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
何澈微蹙了蹙眉心,隨即就轉身,快步的走向了電梯。
眼角的余光一直都留意著何澈的范明,望著何澈步伐匆匆離去的背影,唇角泛起了一抹笑。
他一邊和身邊的同事佯裝做閑聊的樣子說著話,一邊摸出手機,給Q發了一條短信:“老板,您吩咐我的事情,我已經辦妥了。”
抵達地下停車場,從電梯出來,何澈前一秒彎身鉆進自己那輛破舊的二手車里,后一秒就拿著手機給夏晚安去了個電話。
電話響了好幾聲,才被接聽。
“何澈,是工作上有什么事嗎?”
“不是,”頓了頓,何澈又出了聲,“我聽范明說,你出了點狀況?”
“呃?范明?哦,他剛剛是給我打了個電話……也沒出什么狀況,就是不小心扭傷了腳……”
夏晚安的聲音剛落定,何澈都還沒出聲問她嚴不嚴重,夏晚安那邊緊接著就發出了一道倒抽一口涼氣的聲音。
何澈原本要說的話,頓時噎在了喉嚨處,等他再開口,已經變成了緊張的聲調:“怎么了?”
過了足足半分鐘,夏晚安才開了口:“沒什么,是酒店的醫生在幫我敷藥,力道大了點。”
“酒店的醫生?”何澈準確的抓住了字眼:“你沒去醫院看看?”
“沒那么嚴重,就是腫了而已……”停頓了下,夏晚安又開了口:“何澈,你找我還有別的事嗎?如果沒有的話,我就掛了啊?”
“嗯,好……”
何澈的“好”字音還沒發完,夏晚安那邊又傳來了一道很低微的呼痛聲。
不過這次,沒等他再出聲詢問,夏晚安就已經將電話給掛了。
聽著手機里傳出的“嘟嘟嘟”忙音,何澈糾結了一會兒,總是有些不放心。
范明說的沒錯,丫頭一個人在香港,人生地不熟,現在又扭傷了腳,行動不便……
只是短短的兩分鐘,何澈就拿著手機,撥了個電話出去:“陳蒼嗎?你現在幫我訂一張飛往香港的航班,要最快能走的……九點鐘的?可以,我現在直接去機場,你把我的港澳通行證送到機場……好,等會兒機場見。”
夜里十一點半,準時抵達香港的何澈,從機場出來,攔了一輛車直奔夏晚安住的酒店。
抵達酒店大堂,何澈辦理了入住手續后,出示了一下自己的名片,表示自己和夏晚安是同一個公司后,順勢詢問了一下夏晚安的酒店房間號。
接過房卡,何澈道了聲“謝謝”后,就直奔了夏晚安所在的樓層。
從電梯出來,他觀看了一下酒店的布局,然后沿著長長的走廊,沖著夏晚安的房間走去,站定在夏晚安的房間門口,何澈抬起手,按了一下門鈴。
過了約莫半分鐘后,里面傳來了夏晚安的聲音:“誰呀?”
何澈沒說話,又按了一下門鈴,夏晚安興許是隔著貓眼看到了他,很快打開了房門:“咦?何澈,你怎么過來了?”
“我……”何澈語塞了一下,很快,就找到了說辭:“是AllureLove讓我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