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很不好意思啊,還得麻煩您幫忙釋放了。”
“沒關系沒關系。”警察了解完情況后,就帶著何澈去辦理保釋手續了。
送走何澈和AllureLove雇傭的保鏢后,夏晚安忍不住對著夏晨安吐槽了起來:“鬧了半天,竟然是朋友安排的保鏢,想到我昨天在你的安排下,對著警察叔叔們描述我的危險和不安,我現在簡直丟人的想哭啊……”
“話說,你說剩下的那個跟蹤者,應該不是保鏢吧?應該是真的圖謀不軌的人吧?不對,那個跟蹤者說,他的雇主姓張,該不會是張特助吧?如果是張特助,那就是韓經年?哇靠……我該不會被朋友坑完被老公坑吧?!”
“我要冷靜,我不能抓狂,我覺得韓經年不會干出這么沙雕的事情……如果他要是干出這么沙雕的事情,那我就不要這個沙雕老公了……”
“我親愛的妹夫,你怎么來了?”夏晚安的話還沒說完,夏晨安就沖著辦公室入口挑了挑眉,不正經的開了口。
聽到這話的夏晚安,嘴里嘟嘟囔囔的話,瞬間消失。
夏晨安說什么?我親愛的妹夫?妹夫?
靠,不是吧?怕什么來什么?!
夏晚安風中凌亂的背對著門口,身體僵硬的站了十幾秒后,直到聽到韓經年對著夏晨安不冷不熱的“嗯”聲后,才慢慢的轉了身。
穿了一身黑色西裝,優雅從容的站在門口的韓經年,碰觸到夏晚安眼神的那一刻,想到自己剛剛還沒走到門口時,聽到女孩在房間里跳腳吐槽的話語——我覺得韓經年不會干出這么沙雕的事情……如果他要是干出這么沙雕的事情,那我就不要這個沙雕老公了……”
韓經年微抿了抿唇角,幾乎沒猶豫,就動了唇:“是張承的安排,我根本不知情。”
“原來是張特助!”夏晚安蹬蹬蹬的跑到韓經年面前,仰著頭,跟小孩子被欺負見到家長告狀一般,開了口:“你知不知道,我這幾天都被張特助安排的這個保鏢嚇到了,我以為是壞人呢,張特助這做法,實在是太沙雕了。”
韓經年:“……”
“張特助做這種沙雕事也就算了,現在還要害我去跟警察叔叔說是誤會一場,越想越覺得張特助沙雕,有木有?!”
韓經年:“………有。”
此時此刻,在醫院,正被小護士扎針的張特助,忽的阿嚏了一聲,連帶著胳膊一抖,使得針頭扎歪了。
小護士一邊道歉,一邊重新扎針,這次她剛對準血管,張特助又重重的打了個噴嚏,針頭再次戳歪。
這場烏龍事件落定后,夏晚安看了一眼時間還早,跟著韓經年一同回公司了。
距離“悅榕會”和遲慕比賽的時間越來越近了,現在跟蹤她的人也都弄清楚了狀況,回到辦公室后,夏晚安將所有的心思都投入進了比賽的設計稿上。
忙起來的時間,總是會過的很快,不知不覺,窗外的天色已經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