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張濤的話還沒說完,緊跟著冷津寒照著他的臉狠狠的來了一拳,頓時地面上出現了一片鮮紅的血跡。
沒有理會手背傳來的疼痛,冷津寒側頭看了一眼坐在車上的林笙歡,而林笙歡望到他冰冷的目光瞬間渾身一涼,緊跟著下意識的向后靠了靠。
可正當冷津寒準備起身的時候,被他壓在地上的張濤口齒不清的說道,“你……你知不知道老子是誰?老子可是……”
臉上掛著些許不耐煩的冷津寒照著張濤的面門又是一拳,而張濤掉落在嘴里的牙齒則是嗆得他劇烈的咳嗽了好幾聲,而到了這個時候他也才終于是明白自己今天碰上硬茬了。
因此為了自己的小命,他義無反顧的放棄了自己的尊嚴,把碎落的牙齒吐在地上,他趕忙聲音有些顫抖的求饒道,“大哥……別……別打了,我……”
此時的冷津寒哪有心情去理會這個張濤想要說什么,他現在心里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讓這個雜碎趕緊閉上嘴,因此在接下來一分鐘的時間內張濤每喊一聲,他的拳頭便會落在張濤的臉上,力道也更重一分。
而眼看著張濤已經只有出氣沒有進氣了,冷津寒這才停了下來,緊跟著他不顧手上的血跡從兜里掏出一張銀行卡扔在了張濤的臉上,隨后他來到旁邊的車打開車門把林笙歡直接拽了出來。
刺鼻的血腥味和滿地的鮮紅刺激著林笙歡的神經和視覺,然而還沒等她反應過來,冷津寒便強行把她的頭掰了過來,隨后一言不發的盯著她,眼神中盡是冷漠。
這時候反應過來的林笙歡直接憤怒的把男人的開了,“你是不是有病啊?我過來跟人家相親跟你有什么關系?你現在把人家打了到時候他報警你打算讓警察抓我嗎?”
“這個事情是我做的,責任我自然會承擔,就不老你多費心了。”
林笙歡聽著眼前這個男人輕飄飄的語氣當下更加生氣了,緊跟著林笙歡一把推開了他,“你是我誰呀,我跟你是什么關系?你拿什么負責?別整天到處充大尾巴狼行嗎?”
聽到林笙歡這滿不在乎的語氣,冷津寒頓時氣不打一處來,隨后他伸手強行按住了林笙歡,林笙歡雖然奮力掙扎但畢竟是個女人,在力氣上是怎么也不可能比得過他的,因此林笙歡被他像抓著人偶一樣強行塞進了前方的布加迪威龍里。
將車門從外面鎖上,冷津寒來到張濤的面前頓了一下,確定他死不了以后冷津寒冷冷地扔下了一句話,“這卡里的錢足夠你拿去就醫了,當然你也可以選擇報警,但我保證你一分錢都拿不到。”
隨后冷津寒坐進了車里,之后便不顧林笙歡角的掙扎開車離開了這里,而在他離開不久后,一輛嶄新的超跑法拉利緩緩停在了剛好能勉強坐起來的張濤面前。
顧北辰從車上走了下來,他看著靠在車旁的張濤忍不住開口嘲諷道,“你看你現在這個屌樣子,跟個喪家之犬沒什么區別,大男人連還手都不敢。”
自尊心再一次受挫的張濤剛準備開口,顧北辰對著他下巴上去就是一腳,好不容易緩過來的張濤頓時暈了過去。
“還不長記性,多說話就要挨打,不知道嗎?”
有些厭惡的把鞋在張濤的身上蹭了蹭,隨后顧北辰彎腰把張濤身上的那張銀行卡撿了起來,瞇著眼打量了一下這張銀行卡,隨后他重新把卡扔了回去。
轉頭看著林笙歡和冷津寒離開的方向,顧北辰臉上露出了一抹頗感興趣的笑容,“這個女人,好像挺吸引人啊,那這樣的女人,我怎么可能輕易放過呢?”
腦子里一邊幻想著那個女人被自己征服的場景,顧北辰轉身便上了車,而后他也順著之前冷津寒他們離開的方向開車追了過去。
“你趕緊停車!你信不信我現在立刻打開車門跳下去?”
林笙歡一邊生氣的威脅著冷津寒一邊奮力的搖著車門,而冷津寒則是看都不看的一邊開車一邊說道,“你跳吧,要是光憑你的力氣就能把這種車的車門搖開,我回家就把這輛車給砸了。”
冷津寒輕飄飄的語氣終于是打敗了林笙歡,而林笙歡則是像泄了氣的皮球一樣靠在了副駕駛座位上,“說吧,你想要做什么,我都能答應你,但我請你現在立刻把我放下去,可以嗎?”
“哦?剛剛你在車里也是跟那個人那么說的嗎?只要他放你下去,你什么要求都能答應他?”
