堅這次回來之前,為幾個美嬌妻們,準備了禮物。(;殊的禮物,原來石堅看到了她們都穿著那種肚兜,于是想到了前世的那些內衣。他悄悄地在京兆府請了一個手藝活好的繡娘,做了十幾套睡衣,還有內褲,胸罩。因為還有趙蓉與趙堇這兩位主,她們習慣了用絹織的衣服。于是石堅大多選了絲絹做面料。
石堅回來后舉行了家庭會議,然后是審理刺客,直到今天才有時間讓她們試穿。看到這些新款的衣服,幾個女子都躍躍欲試。然而也有些害羞,畢竟這些衣服都從來沒有見到過,而且布料還那么少。她們一個個想穿,又不敢穿。最后沒有想到賀媛卻是第一個勇敢站出來吃螃蟹的。
她選了一套綠色的睡衣,以及一套白色的文胸與內褲。果然這樣一穿,居然讓她柔弱的模樣,立即有了一份清新之氣。就象一葉碧荷,綻放在藍天白水間。
于是立即引來其他的女子效仿。趙堇穿了一身鵝黃的睡衣,里面是粉紅的內衣,顯得高貴而清嫩。
趙蓉是一身深黃的睡衣,里面是一套紫色的內衣,顯得高貴中帶著雍容。紅鳶是一身火紅的睡衣,里面還是綠色的內衣,石堅看了起汗,大紅大綠,她真敢穿。幸好她身材相貌極好,也沒有露出俗氣。李慧則是一身黑色的睡衣,顯得她性格文靜。至于綠萼一身白色的睡衣,居然讓她穿出嫻靜的味道。
可是這還有一個問題,就是這些睡衣都是絲絹做的,太薄了,今天一早,太陽就升了起來,而且還十分晴朗,外面的光線很好。所以在這明亮的光線照射下,她們身上的纖毫畢露,不但可以看到她們雪花一樣的酥胸,以及上面一對櫻桃,還隱隱的可以看到下邊的幽幽徑草,以及一灣溝谷。
這些少女覺得又羞又澀,又有些好玩兒。還有這些衣服穿上去,地確使她們充滿了美麗。只是不能穿出去見人就是。于是一個個嘻嘻哈哈地開著玩笑。
石堅當時只考慮到面料與身份地搭配。如果用棉布做的面料,現在棉布價格大跌,與她們身份不符。但沒有想到這樣一來,這些衣服比情趣內衣還要放骨。他也看著欲火中燒。如果不是這正是大白天,他說不定會做出什么事情來。
玉素奴香推開門,看到的就是這一幕。
石堅簡直拿她真頭痛,這不是客廳,而是睡房,屬于個人**的地方。怎么就隨便往里面闖,這還不是第一次。
不過這樣放任她叫下去。還不真讓人誤認為自己大白天在房間里做出**地事。他一把將玉素奴香拖進房間里來。并用手將她嘴巴捂上。他情急之下。沒有防備這個妞子力量賊大。而且她當時看到房間里這幾少女穿著這樣暴露。第一反應就是石堅將自己拖進房間來。想要她也加放到這行列當中。
于是她張嘴就是一口。石堅吃痛。將手放開了。他還看著手上有沒有被她咬破。玉素奴香來了一個李小龍式地飛踢。而且還是一招最為狠辣地撩陰腿。石堅還正堅著呢。
然后在眾女地驚慌失措中。看到石堅倒了下去。痛苦地摟著那個要命地地方。大叫了一聲。
這一下子。眾女一起慌神了。賀媛一下子從床底下把石堅地手槍拿出來。對準了玉素奴香。
玉素奴香一是知道這一下子無意中下手太重了。還有賀媛手里那玩意不是開玩笑。她也看到過它地威力。于是站在哪里動也不敢動。
范護樂他們還站在外面。是聽到了里面先是玉素奴香在大叫。后來石堅在大叫。他們都面面相覷。這么才是上午。里面就在鬧起了全武行了?
而且他們也不敢進去,天知道石大人在與他的幾個妻妾們在做什么,不然玉素奴香會叫出那句不要臉的話?
石堅連忙叫賀媛將那把槍放下,這個槍可是鬧著玩的,弄得不好走火了,一下子飛出一顆子彈,不要說玉素奴香,就是她老父親玉素甫在這里也沒有了性命。到時候她有事了,也不好向喀拉汗交待。
然后他忍著痛站了起來,怒斥道:“你什么神經病!”
玉素奴香指著趙蓉她們身上穿的衣服,委屈地說道:“誰叫你們大白天穿這衣服的?”
