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津寒渾身一震,吻得越發地霸道。
女人唇齒間的酒香似乎連同他一起醉了,渾身不受控制地燥熱起來,向來以冷靜自持的冷津寒一把抱起身軀嬌弱的林笙歡,大步朝林笙歡的房間而去。
自從和陸云遲鬧翻,林笙歡就回了自家住,本想找了出租房出去住,可是遲遲沒有找到合適的。
直到被摁在床上的時候,林笙歡眸光露出幾分清明。
緊接著在男人的撥撩下,又一次沉淪。
夜色披上,冷津寒的眸危險地閃爍著,充滿侵略的目光讓她心跳莫名加速。
她……大概是真的醉了。
一夜貪歡。
“唔……”林笙歡眉頭緊皺,醉酒后的頭疼欲裂讓她竟然沒有注意到身旁還躺著個男人。
渾身酸軟不堪,模糊記憶中梁煥那張癲狂的臉一閃而過。
林笙歡冷汗頓時打濕了后背,她猛地坐起,下意識叫了聲,“不要!”
“看你這么精神,是我昨天沒讓你滿足?”清冷慵懶的聲音響起,男人眼中還帶著幾分朦朧,渾身散發著的寒氣消散不少。
林笙歡愣愣地看著他,才后知后覺地尖叫一聲,“你,你……我,我們……”
她支吾半天也沒說出一句話,將未著寸縷的身軀裹在柔軟的被子里,鼻尖繚繞著冷津寒身上特有的雪松般清冽的氣息。
“你想說什么?”冷津寒揚眉,眸光清冷含著些許笑意。
自從上次后,他對這個女人的滋味一直念念不忘,這次,他很滿意。
林笙歡羞紅了一張臉,扭過頭不看他,“我想說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
“乘人之危!無恥!”
說是指責,更像嬌嗔。
冷津寒眸光一暗,嗓音低啞,“如果你還想再來一次昨晚的事,我不介意。”
“……”林笙歡聰明地選擇了閉嘴,她現在依舊渾身酸軟!
昨晚雖然喝醉了,但是還不至于爛醉如泥,隱約記得,最后她主動抱緊了他,回應了那個霸道熾熱的吻。
越想林笙歡越是臉頰發燙,就連嬌嫩的耳尖也染上了緋紅。
她緊了緊身上的被子,低聲道,“昨晚的事,謝謝你。”
如果不是冷津寒,她恐怕已經被梁煥那個畜生給玷污了。
眼眸低垂,掩去眼底復雜的神情,她竟然又和冷津寒做了那種事,可是……
為什么,心底并不討厭?
“謝我什么?”冷津寒問,“難道是謝我昨晚……”
他意味深長地瞧她,嘴角微彎,“讓你很舒服?昨天你好像很滿意?”
林笙歡咬唇,“冷津寒!我勸你善良!”
這樣逗她就這么好玩嗎!簡直過分!
一聲低笑自他胸腔震出,優雅如同大提琴一般,冷津寒半撐著身子坐起,麥色的肌膚在陽光下泛著誘人的光,“林笙歡,做我的女人吧。”
做我的女人吧。
這句話如同一陣驚雷轟在林笙歡腦海中炸響,一片空白。
心跳不受控制地加快,她甚至能聽見心跳如雷的響聲她聽見自己說,“冷津寒,你是在開玩笑吧?”
他們之間不是交易關系嗎,冷津寒這話,到底是什么意思……
林笙歡還沒來得及細想,就聽見房門被人打開的聲音,連同著林母的聲音一起傳來,“歡歡啊,昨天晚上你和云遲……”
話還沒說完,林母便走了進來,原本笑盈盈的臉色頓時一變,話音一冷,“你怎么在這里?!”
“還是在歡歡床上!”她尖著聲音叫嚷,三步并作兩步,沖進來,“你們昨晚上干了什么!歡歡!”
她扭頭死死地盯著才穿上睡衣的林笙歡,“你說!你這是在做什么?!你怎么這么糊涂啊!你的禮義廉恥都被你吃了?!”
林母話音一陣陣拔高,她從來沒有想到自己的女兒竟然會和別人上床!那個人還不是陸云遲!
“媽……”林笙歡叫了聲,為難咬唇,她本想同自己辯解,可是現在冷津寒也還在這里,而且昨晚的事,本就是事實……
“丟人,丟人啊,這么多年的書都讀到狗肚子里去了!”林母越說越氣,揚手就要給她一個巴掌。
手腕被一只大手攥住,冷津寒面無表情地站在面前,深邃漆黑的目光靜靜地盯著她。
“放開!”林母反手一甩,力氣大得嚇人,“上次就是你來醫院找我們歡歡,我上次就告訴你了,歡歡是有未婚夫的人!你這人怎么這么不要臉!啊?!”
她眼睛通紅地盯著他,仿佛是在看什么仇人一般。
“媽!你不要再無理取鬧好不好?!”林笙歡連忙攔住撲向冷津寒的林母,不由得頭疼。
林母對自己的教育還是很傳統了,就算林母愛錢,可是從骨子里來說,還是一個傳統封建的女人,她還沒有結婚就和別人上床這種事,林母絕對不能接受。
怒火上頭的林母哪聽得林笙歡這樣的話,當即一跺腳,猛地推開林笙歡,指著她鼻子惡狠狠地罵,“我無理取鬧?!難道不是你在無理取鬧?!你是有未婚夫的人啊!
就算這個窮小子長得好看,你也不能昏了頭啊!這個人看起來人模狗樣,難不成還比云遲還要好?!”
冷津寒眼眸微瞇,其中閃過陰沉的光,在林母眼里,他連陸云遲那個人渣都比不上?!
“還有你!”林母目光一轉,落在冷津寒身上,“你還有臉站著!肯定是你勾引我女兒的對不對!也不看看你這樣子,除了一張臉還能看,還有哪里比得上云遲?!我要是你,我就滾得遠遠的!不要臉!不知羞恥!”
冷津寒臉色越發陰沉,“滾?”
還沒有一個人這樣和他說過話!
“不然呢?!”林母大聲叫嚷,活脫脫是站在街上罵街的潑婦!
“行!”冷津寒怒極反笑,也不看林笙歡,目光冰冷盯著林母,“你信不信下一秒,醫院所有的費用都會停止!包括治療!整個閔城不會再有醫院敢接手?!”
渾身猛地爆發處令人膽寒的氣息,林母渾身一抖,“你,你是誰,說話這么囂張,我女婿可是陸氏的繼承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