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皙的俊彥,猶如被罌粟花瓣綻放過的妖艷!絕美中帶著楚楚凄美!
鮮紅的血滴,侵染在月白色的衣袍上,如血滴中刺目的哀傷。
白軒然那雙溫柔的雙眸中,盡是一臉的柔情。好看的唇角微微上揚,在慢慢的綻放......
床榻上的燕敏陽,已經忍著心口的傷,跳下了床!
站在她的身邊,伸出雙手,想要為他的傷口止血,可慌亂中,她的手出了顫抖,什么都做不了!
“笨蛋啊!白軒然你就是個混蛋!你敢這樣對我!你這是要我愧疚,要我難受一輩子......”
“嗚嗚嗚......嗚......”
“笨蛋,為夫問你的時候要認真。”
一室昏暗中,兩個人緊緊相擁。
燕敏陽不干掙扎,只怕他臉上的傷口會流出更多的鮮血。
兩人的相吻,和彼此的鮮血魂繞,燕敏陽已經無力的掙脫他的懷抱。
感覺到懷里的女人,在極力的克制著,他才懊惱的發現,女人身上的鮮血,不止有他的,還有她心口中溢出來的。
“陽陽......”
燕敏陽早已經泣不成聲,她感慨的是自己當初為何就那般的任性,直到將最愛的人傷害后,才肯回頭!
“軒哥哥......”
燕敏陽心疼的捧著他那有著傷口的側顏,后悔的要死。
“軒哥哥快,快讓人給你包扎。”
白軒然抓著她的手,放到唇邊細細的親吻。
“好,你的傷也要處理,答應我,以后再也不準離開。”
燕敏陽咬唇,狠狠的點頭,乖巧的仍由著白軒然將她攙扶到床榻上躺著。
“來人。”
白軒然話落,燕星辰的一個侍衛直接推門而入。
“白世子有何......”
侍衛的話還未說完,就被白軒然的一副被鮮血和傷口,弄得滿目猙獰的臉,嚇得說不下去了!
“白世子!你,你這是怎么......”
“麻煩親你家王妃過來一趟。”
侍衛定定的咽了咽唾沫,強忍住心中的震驚,心里退下。
舒青愛此時睡得正熟,但可能擔憂著燕敏陽的傷,侍衛來敲門的時候,她與燕星辰同時醒來。
聽到侍衛在門外的稟報,她直接掀開了被子,就要沖出屋子去。
“等等。”
燕星辰一把拉住了她的手腕,將她輕輕的又扯入了自己的身邊,將她的外衣為她穿上,才牽著她的手,急忙往燕敏陽的屋子而去。
一緊屋子,一股濃烈的血腥味,沖刺了整間屋子,舒青愛胃里一陣的難受,她強忍住想吐的沖動上前。
當看著一身鮮血的白宣揚,和他那張已經看不出原來模樣的臉,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在看看靠在床榻上的燕敏陽,望著她,傷心哽咽的模樣,舒青愛真的是不知道該生氣還是該郁悶了!
“瘋子!白軒然你就是個瘋子!陽陽你也是!不就是一道傷疤嗎?有什么大不了的!竟然還一走了之,這就算了,竟然肚子里還帶了一個球!你不知道大家都多擔心你嗎?現在好了,這個男人的心里可算是看明白了,為何會偏偏都要經歷了這些,你們才明白珍稀?”
舒青愛還從未對自己身邊親近的人發如此大的火過!可白軒然自殘的做法,她雖是敬佩,可是身為大夫的她,最是恨這些不知道愛惜自己身體的人了!
得知燕敏陽懷孕那一刻,她也是氣不打一處來!
若不是她懷著孩子,怎的會那么容易就落入了那個絡腮胡疤痕臉的劫匪手里,怎會讓自己差點命喪于此!
明明相愛,明明好不容易才在一起,為何還要這般的作踐這份來之不易的感情!
發怒后的舒青愛火氣還未消退,可已經忍不住心疼起這兩個神經病來。
她氣呼呼的走到了燕敏陽的面前,放下了床帳,快速的將她衣服解開,打開繃帶,有將止血粉撒上,快速包扎好,才有急忙去查看白軒然的傷口。
燕星辰已經將自己的手帕,給他將傷口捂住,鮮血也沒剛剛流得那么多了。
先將傷口消毒,再講止血粉撒上,傷口一眼見的速度,迅速的止血。
氣不過的舒青愛,直接用繃帶將白軒然的臉,包扎成了一個木乃伊。看著都成那副慘樣的男人,還顧著與床上的燕敏陽眉來眼去的,舒青愛頓時覺得深感無力!
“作吧,你們盡情的作!好好的一張臉,非得弄成丑八怪,你就甘心了!”
白軒然知道舒青愛時在心疼他們,對于她的怒火,也不敢招架,只得默默的承受著。
“阿辰,你將整個男人帶走,我今晚在這兒陪敏陽。”
舒青愛看著兩人依依不舍的眼神,沒好氣的說著。
“不行!”
