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染被李老板丟上勞斯萊斯,又在季染的臉上丟了一張金卡。
“里面有十萬塊,做好你的‘工作’,里面的錢就是你的,密碼是今天的日子。”季染急忙把卡收進包里。
她進入了總統套房的臥室里,臥室之中最顯眼的,就是那張kingside的大床了,這張床的四根床柱上,雕刻著希臘神話里的愛神阿佛洛迪特,雖然被稱作愛神,可實際上卻代表了性與欲望。
而這四根床柱之間,則躺著季染要服侍的“客人”——顧隨云。
果然不虧是被金融雜志社連續評選了十屆“最想要被擁抱”的男人第一,不但有錢多金,容顏也是宛若明星一樣耀眼奪目,那眼睛,那嘴唇,那鼻梁,哪一處不是造物主對他的偏愛。
而此時顧隨云竟然不醒,再看看旁邊的紅酒杯里還帶著一定白色的沉淀物,一看就是有人在酒里面下了藥,顧隨云一個不查,將酒喝下,而后藥力發作,被人放到了床上,在找來小姐來一場單方面的mi奸……
這始作俑者,便是這位李默陽李老板了。
傳聞里李默陽和顧隨云可是極為要好的商業伙伴,難道是李默陽看顧隨云孤家寡人太可憐,所以才找來小姐給顧隨云開開葷?
照理說不會啊,顧隨云什么身份,真的要找人開葷,也會找演藝圈里的外圍,一來干凈一點,畢竟混演藝圈的,一旦有什么身體上的不適,那流失的可是錢啊,二來,就是保密性了,一旦演藝圈爆出陪睡丑聞,那可是讓粉絲脫粉的大事情。
季染聞到了一絲陰謀的味道。
陪睡?當然是不可能陪睡的了。
她季染又不是真的小姐。
只是她一個不小心落入了這個陰謀的漩渦之中,要想想怎么脫身才好。
季染輕輕打開總統套房的門,想要往外溜,可正要到電梯口的時候,卻發現電梯口四個大漢在外面守著。季染猛的又縮回通道口,可這一群人仿佛有所感知,明明沒有看到季染,卻仿佛有什么預感一樣,往通道里走。季染不得已,只能回到總統套房。
而外面的腳步聲越來越近,可鎖卻鎖不上。
季染急忙跑到臥室,把身上那一件小到不能再小的衣服拉鏈輕輕往下拉了一拉……
“撕……”這細微的開拉鏈的聲音在安靜的空氣之中顯得極為明顯。
季染的臉不自覺的紅了……
我為什么要做這樣的蠢事?她在內心之中已經不斷的在反思過很多次了。
可是外面的腳步聲越來越近,季染在內心之中給自己瘋狂的打氣,然后,她狠下心,將頭低下……
——季染的臉越發的紅了。
然后,臥室的門鎖輕微的“滴答”了一聲。
有人把門緩緩的打開。
這幾個彪形大漢,長的高高大大,可進來的時候卻沒有一絲聲響,果然是能被李默陽托付的人,他們其中的一個輕輕把臥室門打開,露出一條縫隙,以這條縫隙偷窺總統套房的臥室之中究竟發生了什么。
他們所見的是自己所滿意看到的畫面,互相給了對方一個了然的表情之后,便轉身推門離開。
“咔”總統套間的臥室門再一次被關上,季染把自己的手指從嘴里抽了出來。
她使勁用手甩了甩手指上的口水……剛剛太用力發出聲音了,嘴巴都酸了……
離開床之后,她在臥室之中尋找,終于看到了臥室的一個柜子里放著的兩瓶水——密封的水,應該不會下毒了吧。
不過,水確實沒有毒,可是總喜歡在床上吃飯喝水這個習慣,確實不是好習慣。
季染喝了一口水之后,把開了的瓶裝水放在床上。喝了水之后,她又有點餓了。于是她起身起尋找別的吃的。
可是總統套房那kingside的床上鋪著的,可是頂尖的席夢思,她原本是坐著的,一站起來,這瓶裝水原本是穩穩的放在床上的,季染一動,水平不穩,自然而然就倒下了,好巧不巧,這誰恰好放在顧隨云臉邊。
于是季染一起身,水一灑,灑在了顧隨云臉上。
顧隨云醒了,季染急忙放下手上的毛巾,往后退了一步,可顧隨云哪里能夠罷休,他急忙從床上起來,而后,一把抓住了季染的手腕。
“你是誰?”顧隨云原本是閉著眼睛的,可是他一睜開眼睛的時候,卻更顯得他英俊了。只是那眼神,卻顯得不那么友好。
“我……我……”說實話呢,感覺顧隨云不會信的,哪怕這是實話,可說假話呢……這不是自己給自己找事嗎……若是顧隨云知道自己是李默陽派來睡他的,自己還能有點好嗎?
顧隨云見季染不說話,然后端詳了一下四周,又看了看自己此時的狀態,皮帶扣開了,褲子拉鏈被拉下了,連內褲上都有可疑的水漬——剛剛季染甩下自己手指上的口水的時候,有一部分落在了他的內褲上。
而后又看了一眼季染,季染此時背后的拉鏈雖然拉上了,卻沒有完全拉好,她那白皙柔軟的胸脯一半都露在了外面,衣服雖然暴露,可她卻是素面朝天的。
顧隨云自然是看慣了美人的男人,季染這個長相并不能說是頂尖,只能說是舒適,可越看越覺得季染好看……
“誰讓你來的?”顧隨云說。見季染半天不說話,顧隨云又問,“你叫什么?”
“我?”季染的眼睛眨了一眨,“你叫我小染就好了。”
奇怪,這個時候出現在這個房間里的,必然不會是什么好人,可為什么這個女人的眼睛會這么剔透干凈?
“誰派你來的?”顧隨云又問。
“我,我不能說……”季染發揮自己的演技,把自己的膽小,脆弱,無辜都表現出來了,但凡顧隨云有一點憐憫心,都不會對這樣的自己動怒吧……
可是,顧隨云卻依舊沒有一點想要放手的心思。
而是隨手從枕頭下面抽出一疊粉紅色的人民幣來。
“說了,這些都是你的。”
要想拿到這些錢,就要供出李老板,可是一旦供出李老板,這十萬塊就沒了。但是不說出李老板是誰,怕自己也沒辦法從顧隨風這里安然離開。
這個時候,她腦子里突然閃過一個念頭。
“我可以告訴你是誰,但是,你要放開我。”季染說。
顧隨云松開手。
季染摸了摸自己被捏紅的手腕,默默吐槽著:“真是不懂憐香惜玉。”
“我可闖入別人臥室的小賊可不會憐惜。”顧隨云聽到了,不但聽到了,還回懟了兩句。
季染不說話了。
“我可以告訴你是誰,但是,我有一個條件。”
“說。”顧隨云倒是非常的干脆。
“因為我也是被威脅的,身不由己,所以我要和你一起走出大廈,然后你讓我坐上你的車之后,帶我到一個安全的地方,我才能告訴你是誰讓我來的。”季染說。
顧隨云想了想,點了點頭。
“你要不要先把褲子穿好……”季染指了指對方的下半身,而后小心翼翼說道。
“你這個人,我都不知道你是沒腦子還是大智若愚。”顧隨云以一個非常快的速度,拉上拉鏈,系好了皮帶。
“那我們就出去吧。”季染急忙走到臥室門口,想要把門打開。
可是一回頭,卻發現顧隨云沒有跟著自己。
不行啊,他不隨著自己走出酒店門口,這十萬塊錢,可還不算完完全全到自己手里。
而且自己要脫身,也要早日離開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