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了,如果你還是一個男人的話,就為自己剛才的行為給白雅道歉,她是個人,又不是畜生,你沒有權利大聲吼她。”
話音剛落,白雅眼圈紅紅地看向林笙歡,咬著牙說道:“歡歡姐,謝謝你,我走了。”
白雅逃離了現場,身后,陸云遲靠近了林笙歡,道:“歡歡,我聽伯母說伯父在醫院里,我們一起去看望一下吧。”
林笙歡從陸云遲身邊經過,冷冷地說道:“我今天沒有心情,再見。”
身后,陸云遲一雙眸子沉了沉。
病房內。
白雅驚慌地望著眼前陰鷙的男人,他單手靠在了門框上,嘴角帶著一絲嘲諷地看向白雅。
白雅本能地退后了幾步,想要逃跑卻被陸云遲緊緊地扣住了脖子。
他的眼神變得恐怖陰森,道:“你這個賤人,到底和她說了什么?”
白雅知道他太多的秘密,這也是當初他為什么要花費那么大的力氣讓她被判終身監禁的原因。
可是,她是怎么逃出來的?
他用力太猛,白雅的脖子上出現一圈深紅色的印子,臉色也變成了醬紫色。
求生的欲望讓她不停地拍打著陸云遲的手臂,可是絲毫未起到作用。她掙扎著說道:“陸云遲,你,你放了我。”
可是陸云遲像是沒聽到一樣,回想起剛剛林笙歡對自己的冷淡,他眼里的殺氣越加濃重了。
一定是白雅對她說了什么,才會讓林笙歡對自己產生了誤會。再說了她知道自己太多的秘密,這樣一個人,怎么能夠活在這個世界上。
不知不覺中,陸云遲的力道更加大了。
掙扎中,白雅感覺死亡已經慢慢地在向她招著手。不知哪里來的力氣,她竟推開了陸云遲。
劇烈地咳嗽聲響起,白雅絕望地看著陸云遲,嘴里斷斷續續道:“為什么,為什么你要趕盡殺絕。”
陸云遲陰冷一笑,道:“因為你知道的太多了。”
這樣一個知道他太多把柄的人,怎么可以活在這個世界上。
白雅還想再說什么,一群黑色西裝的保安已經將她團團圍住。前兩天的事情從她的腦海里滑過,她的臉色瞬間變的慘白。
“陸云遲,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
只聽陸云遲說道:“將她扔進精神病院,記住,只有死人才會將秘密永遠保守下去。”
白雅眼巴巴得望著門的方向,像要極力去抓住什么,隨著“嘭”得一聲,門無情得關上,她眼中所有的希望部泯滅。
三天之后,精神病院。
護士在特護病房內發現了一具早已僵硬了的尸體。
白雅赤身裸體地躺在血泊里,暗紅色血跡順著她的周身蔓延開來,手臂上青紫的傷痕顯得十分浮腫。
護士掀開白色被套時,她的身都有著大大小小的青紫色痕跡,看起來觸目驚心。
原本應該服下的藥物整齊的擺放在床頭柜上,白雅的臉上沒有想象中的痛苦,有的只是一片安詳。
永遠閉上眼的她,眉眼清秀,原來卸下執念和包袱的她,模樣是這般漂亮溫婉。
有時候生命的凋零就是這樣猝不及防,連圍觀的護士都忍不住惋惜,但,白雅微微上揚的嘴角,帶著一絲解脫的恬靜。
白雅的死在閔城造成了不小的話題,沒有人知道她是自殺還是他殺,可是,誰也不敢提出質疑。
這件事情,被精神病院草草了結了。
冷津寒別墅內。
林笙歡靠在冷津寒的肩膀上,看著新聞上播報著白雅死亡的消息,她是由幾個護士抬出來的。
攝像機偶爾照在了白雅蒼白的臉上,可以看得出她臉上一片恬靜,看不出任何的痛苦。
林笙歡幾不可查地嘆息了一口氣,白雅那么年輕就死了。
靠在身邊的冷津寒感覺到了林笙歡情緒的變化,他摟著她肩膀的力度越加大了幾分。
“阿笙,既然心情不好,就不要看了。”
他正準備關掉電視時,林笙歡一把攔住了他,道:“我沒有心情不好,只是替白雅惋惜而已。”
她早已不恨白雅了,甚至她還感謝白雅,如果不是白雅的話,她怎么能夠看清陸云遲這個人呢。
況且白雅只不過是為了自己的幸福和利益努力爭奪著,雖然手段算不上光明磊落,但她至少努力了。
這個時代,有多少女人做著嫁入豪門的夢,又有多少女人深陷其中無法自拔最后失去了生命。
而她們身邊的男人,從未有真心想過要將她們娶回家,最多的還是過河拆橋,絕情離開。
林笙歡的手不知何時被冷津寒緊緊抓住,一雙深邃的眼像是看透了她的心思。
他緊緊抱住她,道:“阿笙,我不會讓你經歷這種事情的。”在我身邊,你只會做一個幸福的公主。
“你母親欠的那些賭債我已經幫她還上了,以后我不允許你再為這些事情而傷感,答應我好嗎?”
林笙歡離開了冷津寒的懷抱,驚訝道:“你怎么知道這件事?”上次父親受傷,就是因為要債的人跑到她們家要錢來了,可是林母根本就沒有錢。
那些人就把家里的家具砸了一個稀巴爛,而林父也是跟他們爭執當真被推下了輪椅。
為了這件事情,林笙歡勸過了林母好幾次,可是她就是不聽,這讓林笙歡對林母徹底失望。
正當她出神之際,鼻梁上突然被人輕輕一刮。那雙性感薄唇此時勾勒出了一絲寵溺的微笑。
“傻瓜,你不知道這幾天你很反常嗎?”
所以,他讓葉安調查了林父受傷的真正原因。甚至教訓了一頓那些害他岳父受傷的人。
林笙歡鼻子一酸,道:“冷津寒,我都不知道怎么報答你了。”
冷津寒在她粉嫩粉嫩的香唇上輕輕啄了一下,溫暖的大手撫摸著她柔順的長發。
“阿笙,讓我把你娶了,用你這輩子償還就可以。還有明天陪我去一趟冷家,帶你去見下奶奶。”
去見冷奶奶!
林笙歡一雙杏目睜得銅鈴一般大,銀鈴般清脆地聲音說道:“明天就去?可是我還沒有準備好。”
還沒有等林笙歡商討,冷津寒已經堵住了她櫻桃般的小嘴,一陣激吻過后,他輕咬她的耳垂,發出嘶啞地嗓音。
“那下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