石堅還在不停地揉著,現在也顧不上還有玉素奴香在看著,他真痛。
他更是氣憤,說:“這是我地睡房。她們都是我的妻子,我們不說穿什么衣服,就是做什么事,都是天經地義的,你怎能每次不打招呼就跑進來。”
趙蓉在她肩膀上拍了一下:“小妹妹,下回可別要這樣。想以后隨便進來也可以,必須讓石堅同意你在這床與石大人睡上一晚以后,就可以進來。”
石堅聽了臉上冒黑線,趙蓉說的這都是什么。他說:“你們把衣服換了吧。晚上試穿。”
說完咬著牙走出去,再不出去,護衛們還不知道怎么想。可就是他現在出去了,護衛們該想了也想了。
不過他剛才看到幾位嬌妻穿著這些衣服時,他忽然想到了前世的衣服。現在的宋朝人都穿著長袍,做事也不方便,更不用說士兵作戰和騎馬。是不是也要改革一下?這會引起什么后果?還得把范仲淹與申義彬請來商議一下。
當然現在不行,現在房間里正亂著。請他們來豈不是讓他們看笑話。
一會兒,這幾個女子全部重新穿好走出來,玉素奴香老老實實地說:“我錯了,下回我進去時,敲門。”
石堅看著這個暴力女,他簡直是無言。他還在惱怒,惡狠狠地說:“什么下回敲門,下回進都不許你進去。”
玉素奴香更是委屈,她說道:“那可不行,你可是答應過我父汗,要娶我的。”
“我什么時候答應過娶你,我只是答應過,給你一年時間,留在我身邊學習中原文化。
娶你,拜托了,大小姐,我到現在連一個兒子也沒有養哎。麻煩你讓我留一個后好不好?”
他現在不敢養小孩子,畢竟他還與趙蓉、趙_沒有大婚,今天早上還要趙蓉也要幫自己防范紅鳶她們懷孕。現在不是他當初離開和州時,心中一點把握也沒有,所以置之一切不顧,想留下一個后代,可現在情況不同了,如果她們在趙蓉、趙_之前懷孕,太后多少也會生一點氣。畢竟只要再過幾個月,西夏平滅了,到時候大家歡天喜地的結婚。在這過程中能少一點麻煩是一點麻。用他安慰紅鳶的話說:“不要委屈,過了幾個月后,你要想生幾個小孩子,就生幾個小孩子。那怕養幾十個也不成問題。”
紅鳶樂了,說:“我也不是小豬。”
這一點讓趙蓉和趙_感到有些慚愧。如果不是她們,石堅要會少很多拘束,雖然她們身為皇室子弟,可石堅現在的聲名,也不需要她們這點皇室聲名來彰顯。
反正現在他也不把這個暴力女當作一個女人了。所以才說出這話。
李慧與趙_她們全走過來問道:“相公,不要緊吧。”
玉素奴香也陪著笑容說:“石大人,沒有關系吧。我是真錯了,你就愿諒我這一回。要不,我幫你揉揉。”
她確實是急了,才脫口而出。
石堅聽了,臉上再次生起黑線,他說:“拜托,我不可沒膽量讓你揉。這不是鐵棍,隨你捏沒有事,我要是讓你揉了,只會越揉越壞。”
玉素奴香說出口,才知道說錯了。聽了石堅地話,她也不敢暴走,畢竟石堅用手捂在哪里,看樣子還在痛呢。她小聲嘀咕道:“誰希罕。”
石堅沒有理她,吩咐朱笠將范仲淹與申義彬叫來。并且叫紅鳶拿來紙筆,與顏料。石堅忍著痛在紙上畫了中山裝,并設計了褲式盔甲。現在他前世的那種軍裝還不能使用,畢竟還要靠盔甲來抵擋一下射來的箭弩與砍來的兵器。當然,如果他造出槍來,直接變成了遠程進攻,那么就可以重新換上新式軍裝。
如果沒有盔甲的拖累,士兵可以奔跑得更快,還有行軍時,可以攜帶更多地行李。還有男女襯衫,甚至還有牛仔褲。只有T恤他沒有敢畫,畢竟現在正經人家地女孩子穿出這種露胳膊露腰地衣服,想也不要想,也會被人家罵死。當然長袖高領的T恤,現在已經出現了與此類似地衣服款式,石堅也沒有必要去畫。
他將這些衣服畫得惟妙惟肖,趙蓉她們都知道石堅有一套畫法,很逼真,沒有什么表情,只是在研制著這衣服的式樣。可是這讓玉素奴香看了咂咂稱奇。但石堅對她地刮噪沒有理會。
