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我低下了臉,慢慢地,往前睡在了他的胸膛上,立時,哈瑞的心跳開始щww{][lā}
他發出無奈的嘆息:“你這是在勾,引我”
“那你就當考驗。”我揚唇壞笑,在他的胸前閉上了眼睛,聽著他的心跳,感受他胸膛的起伏,身體沾染他身體的熱意,我嘗到了一種甜蜜而又溫暖的幸福感。
他的手輕輕地攬住了我的肩膀,另一只手圈抱住了我的身體,下巴輕輕靠在我的額頭,我們相擁而眠。
我的腿架在他的腿上,睡得特別地舒服,有一種……不想離開的感覺,我也抱住了他的腰,軟軟的,細細的,正好可以抱住。
他的心跳漸漸平穩,我希望每天晚上可以這樣和他安靜地,睡在一起,享受這份特殊的幸福與滿足感。
在夢中,我看到向日葵花田里,那個拉著我手的男孩兒,是哈瑞……
他在大大的向日葵花盤下燦燦地笑著,撫上我的臉,深情地吻上了我的唇……
我緩緩地睜開眼睛,有人正溫柔地,輕輕地吻著我的唇,他慢慢地離開,覆在我的上方,甜甜的笑容如同陽光一樣明媚
“醒了?”他笑看我,琥珀的眼睛如同黃寶石一般璀璨美麗,輕柔的聲音如同輕盈的海浪般沙沙的呢喃。
我下意識地伸手,啪,打在了他的臉上。
他卻是握住了我的手,深情地凝視我。
“對不起,我習慣了……”我說。
他笑:“我也習慣了……”
我們相視而笑,他緩緩俯下臉,我立刻閉上眼睛,他的唇,在我的唇上輕輕一啄:“該起來了。”
我臉紅地睜開眼睛,他卻依然沒有離開我的上方。
他繼續深深地凝視我的臉,深情的目光細細看過我臉部的每一處五官和肌膚。他的手指輕輕地描繪我的纖眉,緩緩而下,他又陽光燦爛地笑了:“我的老婆果然是最漂亮的。”
我像是回到初見之時,他覆在我的上方,癡癡傻傻的看著我……
那時的他還帶著少年的稚氣,顯得有些幼稚。
而這一年,他的成長也是驚人的,被賽茜姐和梅森大叔他們說中了,人是需要經歷感情來成長的。
他們的兒子,哈瑞,已經成長為值得信賴和依靠的男人。
他的手輕輕地撫過我的頸項,按落在我胸脯的上方,君子地不再往下。
“怎么辦?看不夠……”他輕柔沙啞地說,不舍地俯下臉輕輕地蹭上我的鼻尖,將如同鵝毛般溫柔的,沙沙的話吐在我的唇上,“老婆……以后可以叫你老婆嗎……”
“恩……”原來喜歡和不喜歡真的是不同的。以前他老婆老婆叫地我心煩,只想揍他。
而現在,恐怕他如果敢叫別人一聲老婆,我立馬廢了他做太監!
他開心地眸光閃爍,伏下身體徹底壓在了我的身上,雙手穿過我的頸下將我完全擁緊:“老婆,老婆,老婆……”
我伸手拍上他的后背:“你太重了!”
他呵呵呵地笑了起來。
“跟我去廚房,我做早發給你吃。”我忽然很想做吃的。
“真的!”他立刻離開我的身體撐在我的上方激動的看著我,“太好了!”他興奮地俯下臉在我額頭上用力一吻,開心地像個孩子。
可是,他并不知道,我讓他去廚房,是有陰謀的!
很多人會說,一個女人想拴住一個男人可以先拴住他的胃。但在我們家,卻是反過來的。
老媽從小養尊處優,在家里是被當作小姐一樣養著,所以雙手不沾陽春水,從來沒做過家務,因此她的手白皙柔軟,修長美麗。
而老爸卻是來自普通家庭,當兵之后一開始還是個炊事兵,特別喜歡做菜。于是后來,他就用美味的佳肴把老媽給俘獲了,力勝當時追我老媽的萬千男人,抱得美人歸。
所以,我會做菜是跟老爸學的,尤其是面食,沒有老爸不會做的。
但是我做不好,因為揉面這個事情,還真男人勁大,揉地好。
哈瑞在一邊傻笑一邊揉面,顯然他一點也不介意我讓他作勞工,勞工老公,老公可不就是用來作勞工的?
凱賓斯廚師長,大胖師傅和薇兒姐姐又在一旁目不轉睛地看我們。
“每個步驟都要記錄下來!”凱賓斯廚師長大聲命令。
“是!”大胖師傅嚴陣以待,一個飛行小機器人幾乎三百六十度無死角記錄我和哈瑞做早餐。
“怦!”
“怦!”
廚房里是哈瑞摔面的聲音,他的手變大后,揉面那是杠杠的,對于一個可以輕松擊穿水泥墻的人來說,揉面跟捏死一只螞蟻一樣輕松。
“你看我這樣對不對?”哈瑞問我。
我下意識伸手握住他的雙手,然后揉進面里,乳白色的,濕濕的,黏黏的面從我們指尖被擠出:“也不能太用蠻力,用溫柔的揉法揉出來的面才有韌勁。”
哈瑞開心地看著我,我要抽手時他卻在面團里牢牢地握住了我的手,我的臉一下子紅了,他在面團也開始揉捏我的手,濕漉漉的面在我們手指間擠來擠去,發出“嘖嘖”的面團粘稠的聲音。
“放開!”我急急低喊,“拍著呢!”我視線瞥向一邊的小飛行機器人。
哈瑞燦燦地笑了笑,放開我的手,我的手已經被被色的,粘稠的面沾了一手,甩也甩不掉。
哈瑞真壞!害我的心跳又加速了。
“洛冰啊,今天你又要做什么?”大胖廚師已經砸吧著嘴問,“是面包嗎?”
“不是,是包子。”我恢復鎮定,開始扮肉餡,“肉包子。”
“包子?!”大胖廚師似乎已經開始充滿期待!
我和哈瑞一共做了十二個肉包子,當包子放進鍋開始蒸的時候,凱賓斯大廚,大胖廚師和薇兒姐都圍在鍋邊看地目不轉睛。
隨著這個世界食物的“先進”處理,很多烹飪手法也已經失傳。在銀月城的廚房里,想找色拉油都找不到,只有橄欖油。
當一個個雪白雪白的包子在鍋蓋下膨脹的時候,大家都發出了驚嘆。哈瑞看看慢慢膨脹的大白包子,然后偷偷地瞥眸看我的胸口,我立刻一腳踩在他的腳上,想什么呢!下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