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政拿出手機,看劉達又往林楚楚身邊湊,隨手一拍,給他拍了一張追殺符,發給了池荊寒。
伍靖昊無奈的搖搖頭道:“這個蠢貨,他哪知道,林楚楚不需要跟咱們平起平坐,她一向都是略高一籌的。”
池荊寒很快就回復:“所以你和伍靖昊在干嘛?”
雷政無辜的說:“我要照顧我老婆,她有身孕,我得寸步不離啊,伍靖昊他……”
雷政停頓了一下,看向伍靖昊。
伍靖昊往旁邊躲了躲:“你就說我不在這,去衛生間了,又沒做出什么太過分的事,楚楚也不是那種柔弱不能自理的女孩,我沒必要上去破壞婚禮是吧?”
雷政點點頭,給池荊寒回復:“伍靖昊說,也沒做什么過分的事,他沒必要破壞婚禮。”
“就破壞了又如何。”池荊寒霸道的留下這么一句就不回了,相信是在拼命趕路中。
伍靖昊又回過頭,津津有味的問:“你跟他怎么說的,現在怕是急眼了吧?”
“嗯,我勸你早點走吧,這算我對你最后的善良。”雷政拍拍他的肩,把他的手機屏幕給他看了一眼。
這下,急眼的不是池荊寒,倒是他了。
“你,你這太過分了,不知道我的公司都捏在他手上么?”伍靖昊趕緊在手機上和池荊寒解釋,“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
池荊寒一句都沒給他回。
完蛋,事情要不妙了,
不行,他得做點什么。
抬頭看了看還在對林楚楚糾纏不清的劉達,他站起來,趁著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新郎新娘身上的時候,給伍昕蕊打了個手勢。
伍昕蕊緩緩后退一步,看到了劉達不停的跟林楚楚說話,而林楚楚就一副不愛搭理他的樣子,頓時明白了怎么回事。
正好到了伴娘遞上戒指的時刻,戒指就在伍昕蕊手里。
遞完戒指,伍昕蕊繞到司儀身后,站到了劉達另外一邊。
“喂,該你過去了。”伍昕蕊拍了一下劉達的肩,把劉達嚇得一哆嗦。
“什么過去?你什么意思?”劉達一臉懵,彩排的時候沒說后面還要換位置啊。
“讓你過去你就過去,哪那么多廢話?”伍昕蕊把他拽到了一邊,自己和林楚楚站著。
劉達沒辦法,又不能在臺上就和伍大小姐紅了臉,只能乖乖的去了另外一邊,兩個男人尷尬的站著。
林楚楚挽住伍昕蕊的胳膊,從她的包包里拿出她的香奈兒香水,對著周圍噴一噴。
“去去那種惡心的味道,簡直了,我真沒想到還能遇上這么無聊的人。”林楚楚無奈的吐槽道。
“所以我說,你快點公開你和池先生的事吧,這樣以后你就沒有這么多麻煩了,乖了,低頭看著清晗,凈化一下眼睛吧。”
伍昕蕊這話倒是提醒了林楚楚,她到底還在怕什么,即便是不公開,她要應對的麻煩也不少,公開了,至少池荊寒就能光明正大的保護她了。
“嘩……”掌聲響起,典禮結束,劉涵擁著季蕘,深情一吻。
林楚楚看了一眼,回頭問伍昕蕊:“你感覺如何?”
伍昕蕊移開視線:“我還能說什么?祝福她唄。”
接下來就是新娘拋捧花的環節。
劉家和杜家的親戚都往前擠,想要接到這份祝福。
誰知道伍昕蕊這時候忽然來了興致,站到第一排去,雙臂一橫,擋住了一大排的人。
“季蕘,朝著這邊扔。”
“好。”季蕘背過身,扔的很近,伍昕蕊一下子就接到了。
林楚楚站在關清晗身邊,笑著說:“伍大小姐真的想嫁人了,你看她多努力。”
結果下一秒,伍昕蕊將手里搶到的捧花,朝著林楚楚扔了過來。
“小楚楚接著,下一棒,是你的了。”
林楚楚捧著花,當場愣住,聚光燈一下子打過來,她那張俏麗的小臉,泛起了紅暈:“伍昕蕊,我看你才是下一棒呢。”
她氣的把捧花丟了回去。
劉達站在人群之中,看著林楚楚羞澀的樣子,更是怦然心動,哪怕不圖她什么,只是為了她這個人,他也要得到,拼了命都要得到。
婚禮之后,季蕘去換了輕便的禮服,接下來她要和新郎獻上新婚后的第一支舞,為了這支舞,她可沒少練習。
等待新娘換衣服的空隙,有一些人找劉涵攀談,還有一些賓客收到了請帖,但人沒有來,所以在典禮之后送來了禮物。
“劉總,這是霍總的禮物,祝您新婚愉快。”
“劉總,這是王董的禮物,祝您百年好合。”
“劉總,這是思雅蘇總的禮物,祝您幸福美滿,子孫滿堂。”
劉涵本來都沒怎么在意,就想著去找林楚楚說兩句話,聽到這個聲音,他的步伐略略一停。
站在不遠處的伍昕蕊和林楚楚也聽到了,看向他。
伍昕蕊握緊了拳頭:“你看,狗改不了吃屎。”
誰知,劉涵連禮物是什么都沒看,就說:“祝福我收了,禮物請幫我送回給蘇總。”
“啊?”負責送禮物的人一愣,還沒聽說誰新婚禮物也不要的。
“送回。”劉涵篤定的又重復了一遍。
“好吧。”送禮物的人又捧著那喜慶的大盒子走了。
林楚楚晃了晃伍昕蕊的手,這樣她還滿意了些。
劉涵走了過來,伍昕蕊轉過頭去,看向別處。
劉涵知道伍昕蕊這是因為什么,微微一頷首,道:“感謝你們倆還愿意看在季蕘的面子上,來參加我們的婚禮,事到如今,我也不好意思舔著臉乞求你們原諒,但我知道點消息,希望能夠幫上張諾。”
“什么?你說什么?”伍昕蕊一聽到張諾,就激動的轉過身來,她是多希望從劉涵嘴里得知解藥是什么。
“你知道解藥在哪,對么?”
劉涵搖搖頭:“對不起,我不知道解藥在哪,但我知道誰的手上有解藥。”
伍昕蕊剛一要失望,忽的又燃起希望,她上前一步問:“是誰,你快點說啊。”
劉涵回憶道:“那個藥是袁逸軒的人給我們的,我當時也不知道是什么藥,但為了自保,就給張諾注射了,后來聽到張諾還有可能醒來的消息,蘇沫沁又不放心的問袁逸軒,那個藥有沒有解藥,袁逸軒回答的是,以邢家目前的能力還研究不出解藥來,除非是袁家的那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