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寒,你不要這樣。35xs”
看著她近乎哀求的語氣,秦越寒的力道如同打在棉花上一樣,讓他的心里更為憤恨,孟夕然當著他的面,竟然護著別的男人。
“夕然,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嗎?”他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不那么森然,可一雙銳利的眸卻絲毫都沒有改變。
孟夕然深吸了一口氣,“越寒,我我們回家好不好?”
知道她是為了季延臣開脫,可秦越寒還是淪陷在她這樣的表情之中,半晌他才咬了咬牙,“好。”
孟夕然沒有回頭去看季延臣,她只想盡快帶著秦越寒離開這個地方,不然后果真的不堪設想。
秦越寒把車子開的飛快,孟夕然坐在副駕駛上,只能死死的握住一旁的把手。
“越寒,你小心一點,開的太快了。”
可車子并沒有因為她的話改變半分,儀表盤上的指針卻在往更大的地方轉動。
過了一會兒,秦越寒才稍微松了松油門。
一路無話,孟夕然也大概猜到了,回家之后會有什么樣的結果,秦越寒一定會像早上一樣把自己關起來,而且守衛還會越來越森嚴。
“下車。”
他冷冷的吐出兩個字,替孟夕然打開了車門。35xs
孟夕然看到在門口的周媽,才略略松了一口氣,還好自己沒有連累到她。
“夕然”
周媽的話還沒落,孟夕然就被秦越寒扯著手臂拉上了樓,而后是一聲巨大的關門聲。
逆光之下,秦越寒的棱角更為冷然,他沒有說話,只是咬著牙摘下了自己的手表。
孟夕然察覺到事情不對勁,下意識的后退了兩步,“你要做什么?”
秦越寒不答,將手表放在了一旁的柜子上,機械鋼帶在實木的柜臺上碰撞出了一聲微小的響動,讓孟夕然的心中一沉。
而后,便見秦越寒又脫下了自己的外套,他轉動了一下脖子,修長的手指扯開領帶,一切無聲,可他的周身,卻帶著一種讓孟夕然呼吸沉重的氣場。
孟夕然知道事情不對勁,急忙跑到門邊,轉動了兩下把手之后才發現,秦越寒已經將門反鎖上了。
她驚慌的轉身,秦越寒邁著不徐不慢的步伐接近。
“越寒,你冷靜一點。”
秦越寒勾了一下唇角,可眼神卻結著擊碎的寒冰,“我還不夠冷靜嗎?”
孟夕然搖了搖頭,隨著她的一聲驚呼,男人已經將她的身體壓在了門板之上,耳邊是他灼熱的呼吸,可秦越寒卻沒有下一步的動作。
不動聲色的將頭移開了一點,孟夕然屏息,房間之中一時只剩下她劇烈的心跳聲。
秦越寒鉗住她的下巴,俊朗的眉宇之間只剩下威嚴,沉穩的嗓音如地獄中的修羅,帶著森森的寒意,“你很緊張?”
孟夕然咬唇,卻控制不住身上的顫栗,這樣的秦越寒,她真的很害怕。
他濃重的眸中沒有半分的,可手卻在緩緩的向下移動。
“越寒,你不要這樣。”
聽到孟夕然在耳邊的低喃,他心中的那團火又燃燒了起來。
次啦。
孟夕然的衣服,就這樣被他一下扯開,露出里面白皙的皮膚。
“我要告訴你,不管到了什么樣的地步,你永遠都是我秦越寒的女人。”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孟夕然才緩緩的醒來,她活動了一下身體,可酸痛的感覺讓她不由倒吸了一口冷氣。
不管她如何求饒,秦越寒都沒有絲毫的減少自己的力度,就這樣要了她一遍又一遍,才餮足的抽身。
銀月如鉤,泄進屋中只剩下一層極淡的光線,她摸了摸枕邊的手機,卻發現什么都沒有。
口中干涸的難受,孟夕然悶哼一聲,才撐著自己慢慢起身。
“你醒了?”
秦越寒又恢復了以往的樣子,沉寂的眼中沒有半分的波動,只見他捻落了手中的煙頭,走向孟夕然。
她下意識做出警戒的姿勢,可秦越寒卻沒有在意,“要不要喝水?”
孟夕然舔了舔干澀的嘴唇,微微點了點頭。
秦越寒試了試溫,送到她的唇邊,“我讓周媽給你準備了宵夜,一會兒給你端上來。”
“孩子們睡了嗎?”盡管她再不想跟秦越寒交流,可小包子和宛宛她不能不管。
“嗯,我跟她們說你身體不舒服,就沒讓來打擾你。”
孟夕然放下水杯,“我的手機呢?蔓兒有沒有再給我打過電話?”
說到手機,秦越寒的瞳孔微不可查的縮了一下,“扔了,明天給你換新的。”
他肯定是看到了和季延臣的記錄,所以刻意摔壞了她的手機,就是讓季延臣以后再也聯系不到她的電話號碼。
這樣也好,本來她跟季延臣就沒有什么。
看孟夕然絲毫不在意的樣子,秦越寒才略略斂了眸光,“你昨晚跟他究竟說了些什么?”
似漫不經心的問話,孟夕然卻察覺到了,秦越寒語氣中的質問,果然,他還是在乎的,季延臣的話已經在他的心里扎下了懷疑的種子。
“我不知道,昨晚我喝了很多酒,根本沒記得都說過什么。”
半晌,才聽得他的一聲冷笑,“是嗎?不記得了?”
孟夕然轉過頭,不想再看他,“只是,你不應該這樣n我的,我不是你的私有物,我也應該有自己的生活圈。”
“生活圈?”
聽到她的這句話,秦越寒只覺得諷刺,孟夕然所謂的生活圈,也不過就是和那個季延臣接觸罷了。
可孟夕然卻在為今天秦越寒找人攔著她的事情生氣。
“我放你出去,你還要跟季延臣見面?然后是做什么呢?再去酒店?”他的眼底掠著寒光,看向孟夕然的眼神已經悄然開始轉變。
“啪!”
隨著一聲響亮的耳光,偌大的房間中陷入死一般的寂靜。
孟夕然呆呆的看著自己揚起來的手掌,一時有些凝滯,秦越寒的話實在是太難聽了,她根本就沒過腦子,本以為像他這樣敏捷的身手可以很輕易的躲開,卻沒想到秦越寒沒有一點要躲的意思。
他只是陰冷的看著孟夕然,說道:“夕然,你現在是為了季延臣嗎?”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