一會兒申義彬和范仲淹過來。石堅將想法一說,范仲淹本來也是一個聰明人,而且他也不保守,否則在歷史上他也不會率先起宋朝地改革。申義彬更沒有接受過什么正規的禮儀教導,他也沒有守舊的心理。兩個人都對這個想法,表示了贊同,只是兩個人的出點不一樣。范仲淹是看中了這些衣服,給百姓做事時帶來許多方便,不要說做事的百姓,就是他自己有時候出去視察,登高就低的,也要挽著長袍的袍角,很是不方便。而申義彬的看法是軍事上的,夏天還好一點,特別是冬天厚厚的棉袍,確實使雙腿都打不開。但是用了石堅圖紙上所畫地棉褲就完全解決了這個難題。
而且這不是沒有先例,如趙武靈王,改穿胡服,結果使戰士們在打仗時著裝更輕便,后來與胡人交戰時占了上風。但是他們的想法,與石堅一樣,如果石堅改革了這種著裝,那么會在朝廷引起軒然大波。
趙_在一旁說道:“不如這樣吧,寫一本奏折,給我大娘娘,讓她為你撐腰。”
紅鳶在一旁沒好氣地說:“撐腰,恐怕不是撐腰,而是在腰后砍一刀吧。”
石堅做了一個手勢,意思是叫紅鳶不要胡說八道。在家人面前說說可以,如果讓外人聽到傳了出去,還會讓別人以為石堅對太后有怨言。就是不往石堅身上想,也會讓太后以后對紅鳶有壞感。而現在還是劉娥手握朝中的政權,聽說她有幾次都想穿上皇帝的龍袍,如果不是魯宗道、王曾這一干直臣諫議,恐怕在某些人別有用心之下,她會有做皇帝的想法了。
如果那樣的話,她必然會對趙禎下手,那么宋朝就會出現動亂。與唐朝武則天時不同,唐朝初期經李世民以及徐茂公和李靖等人,將周邊的蕃夷打得一個個不敢動彈。而現在宋朝要出現混亂,元昊與遼國沒有異動才怪。
但這件事是絕對不能稟報劉娥的,就是她同意了,也要考慮良久,到那時候黃花菜都涼了。也許過了幾個月后,就要正式打仗了。那時候就是朝廷的旨意頒下來,士兵也沒有時間熟悉這種輕便的新軍裝。還有一種可能,劉娥興許還和幾個大臣商議一下,這一商議好了,準得涼,這件事。
最后三人還是決定,先生產一批服裝出來,在部分軍隊里試穿一下。還有那些與朝廷聯合地礦山里,讓工人試穿。至于那些女裝,現在最好不要動,否則輿論壓下來,誰也受不了。
然后石堅留下他們吃飯。雖然紅鳶有些持寵撒嬌,可她燒菜地手藝很好,這一點連趙蓉吃了,也贊不絕口。
直到此時,石堅也從椅子上能站起來,他看到送完了范仲淹與申義彬兩人,玉素奴香還沒有走,火道:“你還不走,真想留下來陪我過夜?”
趙_聽了咯咯地笑。
玉素奴香輕啐了一口,說道:“想得美,誰愿意陪你過
她也知道石堅還在氣頭上,姍姍地離開了。不過出了門,才想起還沒有問石堅昨晚幫閻羅王審案地事。但現在也不好意思回去,算了,明天等他氣消了,再問。
屋子只剩下他們一家七人了。這時候賀媛低聲地說:“郡主姐姐,紅鳶姐姐,慧姐姐,綠萼姐姐,公主妹妹,我有一件事想求你們。”
“你說吧。”趙蓉說道。她也打心里面喜歡這個柔弱的小姑娘。在石堅的幾個小妾中,也只有她無欲無求。一天到晚除了見人微笑外,從來也沒有看到她爭過什么。
“我想沾用石大人一個時辰,不知行不行?”說到這里,她頭垂得更低。
“行,”趙蓉說道,并且她還向紅鳶她們使了一個眼色,意思要她們自覺地出去。她也早看出來了,這個賀媛從一來到延州,就似乎心理重重地模樣。在她想法里,也許賀媛有些話或是將她心事對石堅說。
而且她也與石堅一樣,都是想到她以前的事上面去了。以為是外面地有流言,讓她聽到了。這事情也只有石堅才能處理。所以她主動配合,將紅鳶她們喊出去。
石堅也是從前天就看出來,這一次見面,她與上次在家中情形有些不同。順便問清什么事,將她開導一下,畢竟他已經準備接納她,那么也要讓她開開心心地生活下去。
賀媛將石堅牽到房間里,她指著剛才試穿地那件衣服,說道:“石大人,奴婢可以喊你相公嗎?”
