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的,英子一帆那么大方,不會的......”林氏搖頭不相信耿大花的話。
耿大花繼續離間:“娘,您自己也知道英子和您不親,她對您是客氣,對李家、村長家才是親熱!在她眼里石頭還有一鳴還有那個撿來的孩子才是她弟弟!您就沒想過萬一嗎?”
耿大花的這幾句話,說到了林氏的心坎里,羅穎對大狗二狗也不差,但是卻像對客人家孩子一樣,甚至她對全福滿福還有牛君生也比對大狗二狗親熱,這讓林氏心里很不是滋味兒。
耿大花見林氏面上有些動容了,心中竊喜,繼續說:“如果我也嫁給一帆,那就不一樣了,大狗二狗是我親弟弟,我肯定不會不管的,娘,我知道您疼我,對我視如己出,以后我也會好好孝敬您,以后不會跟英子妹妹爭寵,也會幫弟弟們謀個好前程。”
林氏完全動搖了。
石頭跟羅穎劉一帆都很親,還有名師指點,以后前途光明,可是自己這兩個小兒子,羅穎會給他們多少幫助?不,她絕不能讓自己兩個小兒子一輩子辛辛苦苦的在土地里刨食!
“你讓我想想。”
“娘,您好好考慮,我先出去做事了。”說完,她便退出房間,轉身的一瞬,嘴角勾出一抹陰謀得逞的笑容。
林氏與耿大花的對話,羅穎兩口子還都不知道,村長的壽辰就要到了,現在他們正商量著給村長送什么禮物。
村長一家在他們兩當初一窮二白的時候,給予過不少幫助,如今兩家人關系也親近,禮肯定不能輕,而且這還是個六十大壽,村長家也是要做酒的。
“要不然直接給紅包算了。”劉一帆說,“村長爺爺有時候愛喝上兩口,給他送一壇楊梅燒。”
“也行.......”
“大少爺,少夫人,二虎來了。”洪氏把二虎領進來。
如今的二虎是一家親食品廠的骨干人員,各方面表現都很突出。
劉一帆問:“二虎,你找我們有什么事?”
“一帆哥,英子姐,我有個想法.........”
“什么想法?”
“我舅奶奶去世了,前兩天我跟我娘去送葬了,我才知道原來他們那兒有個習俗,就是老人下葬后,會給每個送葬的隊伍發兩個‘老人餅’,我就想著,如果咱們的法餅上寫上‘壽’字,是不是可以賣給過壽的人。”
劉一帆隨即道:“這主意不錯。”
“的確可以試試。”羅穎說,“二虎,可以啊!要是真能好賣,到時候必須開個會表揚你獎勵你!”
“嘿嘿......”二虎憨笑著,“那我就先干活去了。”
二虎走后,劉一帆說:“村長爺爺剛好快過壽了,到時候估計回來很多客人,我看不如趁著這個機會宣傳下‘壽’餅。”
“可以,這次的餅咱們白送給爺爺,讓他在酒宴上給咱做做廣告。”
“那我去跟村長爺爺商量商量。”劉一帆說完,就起身出去了,“你在家別亂跑,老實歇著。”
“哎喲!我知道了唐僧,我這個球樣兒能上哪兒去?”
昨兒黃昏,羅穎實在無聊想出去走走,還不帶丫鬟一起,結果在外面差點摔了,當時劉一帆正在窗戶邊看書,看到那一幕,膽子差點嚇破了,要不是羅穎也受驚了,劉一帆方式真想打她屁屁,教訓她,看她敢不敢一個人亂跑。
“哇啊.......嗚嗚嗚.........”后院傳來了大狗的哭聲,“娘,娘,嗚嗚嗚......”
緊接著,大狗就嚎著跑進來了。
林氏也急忙放下手里的活兒,從她的房間里跑出來,將大狗抱在身上:“怎么啦?怎么回事兒?”
這時候石頭臉色鐵青的過來了。
“石頭怎么回事兒呀?”羅穎問。
“娘,我要回家,我要回家!”大狗哭著喊著要回家,林氏和羅穎就有些尷尬了。
“石頭,怎么回事兒?”
“姐,他把龜山硯摔爛了!”石頭氣呼呼的說,“我們在練字,讓他不要打擾,他又不聽.........”
“那你也不能打弟弟!”林氏一臉怒容,這也是她與石頭重逢以來,第一次發火,“你是哥哥,你怎么能打他!你多大,他多大?他能知道什么?”
