大禮送過去。”
元震天不緊不慢的說道。
“元師兄的胸襟果然廣闊啊!”
陳遠山沖著元震天豎起了大拇指,要知道,王仲天的那個寶貝弟子可是將元家年輕一代的天才都虐了個遍啊!
要說元震天不介意,那是不可能的。
“好了,你也別挖苦我了,你怎么樣?傳人死了,又要找傳人了吧!”
元震天依舊一臉淡然。
陳遠山聞言,一張臉立時便黑過鍋底。
身為東武仙宗八大內門護宗長老之一的陳遠山,他的傳人,便是陳飛揚,陳飛揚的隕落,讓陳遠山差點吐血。
培養一個傳人付出的心血可是不小,陳飛揚不但是陳遠山的傳人,更是陳氏一脈年輕一代之中的第一人。
陳飛揚的隕落,對于東武仙宗來說,雖然也是一個重大的損失,但是對于陳遠山背后的陳族來說,那可是天都塌了一樣,。
“師兄,你有些過分了哦!”
陳遠山陰沉著臉說道。
“過分嗎?”
元震天不以為然的說道。
“大師兄的寶貝弟子下山了,你有什么想法?”
陳遠山忽然說道。
“我能有什么想法?”
元震天淡然說道,他這個時候似乎什么事情都不想理一樣。
“嘿嘿,沒想法好啊,師兄,師弟我便先回去了。”
陳遠山在這里碰了一鼻子灰,很是不爽,直接就告辭。
“好吧,不送。”
元震天拿起茶喝了一小口,然后閉上眼睛細細品味。
陳遠山直接便離開了。
“父親,得罪陳長老,對我們可沒有什么好處。”
元風雷走了過來說道。
“哼!我們能指望他?”
元震天冷笑道。
“這……”
元風雷無語了。
陳遠山可是東武仙宗八大內門護宗長老之中排名第六的存在,他的修為與戰力可是不弱,但是他卻并不是一個狠角色,悠游寡斷,瞻前顧后,在元震天眼中,這樣的人,成不了什么大事。
而這個時候,在距離元震天的修煉之地百里外的一座山嶺上,陳遠山轉身向著元震天的修煉之地望去,。
“元震天你個混蛋……”
陳遠山一咬牙,直接就回了自己的修煉之地,元震天根本就不將自己放在眼內,實在可惡得很啊!
“李狂下山了……”
元震天的修煉之地內,元震天的第二子元風雷卻是有些想法。
很快,黑市上又出現了對李狂的懸賞,而且依舊是天階的懸賞,而這一次,黑市上對李狂的天價懸賞之上還加了一件圣器。
這可就讓無數人眼紅無比了。
那可是圣器啊,這圣器可是除了神器之外最強大的兵器了,要知道,整個神武大陸,圣人其實并不是那么多。
號稱天下第一武門的東武仙宗,也就十幾個圣境武者而已。
那可是天下第一武門。
就連一統天下十九州的東圣皇朝,也只有一個圣境的存在而已,那人就是東圣老皇主。
“特么的是誰在黑市上下的懸賞?”
李狂剛剛離開東武城,就遇到了兩批殺手。
這些家伙當中,竟然有玄境初階的高手出手,但是可惜,現在的李狂,可不是一般的玄境初階武者就能對付得了的。
“咔嚓!”
東武城外三百里,一處樹林內傳出了骨頭碎裂的聲響,李狂一把捏碎了一個黑衣中年武者的脖子,然后將尸體隨手扔到了一旁。
“好嘴硬的家伙!”
李狂脫掉外套,用外套將雙手的鮮血抹干凈,他身周的樹林,一片狼藉,地上都是尸體和崩碎的兵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