與其他幾個女子相比,賀媛總是喊聲他石大人,石堅勸了好幾次,也無可奈何,只好隨她。
石堅聽到她這樣說,連忙點頭:“可以啊,你早該這樣喊了。”
賀媛又說:“相公,這件衣服可以送給我嗎?”
石堅在她頭上摸了一下,說道:“傻丫頭,只是一件衣服,當然可以。如果你喜歡,以后我叫人幫你做一個十件百件。”
賀媛靠在他懷里,說道:“相公,你知道我這一輩子,最幸福地事是什么嗎?”
石堅當然知道她想說什么,不過他還是裝傻問道:“是什么?”
賀媛說道:“我最開心是就是遇到了相公,相公這么大一個有本事的人,天下那么多漂亮地大小姐都想嫁給相公。可相公不嫌棄我是一個殘花敗柳,還對我這樣好。”
石堅再次撫摸著她的秀,說道:“傻丫頭,比起貞節來,夫妻在一起,有很多都比這重要,特別是相互的感情。還有,這一次,你好象遇到了什么麻煩,說出來聽聽。看我能不能幫你解決,要知道你相公就象你所說的,還是有點本事的。”
要是紅鳶或趙蓉聽了肯定說石堅臭美,綠萼則是笑,趙_與李慧只顧點頭。可是賀媛卻溫柔地說:“我知道,我也相信。相公本事很大。這件事可以讓我過兩天告訴你嗎?”
石堅一笑,過兩天就過兩天,他擁著她問:“那你單獨留下我,為什么,難道想吃獨食嗎?”
賀媛說:“我只是想好好愛一回相公,相公,可以嗎?”
還真是吃獨食,不過她身世凄慘,石堅也痛愛她。就是紅鳶知道她遭遇后,也從來沒有和她爭搶過。
石堅說道:“可以啊。”
賀媛臉上露出笑容,說道:“我就知道相公最好了。”然后輕輕擁著石堅來到床邊,再次柔聲說道:“相公,今天就讓奴婢好好服侍你一回。”
說著,她解開了自己的雪白長袍,然后再次解開了里面一件綠色的毛衣。隨著她衣服越來越少,她地美妙的靈瓏曲體也展現出來。石堅曠居已久,看到她如雪一樣的豐乳,以及那一片芳草凄凄,他忍耐不住,剛要站起來脫自己的衣服。
賀媛卻輕柔地將他按回床上,她說道:“相公,今天你不要動,讓奴婢來服侍你。”
然后脫下他的衣服,將頭部伏下來。石堅感到自己來到一片溫暖的所在。這種方式,讓他感到很舒服。以前他也叫紅鳶她們這么做,可她們不肯,說太臟了,于是石堅只好作罷。
這一次終于讓石堅如愿已償。石堅一邊享受著這愉快,一邊撫摸著她的柔軟的頭,說道:“賀媛,不管以前生了什么,都要忘記它,以后要開心地生活下去。”
賀媛含糊不清地說道:“我知道。相公,你以后也要開心地活下去,還有,你手下那么多官,許多事情你可以吩咐他們去做。別太累著自己。”
說完后,她新坐起來,看著石堅。那種目光含著無窮的依依不舍,和眷戀。這種目光讓石堅感謝覺很不好。他坐了起來說:“還有,不管生了什么事,千萬別做傻事。大家是一家人,就要共同來解決。”
賀媛笑了起來,她本來生得極其美麗,這一笑宛若春花在燦爛的盛開。她將石堅再次扶倒下去,說:“相公,你可答應過我,今天可不準動,讓我來服侍你地。還有,相公,你別擔心,我也不是小孩子,經歷過這么多事。我知道如何處理。”
然后騎在石堅身上,大叫一聲:“相公,愛我吧。”
她在石堅身上不停地聳動,還用舌頭撩撥著石堅的耳朵。可是石堅沒有看到,已經有一滴淚花兒從她眼睛里落下來。她躲在石堅身側的那張俏麗的臉上,也開始出現了一種悲痛欲絕的表情。
過了良久,兩個人相倚而偎,賀媛深情地在石堅嘴唇上吻了一下,然后站起來。替石堅沖了一杯茶,遞到石堅手上。剛才他們地運動太激烈了,石堅也正可渴,他拿起茶來,對賀媛說道:“謝謝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