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青愛的作為,正好背對著那一桌的人,只是沒見到他們長啥樣,在他們那粗狂的聲音中,都可以聽出,那個被叫大哥的人,一定就如他的嗓音一般,五大三粗!
果不其然,她一回頭!就對上了一張胡子拉碴,濃眉大眼,粗狂漢子的臉!
一條長長的疤痕,很是猙獰和恐怖!
猶如一條十幾厘米長的蜈蚣一般,從眉毛處,往下,斜跨過他高挺的鼻梁!
顏色還還那種黑紅的,一張嘴,滿嘴的黃牙更是惡心了她一番!
回過頭,舒青愛趕緊的端起面前的茶杯,一口罐下心中的難受。
想起剛剛那人說的那些話,舒青愛嘴角就忍不住抽搐。
“嘿,你小子還真有你的!大哥我正愁沒法治將你嫂子給搞定,那明日可得給大哥我看好了,只要是貴的,咋們統統都買下,不信就收服不了那個女人!”
舒青愛無奈的搖頭,不過他們的對話到是給了她一個啟發。
或許她也可以去哪拍賣會碰碰運氣,說不一定,就能讓她好運爆發,找到珍珠也不是不可!
“劉公子,聽說這一屆的拍賣會可是有重頭戲的,往年的壓軸不過五六十萬兩的物件,這一次主辦方卻讓入行的人,必須得有百萬以上才得入內,看來若是劉公子將那壓軸物件拿下,送給你家老爺子,這一次在你家族中,你家老爺子定會對你刮目相看!”
大廳中,有些低聲交流,有些輕聲細語,舒青愛仔細一聽,大多數都是在圍繞著明日的拍賣會討論。
這更是讓她興奮了!
聽到另外一桌的談話,舒青愛按捺的心,恨不得此時那拍賣會就開始!
那般貴重的東西,說不一定還真的就是珍珠!
“蘇兄,莫不是你對那拍賣會也有興趣?”
這一路上,吳久澤對舒青愛的稱呼又有了變化,在他的眼里,這樣似乎也更親近一般,舒青愛沒有拒絕,畢竟自己還叫他叫吳兄呢。
“嗯,正有此打算,不如我們去打聽打聽,看看去哪個拍賣會需要啥要求不?”
舒青愛立即下了決定,應聲說到。
“阿珂,你去打聽一下。”
聽了舒青愛的話,吳久澤沒有半分的猶豫,便是對一邊的阿珂吩咐到。
阿珂領命,放下了筷子就起身往客棧的柜臺處而去,沒一會兒便是回來了。
“回稟少爺,剛剛小的向那掌柜的打聽了,掌柜的說啥要求的沒,只要明日早晨拿著百萬兩銀票去拍賣會門口登記拿牌就行。”
一聽百萬兩銀票,吳久澤頓時感覺面上一片火辣辣。
他雖然貴為知縣的公子,可身上怎么可能有那么多銀子!就算是自己娘,一時半會兒也拿不出那么多。
“那好,明日早些起床,一起去看看。”
聽舒青愛這樣一說,吳久澤此時反應過來,面前坐著的女人是何人!
百萬兩銀子說捐給災民修河就捐的人,怎么可能拿不出那么多銀子。
只是做為男人,還是一個愛慕她的男人,竟然在這銀錢上面難住了,著實讓吳久澤面上一陣的羞憤。
翌日,舒青愛早早的起床,在空間中翻出了一身男裝換上,又是在自己的臉上貼了一串的胡子,看上去到時成熟了幾分。
吳久澤看著舒青愛臉上的胡子,嘴角忍不住的抽搐!
“蘇兄,你這是為何?”
舒青愛手里的折扇一甩,在胸前緩緩的搖了起來。
“萬一被人盯上,這個妝容也好脫身,來,給你們二人也準備了一個。”
一邊說著,她的手中又是多出了兩串黑糊糊的胡子,吳久澤滿頭黑線的從她手里接過。
“怎的兩串都是絡腮胡?為啥你的看上去就好看多了?”
吳久澤有些嫌棄都抖了抖手里的胡須,直接扔給了一旁站著的阿珂。
“我是女兒身,再是一變,還能穿女裝,你們莫不是也一樣,想要痛我一起穿女裝?”
聽她這這般一說,吳久澤和阿珂也沒得選擇,自己乖乖的去貼胡須去了。
在街上一打聽,三人很是容易的就找到了拍賣行所登記處。
不知是不是因為時間還早,一個小廝打扮的人坐在屋子里,正在打瞌睡,一個來登記的人都還沒。
“砰砰砰!”
舒青愛的折扇在那小廝的桌子上敲了敲,發出聲響。
小廝一個精靈,瞬間從夢里清醒過來。
他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睛,立即站直了身子,對著他們幾人就是一個鞠躬。
“幾位可是來登記的?”
舒青愛點了點頭:“怎的,為何這般清靜,該不會這而一次的拍賣會沒人來吧?”
舒青愛故意這般說著,小廝連連擺手笑著。
“怎會,我們紅梅拍賣,一年一度,可是在飛躍也是大有名氣的。多少人一個月前就會提前到達梅縣,他們的登記早早的就弄好了,今日上午便是最后半日,當然不會有人了。”
原來如此,舒青愛有些尷尬。
“那個怎么辦理?”
