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布侖瞇眼笑看陰司:“女王陛下看不上你,果然是有原因的就算我是女人,我也看不上你”
陰司繼續咬唇,有點裝嫩地委屈看大家。
大家捂嘴偷樂。
“他不需要我看上。”我懶得看陰司,“他家里老婆一堆。”
“哈哈哈哈————”大家又笑起來,今天的氣氛比昨天歡愉許多,讓一開始緊張的倍珞和英格他們也放松下來。
娃娃趴在桌面上咧著嘴笑看我,可愛的娃娃臉足以萌化任何女人的心。
倍珞眨眨眼,小心翼翼地看我,輕聲問:“女王陛下……咳……那個……阿丑回來說……您準許她……選幾個……美少年做丈夫……是真的?”
我一本正經看他:“你如果再叫她阿丑,那就是真的!”
“哈哈哈哈————”先前憋著笑的男人們,一下子又笑開了。
倍珞立時面色緊繃,緊張地緊握雙手。
“倍珞,去王都拿個戒指。”我對倍珞說,倍珞立時看我,我笑看他:“給小丑姐。”
倍珞的臉紅了起來,開心地笑了:“謝謝女王陛下,我……平時不太會說話,所以……”
“倍珞,你是個男人,對喜歡的女人要大膽些!”哈瑞握起拳頭。
“但也不能過頭。”星川沙沙地說,“咳咳,過之不及……”他輕咳,瞥眸看赫雷,赫雷深沉擰眉,抿唇不言。
“那,那我到底是說?還是不說?”倍珞被哈瑞和星川搞懵了。
男人們笑看倍珞,他明明是個成年男人了,在感情上卻青澀地像個孩子,只會把自己心愛的女人給扮成小丑。
我笑看他:“小丑姐的話,肯定是要你大膽,她一定會很高興的。”
倍珞有些靦腆地笑了,英格抬起細細長長的手臂拍了拍他的后背,也像是在鼓勵他。
我再看大家:“倍珞要回八區,大家還有什么好的提議?”
英格嘴動了動,又是聽不見聲音,他身邊的娃娃立刻說:“女王陛下,我們愿意留下,但我們能力不行。”他們誠實地說。
確實,留守伮比斯王都需要一個將帥之才,不是誰都可以勝任的。
而像英格他們幾乎沒讀過什么書,很多事情做不來。但他們目前看來是比較合適的,因為他們罅區的人已經并入六區,他們沒有什么后顧之憂。
我疑惑地看英格和娃娃:“英格,你為什么不自己說話,總是要娃娃給你代言?”
英格的臉紅了起來,嘴張了張,半天沒聲音,忽的,一聲奸細的聲音從他嘴中而出:“女王陛下——”
登時,會議室里所有男人的臉上都露出了僵硬的表情,那聲音就像是尖叫雞發出的聲音。
英格在大家的目光中紅著臉閉上嘴,低下臉不說話了。
“大家聽見了,他嗓子不好。”娃娃咧著嘴,絲毫不掩飾對英格的“嘲笑”。這是關系真的好,才可以拿彼此的缺點取笑。
“咳。”我咳了一聲,大家也紛紛收回目光,努力忍住笑。
“讓我爸吧,爸,你怎么樣?”哈瑞嬉皮笑臉地勾住梅森大叔的脖子。
“爸!”登時,大家發出了比剛才聽到英格太監嗓音更加驚訝的驚呼聲。
雖然,傳聞一直在軍中流傳,但是,沒有人知道完整的真相。
“怎么啦?這是我兒子,不行啊。”梅森叔分外驕傲地也勾住哈瑞的脖子,拍著他的頭盔,“別看他現在這副死魚的樣子,曾經可是個帥小子,當然,沒我帥。”梅森叔笑了起來,笑得分外得意。
“分明是我更帥好吧!”哈瑞大聲爭辯,他們在大家驚訝而復雜的神情里繼續說笑。
我看向大家:“我正式介紹一下,他是我的丈夫,哈瑞。”
大家的嘴徹底合不攏了。
“那,那怎么變成水鬼了?”陰司驚疑地問。
我沒說話,星川微微靠前:“我把他變成水鬼的。”
“哈————?”又是一波驚呼響起,大家或許怎么也想不通,如今哈瑞和星川是怎么做到和平相處的。
“我留守王都!”忽的,傳來赫雷沉沉的話音。
大家還沒從驚訝中回神,我看向赫雷,他不看我:“我最合適,女王都美男子太多,梅森叔離開久了不太妥,而且這里離東區比較近,之后前往極光軍也更為便利。”
赫雷說得對,這里和東區的另一邊谷塵峽谷接近,也就離極光軍的基地更近。
而且,赫雷的確適合留守這里,他也是一位王者。只是最近……
他留在這里也好,或許我們是需要分開一段距離了。
“赫雷很合適。”星川沙啞地開了口,“他能攻能守,讓英格他們從旁輔助。”
“好,我們愿意!”娃娃開心地大喊,眼中是對赫雷的一種崇拜。
我微笑點頭:“那就這么定了,今天大家準備一下,我們開一個慶功會!然后回各自轄區再慶祝!”
“太好了!我就說應該好好慶祝一下!”陰司第一個蹦起來,渾身散發著一種中年大叔的騷氣,“也讓兄弟們好好輕松下!”
“我建議每個隊出個節目”愛表演的拿布侖也來了勁,“女王陛下,我希望這個組織節目的任務能交給我。”
“好啊。”我欣然同意,大家真的很久沒熱鬧了,大家從蝕鬼族的恐怖陰影中解放出來,是該好好慶祝一下!能有節目那是更更好。
他對我立時瞇瞇一笑:“那就請女王陛下也準備好一個節目哦”
“啊?!”我感覺被套路了。
大家的目光里開始充滿了期待。
在這個文明都在倒退的世界里,文化和藝術也幾乎是停滯狀態,而在蝕鬼族那陰暗恐怖血腥的統治下,相信也沒人有唱歌的心情。
不過陰司和拿布侖那里不同,相信會好些。
大家對一分慶功會的期待紛紛起身,準備離去。
我想了想,說:“赫雷,你留一下。”
赫雷的身形微微一怔,大家的目光也在彼此交錯。哈瑞看看星川,星川不動聲色地已經兀自離開,路西法在會議室門口已經準備接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