兩個男人的聲音同時響起!舒青愛無語了!
“白軒然不是吧,你都這樣了,你在這兒還讓陽陽怎么休息,她的傷口是比你還重!”
舒青愛怒瞪了白軒然一眼,威脅到。
頓時,白軒然只得搖咬牙的點點頭:“好,反正我也準備去換身衣裳。”
“那你的身子呢,本王在這里陪你。”
燕星辰也不愿意,知道舒青愛要留下來照顧燕敏陽,他又不放心,便是說到。
“你快去休息,你不走,我們兩都睡不著。”
燕敏陽很是配合的點了點頭:“辰王你還是回吧,正好我有好多話要與青青說,你在也不方便。”
好吧,他們兩個男人都被嫌棄了,他們還留下做什么。
終于打發走了兩個男人,侍衛又進來將屋子里的血清洗了,才退了出去。
舒青愛脫下了外衣,躺在了燕敏陽的旁邊,看著她還沒有什么血色的臉,就忍不住生氣!
“燕敏陽,我舒青愛還真是看走了眼,還以為你是個敢愛敢恨的女子,沒想到也是個懦夫!多大的事兒,就算是你因為臉上的傷自卑,那也不得將你父王一個人丟下啊!還有白軒然,你對得起他嗎?當初是你招惹人家的,現在好了......”
“青青,我知道錯了。”
舒青愛想要罵她的話還沒有罵完,燕敏陽輕聲的打斷了她,低頭小聲的說到。
“哎!罷了,都過去了,以后兩人可得要珍稀眼前,還有你肚子里的寶寶,將來也得有父親的陪伴,他的人生才算是完美。”
說起自己的寶寶,燕敏陽眼底閃現過一抹柔情。
以往的她,刁蠻任性,何時,在她的臉上能看到這樣慈愛的一面?舒青愛不得不感嘆,女人當了母親后,那光環是怎么的都遮擋不住。
翌日,燕星辰便是決定回京。舒青愛和燕敏陽此時都懷著孩子,并切月份不大,在外面始終不放心。
杏花村的事情也差不多解決了,來回也是折騰,想想還不如與他一起回京。
只是想著自己的母親,好像這件事情還未來得及與那那人說。
舒青愛他們在上馬車之前,她將燕星辰叫到了一旁,才將自己母親的事情與他提起,沒想到,一向都面無任何情緒的他,也露出的驚訝的神情!
“好,以后多一個人疼愛你,為夫也為你高興。”
燕星辰的手,在舒青愛的腦袋上揉了揉,滿臉的寵溺。
馬車到了府城,幾人特意上花家拜訪,只是花夫人看著燕敏陽身邊陪著的男人時,心里一陣的失望。
花槿涵聽說了燕敏陽離開的后,緊張得不得里了,立即出門去尋,可幾日后也沒見他回來。
“夫人,前些日子在你府上,給你們添麻煩了。”
花夫人受寵若驚,在自己小姑子面前也得知了燕敏陽的身份,再是面對她時,響起往西對她的那些好,竟是將人家當成了自己的兒媳,臉上就一片的尷尬。
“哪里哪里,若是郡主早說自己的身份,當初民婦就不得會那般的整日來叨擾了,還讓郡主在府上住得那般的不順心,是民婦的不是。”
“花夫人不必客氣了,軒然也是槿涵兄的朋友,軒然的未婚妻那些日子的叨擾,軒然再次謝過。”
白軒然知道昨日舒青愛時故意整自己的,今日一早就將臉上的繃帶撤去,從新包扎了。雖然臉上多了一個白色的紗布,可是他與生修來的氣質是如何都掩蓋不了的。
花夫人先前也是見過白軒然的人,今日再見,心里也不免的為他那張容顏惋惜。
“既然白世子都這般說了,那何須還要客氣。”
看著一旁的舒青愛,花夫人早就想上前與她親近了。
好在花心蕊牽著舒青愛的手,已經往她這邊而來。
“青青,這是你舅母。”
花心蕊與二人介紹到。
舒青愛看著好久不見的花夫人,唇角微上揚!
“舅母,好久不見,再見,沒想到我們就成了一家人了。”
花夫人看著舒青愛,笑著,笑著,眼淚就流了下來。
她拉著舒青愛,從花心蕊的手里搶過。
“好孩子,怪不得我們第一次相見,就如此的親近,原來一切都是冥冥之中,早已注定的。”
花夫人拉著舒青愛,一邊說著,眼淚一邊的流!就跟見到自己的親閨女一般,如花心蕊當初一樣的傷心。
她身后的兩個花家少夫人,看著廳里的一眾貴人,手里的手絹都快被他們捏碎!
當日他們是怎樣對燕敏陽的,現在想起來,二人恨不得直接在原地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