“公子只需要出示一下帶有一百萬銀票就可,畢竟這進去拍賣的人都是飛躍舉足輕重的人,若是不小心混進了江洋大盜之類的人,饒了各位貴人的雅興,本行也不好交代是不?”
聽出了舒青愛他們是第一次來,小廝面上也沒有露出任何鄙夷的神情,而是耐心的解釋著。
舒青愛一聽,點了點頭:“小哥說的不無道理,這里時一百萬兩,你看看。”
舒青愛從袖口,掏出了一疊五千兩一張面額的銀票,遞給了小廝。
小廝眉眼彎彎的接過,然認真的輕點起來。
“正是一百萬兩,想必公子還是第一次來,有些規矩小的不得不事先與公子說一下。”
舒青愛點了點頭,示意他繼續。
“一百萬兩知能換去一個人進去的機會,若是二位公子都想進去,那必須得出示二百萬兩,換取兩張進入拍賣會的牌子,并且,這進去后,就算什么東西都沒拍到,本行還要收取五千兩的手續費,公子你看還有何疑問?”
“可以帶小廝嗎?”
“不好意思,有規定,不管是隨從還是小廝和護衛,一律都不得進入,并且還不得攜帶仍和的兵器利刃。”
“那好,在給我辦理一個牌子。”
話落,舒青愛又是掏出了一百萬兩,遞到了小廝的手上。
小廝萬萬沒想到,一個衣著如此普通的的小公子,竟然身上放了這般多的銀子!頓時,那態度又是恭敬和殷勤了幾分。
辦理好手續后,舒青愛將手中的一個牌子遞給了吳久澤,吳久澤剛剛一直都未說話,面上的尷尬舒青愛也才是發現。
“是我要你陪我的,這手續費什么的,當然也得我來出。”
要說手續費就是五千兩,吳久澤本就出來得匆忙,身上總共不到一萬兩的銀票,讓舒青愛這樣一說,更是有些撞擊他男人的自尊。
不是他們之間的距離是他的丈夫,而是他們之間本就有很大的距離。此刻吳久澤才深深的認識的。
“阿珂,晚上你就在客棧休息等我們就是。”
阿珂恭敬的應下。
還未到傍晚,客棧里的客人陸陸續續的就出了客棧,往拍賣行而去。
要說這一家客棧,果不其然是梅縣最好的客棧,這里住著的人,原來一個個的都是個隱形土豪!
就連昨日,舒青愛看了想吐的那個粗狂漢子也是一樣。
手里拿著拍賣行給的牌子,大搖大擺的就上了門外的馬車,生怕別人不知曉,他也是去拍賣行的一般。
她不得不感嘆,這還真的是暴發富的翻版啊!
“走吧,走路過去也不過一刻鐘的時間。”
舒青愛他們并未有坐可這為他們提供的馬車,而是步行著往拍賣行而去。
到了拍賣行的門口,到處都是車馬和行人!
天色漸漸的暗了下來,馬路邊上一場串豪華的馬車,分道路兩旁停著,馬車外面,都是嘉定隨從和仆人。
街道上點起了一張張的紅色燈籠!到處都掛著一年一度紅梅拍賣行的字幅和標語,弄得很是隆重!
入口處,有帶到的護衛,挨個兒的檢查,有男有女!
見這狀況,舒青愛頓時尷尬起來!
“吳兄,你說我這身打扮該給男的檢查,還是給那些個女的檢查呢?”
吳久澤隨著舒青愛的視線望去,頓時擰起了眉頭。
“當然是給女的檢查了!”
吳久澤的聲音有點高,一說出來,周圍的人不有的都是回頭看向他們!
舒青愛見狀,趕忙將折扇打開,將自己的臉給擋住!甚感丟人!
“那我這一身的妝,不就是白畫了?”
舒青愛糾結的是這個!
她煞費苦心,誰知臨門出,還要被揭穿!那她畫著個妝不是白畫的嗎?
“什么時候了,你還在想著這個?你沒看到那些個男的被檢查,身上都會被摸一個遍嗎?”
最后,舒青愛直接走進了右邊,幾個婦人見她進來,面上竟然是半分一樣都沒。
害得她白擔心一場、
一個婦人走到她的身邊,伸出手,二話不說,從上到下,全部挨個兒的抹了一個遍,然后對她一行禮:“抱歉了姑娘,可以了。”
這一刻,舒青愛才開始懷疑,這能舉辦這樣拍賣會的人,想必那身份一定不凡!
要不,那些舉足輕重,隨隨便便都能拿出上百萬兩銀子的人,怎的說給他們收身,就給收身的!
在這古代等級森嚴的時代,那些個人誰都是最在乎臉面的!
怎的就心甘情愿的將身給那些人搜呢?
舒青愛從里面出來時,吳久澤已經在門口等著她了。
見舒青愛皺著眉不語,吳久澤以為她被欺負了,心里著急不已。
“怎么回事?你這怎的進去了在出來,就變得這般的心事重重?”
舒青愛回過神,面上已經露出了平常的神情。
“沒事兒,我們先進去再說。”
二人進去,一個類似于現代體育場的草場地上,三面都是階梯似的椅子,依次擺放。
因為舒青愛他們最后登記的,按照牌子上面的作為號數,很是不巧,只能坐在最后面了。
不過最后面唯一的好處,那就是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