石頭委屈極了,紅著眼:“我沒打他!”
說完后,氣沖沖的轉身回了自己房間,“嘭”的一聲關上房門。
劉少杰說:“石頭沒打他,我們都可以作證。”
“對,石頭沒打他,說都沒說他。”
見大家都給石頭作證,林氏有些后悔了。
羅穎對林氏這種不分青紅皂白就定罪的行為,也很不喜。
羅穎起身追過去:“石頭,我是你姐,開門。”
石頭沒吭聲,但是羅穎聽到了啜泣聲。
從前那個假林氏對石頭傷害頗多,現在真的回來了,石頭有重新燃起的對母愛的渴望,結果林氏不分青紅皂白兇他一頓,這讓本來缺愛的石頭,更加難過了。
“石頭,你開門,姐姐站累了,我想進來坐坐,你不會連姐姐都不理了吧?”
“石頭,你開門吧!”
“石頭,別難過啦!咱們該練功啦!”
小伙伴們勸說,也沒起作用,羅穎只好用殺手锏了:“哎喲,我肚子,哎喲我腿肚子抽筋了!石頭,快來救你姐呀...哎喲喲......”
“石頭,你快出來呀!英子姐暈倒啦!英子姐,你不要死啊!嗚嗚嗚.........”牛君生這貨嚎啕大哭。
劉少杰:“快!找郎中!”
一群人蹩腳的表演,還是把石頭騙出來了,石頭一看這群戲精正現在自己門口,白他們一眼:“騙子!”
羅穎對牛君生等人說:“你們幾個趕緊回屋練字去!”
然后,又說:“石頭,姐肩膀有點酸,給我捶一捶。”說著,羅穎已經進了房間,坐在椅子上。
石頭使勁搖頭拒絕:“姐夫會揍我的,姐夫說了‘自己的媳婦兒自己疼’。”
“呀!我差點忘了,哈哈......”
“而且,姐我都十歲了,男女七歲不同席。”
“這樣啊!我弟弟真是長大了,過兩年都該說媳婦了。”羅穎感慨道。
“姐,你胡說什么呢?”石頭羞紅了臉。
“姐,可沒有胡說,我弟弟這么優秀,這么好,以后也不知道會便宜誰家姑娘呢?”
石頭沒說話,臉紅的很,羅穎又說:“石頭,你要相信我永遠是你姐,你姐夫、一鳴、少杰、一心也永遠是你的兄弟姐妹,愛你的人很多的。”
石頭鼻子酸酸的,強忍著沒讓眼淚流下來。
羅穎說:“你知道嗎?不管親人也好,朋友也好,相處之時,肯定會有誤會,會有摩擦,就好像你上下嘴唇是不是也有打架的時候?”
“姐,我知道你要說什么?可是......可是我還是難過。”
這時候門響了,然后劉一帆進來了。
石頭嘆了口氣:“姐,你放心吧!我不會怨恨大狗二狗的,不會變成你常說的‘變態’,我練字去了。”
石頭這么一說,羅穎反而不知道說什么了。
兩口子走出了房間,劉一帆說:“房子完工了,家具也好了,找個日子讓他們搬過去住吧!省的石頭.........”
兩口子走出了房間,劉一帆說:“房子完工了,家具也好了,找個日子讓他們搬過去住吧!省的石頭.........”
“我......我當時也是氣糊涂了!”
聽她這么一說,羅穎就更生氣了,小兒子就那么寶貝?一哭就要不分青紅皂白的責備大兒子?
石頭也是您兒子!”
兩口子走出了房間,劉一帆說:“房子完工了,家具也好了,找個日子讓他們搬過去住吧!省的石頭.........”
“我......我當時也是氣糊涂了!”
聽她這么一說,羅穎就更生氣了,小兒子就那么寶貝?一哭就要不分青紅皂白的責備大兒子?
所以,羅穎的口氣就變得不怎么好了,說,石頭也是您兒子!”
兩口子走出了房間,劉一帆說:“房子完工了,家具也好了,找個日子讓他們搬過去住吧!省的石頭.........”
“我......我當時也是氣糊涂了!”
聽她這么一說,羅穎就更生氣了,小兒子就那么寶貝?一哭就要不分青紅皂白的責備大兒子?
石頭也是您兒子!”
請:m.02200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