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好歹是個女孩子,還能不能矜持點了?不能看見一個帥哥就玩命往上撲吧?都跟你說他現在很危險了,你忘了你剛剛是怎么摔在地上了的?”
程初夏掙扎著,嘴硬道:“我撲我老公礙著你什么事了?你非要這么討人厭么?哦……我知道了,你就是我老公在外面養的男人對吧?”
邢月山眼睛一瞇,心口都被刺痛了,他更加不客氣的抓住程初夏的兩只手,把她按住。
“睜開你那兩只眼好好看看,老子是正經八輩的直男,誰是他養的男人?我是他兄弟,好哥們,懂么?你連他性,取向都不知道,還說是他老婆?”
程初夏振振有詞道:“我愛他,就能包容他的一切嗜好,我不管他什么取向,只要陪在他身邊就行了,這才是偉大的愛,我勸你趕緊放手,對我恭敬點,要不然以后別怪我容不下你。”
“咋地啊,還容不下我?你真以為你是正宮娘娘啊,還能把我挖坑埋了么?清宮劇看多了吧。”
邢月山就納悶了,小姑娘人不大,哪來這么大的底氣?
“哼,就沖你這態度,我是不會讓你留在四哥哥身邊的,我讓四哥哥休了你。”程初夏嚷嚷道。
邢月山:“……”
這丫頭腦子是不是有病?
他無奈的對著程初夏的腦袋瓜敲了一下:“你給我聽好了,我和他沒有你想的那種關系,你一個小姑娘思想能不能純潔點?”
“哎呀,你敢再敲我一下試試?”
邢月山又敲了兩下:“我就敲了怎么了?你咬我啊?再給你一下,買三送一。”
程初夏吸吸鼻子,忽然扯開嗓子就喊:“嗚嗚嗚……強,奸啊,非禮啊,來人啊,救命啊,殺人啦……”
“你給我閉嘴!”邢月山伸手去捂她的嘴,卻被她一口咬住。
“哎呀,我靠,你屬狗的么?”邢月山疼的放開了她,她倒好,咬著邢月山的手指頭不放。
“看你還敢不敢再打我的頭,我看你還敢不敢壓著我,這姿勢,壓得我胸口疼死了,本小姐還正在發育中呢,你把我壓小了,我跟你玩命……”
程初夏一點女人樣兒都沒有的揉著胸口,咬著邢月山不放的同時,含糊不清的罵著他。
“哎呀,你這只母狗,再不放口別怪我不客氣了啊!”
邢月山疼的忍無可忍,一把抓住她的衣領,沒想到她靈巧的歪頭一躲,害得他抓偏了。
這一下抓住了她一邊的衣領,她再一低頭,兩人的力量一高一低,大衣掀開,“嘶”的一聲,衣領被扯開了一半,剩下一半掛在旁邊。
兩人對視了一眼,程初夏惱怒不已,咬的更加用力,邢月山扯著嗓子怪叫一聲:“這特么什么鬼牌子的衣服啊,紙片做的么?”
而就在這時,“吱呀……”包房的門開了。
池安娜穿著件黑色的廓形大衣,化著濃艷的妝容,腳下十二厘米高的高跟鞋,女王氣勢十足,滿臉寒氣的站在外面,她身后不知道為什么,還站著有點懵圈的夏文宇。
“這里發生什么事了?剛才是有人喊救命么?”夏文宇蒙蒙的問道,看來他單純的只是路過。
看他迷蒙的眼神,似乎也在別的包房中喝了不少酒。
池安娜把手里的迪奧小包塞到他懷里,一邊卷袖子一邊走進包房。
“邢月山,你皮癢是吧?打著照顧我弟弟的旗號,躲在這調戲小姑娘,你再敢對她動手動腳的試試看?老娘不打斷你的狗腿,我就跟你姓!”
邢月山呲牙咧嘴的抬起都流血了的手指頭給她看:“安娜親愛的,冤枉啊,你好好看看,這是誰對誰動手動腳啊?”
“是你先動手的,你不壓我,我也不會咬你。“程初夏理直氣壯的吼道。
“行行行,我錯了好吧?你快點放嘴吧,我手指頭要折了。”邢月山欲哭無淚,他是真怕了這個小魔王。
“認錯不行,你還得給我道歉。”程初夏像頭憤怒的小獸,瞪著眼睛提出條件。
“對不起,小姑奶奶,饒了我吧。”邢月山沒脾氣的改口道歉。
程初夏滿意的放了嘴,小手在嘴邊抹了抹血跡:“呸,你臭死了,上廁所沒洗手吧?”
邢月山為了惡心她,就真的來了句:“你怎么知道?我大便都用手指頭擦得。”
“你……”程初夏惱火的呲著牙。
邢月山急忙跳到池安娜身后:“親愛的,你要保護我,這個小姑娘得了狂犬病啦,見人就咬。”
程初夏盯著邢月山轉過身來,面向池安娜。
池安娜這才看清了這女孩的臉,驚訝道:“初夏,你怎么在這?你什么時候回國的?”
程初夏眨了眨眼,也看清了她,立馬撲過去,抱緊了她:“安娜姐姐,我好想你啊,你想我么?”
池安娜笑得有點尷尬,一向直言快語的她也沒藏著掖著,直接說:“自打上次你在你生日會上當眾公布了我喝醉后的丑照之后,我是真的不愿意想起你啊。”
程初夏放開她,雙手放在臉邊,擺了一個招財貓的動作,撒著嬌:“嗯……安娜姐姐,你最好了,別跟初夏生氣嘛,人家還小,不懂事的。”
池安娜忍不住抖了抖,邢月山在她身后也忍不住抖了抖。
就連站在門邊給池安娜當衣架的夏文宇也是忍不住抖了抖。
不過他看程初夏的眼神還是有些特別的,畢竟乍一看去,程初夏和林楚楚好像,只是林楚楚不會這么做作罷了,可她做作還和沈菁不同,她比較直白,比較可愛。
“你給我好好說話,不然就別怪我不客氣了。”池安娜舉起拳頭,臉上露出忍無可忍的表情。
“好嘛,好嘛,那我不說了,我來也不是為了跟你撒嬌的,我是為了四哥哥。”程初夏笑了笑,轉過身,又朝著池荊寒身上撲過去。
“哎……”邢月山想要阻攔都沒來得及,只能眼巴巴的瞅著程初夏又變成了池荊寒身上的掛件。
這時,夏文宇也才發現,躺在沙發上的那個俊美矜貴的男人,是那位鼎鼎有名的池家四少爺。
他為什么沒有和楚楚在一起,反倒是和另外一個女人如此親密?
剛把楚楚從他身邊搶走,沒兩天就變心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