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晚安一邊按著鍵盤,一邊往韓氏企業大樓里走:“看好他,別讓他現在死了。”
林塵:“知道了,小會長。”
林塵:“小會長,您給他的東西到底是什么呀?”
夏晚安只回了林塵四個字:“投其所怕。”
林塵:“什么意思?”
林塵:“小會長,求解惑!”
林塵:“???????”
夏晚安沒回復林塵,只是望著電梯不斷往上跳的紅色數字想,很難理解嗎?投其所怕……顧名思義,遲榮最怕什么,她給的就是什么。
她在韓經年母親的日記本里,撕了一張紙,那張紙上只寫了一句話:如果給我一次重來的機會,我一定不會救那個叫遲榮的孩子。
于遲榮來說,韓經年的母親是光,是希望,是全部。
可于韓經年的母親來說,遲榮是噩夢,是魔鬼,是后悔。
愛,有的時候是救贖,有的時候也是兇器。
不過還好,那場殘忍到任何一個韓家人都不愿意回憶的噩夢,總算是結束了。
電梯門打開,夏晚安從里面走了出來,總經辦的看到她,都熱情洋溢的喊了句:“夏總。”
夏晚安笑瞇瞇的點著頭,然后發現,陸燕歸的辦公室門口停了一輛嬰兒車,就逮住正好跟自己打招呼的一個秘書問:“木兮來了?”
“是的,夏總,宋小姐來了。”
夏晚安聞聲,調了方向,直奔陸燕歸的辦公室。
夏晚安來的不趕巧,到了沒十分鐘,小木兮就睡了,夏晚安捏了捏小木兮軟嫩的小臉,起身去了韓經年的辦公室。
推開門,夏晚安一眼就看到了坐在辦公桌前,正在講視頻電話的韓經年。
男人聽見動靜,看了她一眼,向來冷淡的眉眼,明顯變得溫軟了許多,不過很快,他的視線就再次落在了電腦屏幕上,恢復了那種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傲姿態。
夏晚安沒打擾韓經年的工作,一個人坐在沙發上,玩手機。
韓經年的視頻會議,真心有些長,玩膩手機的她,伸了個懶腰,然后就見到了辦公桌上的工作牌:總經理夏晚安。
然后她望著坐在夏晚安位置上的韓經年,忍不住咧嘴笑了。
結束了會議電話的韓經年,往夏晚安這邊瞄了一眼,看到女孩吃吃傻笑的模樣,一邊翻文件,一邊清聲問:“笑什么?”
夏晚安:“笑那個工作牌……”
韓經年拿起工作牌看了一眼,沒搞明白女孩的笑點,然后就默默地又放了回去,繼續去看文件了。
夏晚安:“韓經年,你不覺得現在的你,像是被女王大人壓榨的男奴嗎?”
“男奴?”韓經年沒看夏晚安,提著筆,在文件上一心兩用的一邊簽字一邊回她。
“嗯,整個韓氏是我的,而你沒職位,沒工資,還要每天干活……不是男奴,是什么……”
夏晚安的話還沒說完,就被不知何時走到沙發上的韓經年,打橫抱了起來,身子騰空的她,低聲尖叫了一聲,下意識的伸出手攀住了韓經年的肩膀:“你干嘛?”
“干男奴該干的事……”韓經年將夏晚安抱進了休息室,把她放在床上后,他一邊解她的衣領,一邊湊到她耳邊低聲說:“……伺候我的女王大人。”
被韓經年的語氣撩的七葷八素的夏晚安,大腦微微有些當機,她遲疑了好一會兒,才氣息不穩的吐出了四個字:“好好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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