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晚安驚的手一哆嗦,在看到韓經年后,她的耳根莫名有些燒。
背地里議論人,被抓了個現行,好尷尬哦!
韓經年倒是一臉平靜,絲毫沒有半點不悅的跡象,等他走到夏晚安跟前后,他又開了口:“我跟遲小姐不熟。”
夏晚安沒多想,就脫口而出了一句:“你們是不熟,只是遲小姐差點嫁給你而已。”
“她不可能嫁給我的,我娶誰都不可能娶她。”韓經年的眉眼明顯冷冽了許多,像是對遲慕十分厭棄一般。
夏晚安其實就是沒經過大腦,把心底話一不小心給說出來了,她本來還有緊張,怕自己的話過于逾越了,現在聽到韓經年的回答,她的心底泛起了絲絲笑意。
原來遲慕對韓經年來說……也是可有可無的存在呀。
夏晚安面上并未流露出太多的情緒,韓經年見她不說話,以為她是不高興了,盯著她小心翼翼的看了會兒,然后又開了口:“我當然不是誰都娶,我眼光很高的。”
緊跟在韓經年身后進來的謝林,聽到這話,險些栽倒在地上。
站在一旁的張特助,只覺得韓總的臉已經掉在了地上:這該死的求生欲啊!
我眼光很高的……這是在間接的夸她嗎?
夏晚安眼波流轉,努力的控制著已經泛到嘴邊的笑意,佯裝做沒聽懂的樣子“哦”了一聲。
“咳咳咳,”謝林適當的清了清嗓子,打破了室內的氣氛,“夫人,我有點問題想問您,您是不是經常感覺到手腳和后腰冰冷?”
夏晚安老實的點了點頭,是這樣的,哪怕是夏季,她的腳也從沒熱過。
“夫人,您的體質偏寒,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您應該生理期也不是特別準,我給您調了一些藥,您帶回去,一定要是按時服用,早晚各一次。”
夏晚安“哦哦”了兩聲,道了句:“謝謝。”
從醫院離開,回到花園小筑,差不多已是晚上十一點鐘。
夏晚安和韓經年張特助道別后,一手抱著貓,一手拎著謝林給開的一大袋子藥,進了自己的小別墅。
等她屋里的燈亮起后,張特助才發動了車子,在他開出夏晚安所住的別墅小區時,張特助透過后視鏡發現韓經年的臉色陰冷的可怕。
張特助立刻關掉了車載音樂:“韓總,是謝醫生給夫人的檢查結果,依舊有問題嗎?”
韓經年微點了點頭。
他雖未說話,但張特助卻清晰感覺到男子情緒的波動,有憤怒,也有心疼。
“所以,韓總,即便我們提前跟老太太溝通好了,老太太為了避免打草驚蛇,找了個機會,發脾氣把家里的傭人全都換了個遍后,今天夫人去老宅吃飯,然后還是被下了藥?”
“是……”韓經年沉默了好一會兒,然后說了句讓他百思不得其解的問題:“……她吃的東西,我全都吃了,但是,我體內沒藥物殘留,可她的體內卻有。”
張特助也迷糊了,“難道問題不是出在老宅?可是不應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