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布拉德,他這次可是帶著軍功回來的。奪取伮比斯戰艦那場戰役后,我們制作了勛章,給布拉德二等功勛!
布拉德得意地炫耀他的勛章,當六區的人得知他居然敢假扮伮比斯助我打仗時,都露出了崇拜的神情,這讓布拉德更加得意。
大家將他圍起,聽他講述那次大戰的經過。
我們則和萊修斯開始勘坦第六區的生態情況。
路西法推著星川坐在湖邊,湖風清涼。
“如果勘薩星是這樣的景象,不會有人再想呆在銀月城……”星川凝望波光粼粼的湖面輕嘆,第六區真的是一塊隗寶,就像是世界末日遺漏的明珠。
萊修斯拿著平板,喜悅地說:“這里的土壤肥沃,湖水也很清澈,礦物質豐富,這里可以種棉麻,我從銀月城帶下來的魚苗終于有用處了!”
“魚苗?”朱耶立時驚呼,“魚苗是不是就是魚?”
“是。”萊修斯微笑看朱耶,環視面前這片水域,“這里生態很好,可以養魚。”
“太好了!太好了!我們有魚了!有魚了!墨托,布拉德!我們有魚了3131xs!”朱耶激動地和墨托,布拉德團抱在一起,墨托的眼中也充滿了種種期待。
我委任朱耶為第六區的區長,朱耶和艾力塔一樣,在驚訝中授命,呆愣了很久。
然后……
萊修斯……
又給我立雕像了……
我無法阻止他,就連星川也認為雕像的必要性,他們像是要把我的雕像插遍整個世界。
萊修斯將珍貴的魚苗交給朱耶后,我們便匆匆離開,前往英格的第五區。
算了算時間,王后應該已經抵達王都戰場。
因為大鬼王先對我們有所保留在先,所以對于鬼王都的戰爭我們并不關注。他贏也好,輸也好,只是我們用來牽制伮比斯的一部分鬼將。
即使他們贏了,還救出伮比斯,雖然我認為這個可能性不大。但萬分之一他們救出了伮比斯,伮比斯的罅區也被我們一一占領,他的人也被我們一一擊敗,他已經元氣大傷,和我們實力懸殊了。
當我們到達第五區時,哈瑞那里也傳來捷報,他們又順利奪下五個罅區,傷兵正在返回王都,和卡特他們交換。
捷報連連,整個女王都士氣大振!
與此同時,我們依然在不斷地把對罅區的改造和戰況傳遞給其它罅區,包括我們還沒有去過的那些罅區,并且,我們欣喜地收到了他們求助的訊息,他們渴望我們能盡快到他們的罅區,救助他們。
他們不再畏懼我們,排斥我們,而是積極地與我們聯系,他們開始相信我們,接納我們,期待我們的到來。
這對我們后方改建的工作將起到非常積極的作用!也會加快我們改建的進程。
眼前的第五區和第一區相似,不屬于良好的生態罅區,但比第一區好了很多。這里有大片的已經進化的抗輻射的林木,雖然稀少,但也勉強成林。
而且第五區的人不多,我們決定不再改造第五區,而是把第五區的人全部遷居第六區。這對他們來說,是一個巨大的好消息,誰不想住在更好的罅區內?
我隨后聯系了英格呃娃娃,他們很高興能把他們的族人安頓到六區這個糧倉,這讓他們更加安心。
五區在蝕鬼族疆域的地理位置上,是一個軍事要塞,它和陰司接壤,但現在以我和陰司的關系來說,這個要塞也變得可有可無。
陰司說過,他的就是我的,那我就不客氣啦。過了第五區就是陰司的罅區,之后我們可還要對陰司的罅區進行改造,我們要把這半個星球的罅區全部鏈接起來,形成一個真正的強大的大國!
很快,四天在忙碌中過去,我們又到了曾經盛產寶石的第四區。
遠遠的,就看見有人出了城池來迎接我們。
第四區已經發生了很大的變化,比我們當初在王都看見時更加干凈整潔。
他們建起了一個大大的倉庫存放了那些垃圾,不讓它們再堆放在露天里,這讓整個第四區看上去更加整潔。
恢復成土屋的小屋整齊排列,廣場上是迎風飄揚的晾曬的被單和衣物。城門內一片土地已經開墾,只等我們的種子。
勒多帶領第四區的人站在城門前,雖然他臉上很鎮定,但還是有些緊張地整理整理身上雖然破爛但卻很干凈的衣衫,然后雙手交握呼吸凝滯地看著我們的飛船。
我們走向他們,萊修斯的實驗室跟隨在他的身邊已經開始檢測這片區域的輻射量。
我笑看勒多:“你真的不一樣了。”
他眨眨眼,微微垂臉:“歡迎女王陛下!”
我微笑點頭,看向他身后四區的百姓,大家都激動地看著我。
“女王姐姐!”小米激動地跑了出來,我笑著從萊修斯的實驗室里取出了一個毛絨小熊,放到她面前:“我給你帶了禮物來。”
“哇————”小米開心地一把抱在懷里。
我看向勒多和大家:“大家別在這兒站著了,快進去吧。勒多,讓人去把物資搬一下。”
“是!女王陛下!”勒多帶上男人們去搬運物資。
萊修斯松了口氣,笑看我:“這里的泥土適合種植!”
“太好了!”經過萊修斯的勒多聽見,激動地高呼,我們看向他,他臉微微一紅,匆匆又恢復鎮定的模樣,去搬運物資。
“小主人。”忽的,冰龍閃現我們身邊,面色正經,“大鬼王要求通話。”
我微微吃驚,看向星川,他神情依然平靜,倒是他身后的路西法有些緊張:“大鬼王忽然要求通話,一定沒好事。”
“你和星川去冰龍里吧,這里有我。”萊修斯對我認真地說。
我和星川相視一眼,路西法便推星川返回冰龍。
我們坐在會議室里,正式接通大鬼王的通話,他陰沉的面具已經顯現在我們的面前。
“我真是小看你了,北極星。”大鬼王面具后的眼睛沉沉看著我。
我冷笑看他:“你與我說話還需要戴面具嗎?不悶嗎?”
他瞇了瞇眼,緩緩摘下了面具,俊朗的容顏依然年輕,看不出是一個種男人的模樣,但是,他比海格島的夙陽卻深沉滄桑了許多。鬢角的發絲也有幾縷發了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