說到著,冷津寒的眼神陡然冰冷了很多,雖然他的目光并沒有直視自己,但林笙歡卻總感覺有些不敢直視,可她怎么也接受不了別人這么形容自己,因此她轉頭直直的盯著冷津寒說道,“我勸你說話不要太過分。”
冷津寒仍然是沒有轉頭多看林笙歡一眼,仍然是自顧自的開著車,“我說的話可沒有一點過分的程度,事情都是你做的,你還在這里給我裝什么高潔?”
話音落下,冷津寒瞬間提高了車速,而剛準備罵回去的林笙歡由于突然提速瞬間感到有些難受,到了嘴邊的話也是生生咽了下去。
之后冷津寒開車帶著林笙歡來到了一家賓館,開好房間以后他在服務生有些驚訝的注視之中強行拽著林笙歡上了樓。
打開房門把林笙歡推了進去,冷津寒關上門便語氣冰冷的開口道,“剛剛那小子碰到你哪里了?自己現在去浴室給我洗干凈。”
林笙歡愣了一下,隨后怒不可遏的對冷津寒咆哮道,“冷津寒我勸你不要太惡心,做人最起碼要留一點尊重,這個道理難道你家人沒教過你嗎?”
可剛說出這句話,林笙歡就有些后悔了,但這個世界上明顯是沒有后悔藥可以吃的,因此下一刻她就被冷津寒十分粗暴地推進了浴室。
強按著林笙歡把林笙歡推到了浴缸里,冷津寒另一只手直接打開了噴頭,隨后他把林笙歡的頭死死的按在了噴頭的下面,“哪里臟了自己給我洗,洗不干凈我把你身上的皮全都扒下來!”
林笙歡一邊奮力掙扎著一邊想要躲避水流的沖擊,但奈何冷津寒的力氣實在是太大了,因此沒幾分鐘她便因為無力躲避水而嗆了不少水。
“咳咳咳……放開我……咳咳……”
冷津寒面色冷漠地按著林笙歡,隨后他另一只手把浴缸邊上的一個搓澡用的東西拿了起來,緊跟著他瞬間就扯開了林笙歡的上衣,之后一邊搓一邊嘴里喃喃道,“臟的地方全給老子洗干凈!”
眼看著林笙歡的后背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紅了起來,冷津寒仍然是沒有任何放松的想法,可他的力氣實在是太大了,因此在幾分鐘過后,林笙歡的背上竟然是滲出了點點的殷紅。
原本還沉浸在暴怒之中的冷津寒見到這一幕瞬間冷靜了下來,隨后他趕緊把林笙歡從浴缸里拽了出來,之后又給劇烈咳嗽的林笙歡拍了拍背。
等到林笙歡咳出了不少的水后,冷津寒這才是默默的把所里的工具扔到了一邊,隨后他起身說道,“剩下的自己洗吧,我去外邊等你。”
但冷津寒剛準備離開,他身后的林笙歡便聲嘶力竭的罵了起來,“冷津寒你真是個徹頭徹尾的混蛋!”
這聲謾罵讓冷津寒深吸了一口氣,隨后他緩緩的轉過了身,“不管我是什么,你先洗干凈了再說,到時候……”
說到這冷津寒頓了一下,隨后他從旁邊扯了一團紙蹲下身來到林笙歡的面前給她擦了擦肩膀,同時他猶豫著緩緩開口說道,“剛剛……是我有些不知輕重了,對……”
“惡心。”
林笙歡打斷了冷津寒的話,而感受著肩膀上傳來的痛楚,她的眼淚不受控制的滑了下來,不過她并沒有哭,而是一把推開了冷津寒。
“說我臟?我臟怎么了?你告訴我,我一個單身未嫁的人和別人相親怎么臟了?就算是我真的和別人發生了什么,那也是我自己愿意的,跟你有什么關系?”
冷津寒皺了皺眉頭,可看著手里那團紙上的鮮紅,他這次卻并沒有出口反駁,正當他準備繼續給林笙歡擦傷口止血的時候,卻發現兩眼有些通紅的林笙歡緩緩站了起來。
林笙歡有些可笑的看著跪在地上的冷津寒,“你覺得我臟,那我問你,你一個有婦之夫把我一個單身女人帶到賓館來,并且還在這里強迫我,你覺得咱們兩個誰臟?”
她這番話一下子刺激到了冷津寒心里最不愿意提及的事情,隨后冷津寒頓時站起來皺著眉頭說道,“林笙歡,我勸你不要說話太過分了,有些事情你知道我最討厭別人提起來。”
“呵呵,現在你知道過分了?”林笙歡一臉不屑的抹了一把臉上的水,“你配說這句話嗎?用不用我現在去外面把服務生叫進來評評理,我倒要看看是你這個有婦之夫錯了,還是我這個單身女人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