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青晴才不管陶之遙趕人的架勢,為她憂慮道,“再這樣下去,你還怎么嫁人?”
陶之遙:“……”
“現在都什么年代了,我們才23歲,不是33歲,你就開始這么恨嫁了?”
“你要知道和我們條件相當的男人并不多,而他們周圍都有很多虎視眈眈的女人,我們要提前挑選目標,”季青晴深謀遠慮道。
陶之遙呵呵,“那你選好目標了?”
“我覺得你哥哥挺好的。”
陶之遙:“……”
她看出來季青晴不是在開玩笑,冷冷盯著她,警告她,“你離我哥遠一點。”
她的聲音很大,洗漱完畢正準備下樓的劉嫚正好聽到了這一句話,她惦記著喻湛來接自己的事情,怕喻湛久等,便早點起來,輕手輕腳,沒有吵醒和她睡在一起的李小茹。
站在樓梯口,劉嫚看到陶之遙正在和一個紅頭發的女孩對峙,那個女孩一看就是富家千金,氣質超群,比陶之遙更加光鮮美麗,不過個子比她矮半個頭。
不過劉嫚對她的發型不敢茍同,這個顏色實在是太刺眼了,劉嫚覺得自己還是更喜歡古樸自然一點的審美。35xs
“這不是我能決定的,難道你不知道你爸媽已經跟我爸媽提過聯姻的事情嗎?畢竟之唯哥已經31歲了,從來沒有談過戀愛,身邊連半個女人都沒有。”
阿西吧!
陶之遙真的好想罵臟話,她哥潔身自好也有錯了?難道非要像那些花花公子一樣,換女友如換衣服才是正常的嗎?很遺憾,在他們這個圈子里,這的確是常態,喻湛和陶之唯都是異類。
陶之遙刁鉆道,“既然你已經知道我哥連女人手都沒碰過,還敢打他的主意?不怕他是性冷淡或者性取向有問題?興許他更喜歡找男朋友。”
“你這么問,那么他肯定不是了,”季青晴抱臂笑道,一句話噎死陶之遙。
陶之遙壓住自己怒氣,挺禮貌的說,
“請問你,能不能立刻滾出我家?”
季青晴不為所動,“萬一,我真的成了你的嫂子,你還敢這么對我說話?”
“沒有這個萬一,只要我在,你這輩子都別想嫁進我家,”陶之遙烙下狠話。
季青晴笑盈盈的臉,終于冷了下來,“你確定你在陶家有發言權?你硬要作天作地,把自己的身份作到一文不值,我倒要看看你最后能找到什么樣的男人。35xs”
就在這時,一輛白色的沃爾沃開進了陶之遙家的花園里,停在了別墅外的停車坪上,喻湛從車上下來,他迎著陽光向大門走來,身形挺拔,步履從容,光映射在清雋的眉眼上,恍若仙人。
兩個女孩同時看向她,神情皆一怔。
季青晴不可置信道,“別告訴我這是你男朋友!?”
陶之遙:“……”
不等陶之遙回答,她又嘟囔,“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陶之遙對她的話煩不勝煩,她給管家一個眼色,管家立刻去把貴客迎進來。
“我怎么覺得你這客人看起來有一點眼熟,”季青晴盯著越走越近的男人,問陶之遙,“他叫什么名字?”
陶之遙諷刺道,“怎么?看上他了?你剛才不是口口聲聲非我哥不嫁么?”
“我就問問,不行嗎!”季青晴只是想打聽來者身份而已。
“別腦補太多了,你不是看不起網紅嗎?你不是覺得她們都是丑八怪嗎?很遺憾,他就是網紅的男友,”陶之遙內心愉悅的看到季青晴失望的樣子,“這個答案你還滿意嗎?”
“切,徒有一張臉而已,”季青晴立馬對喻湛失去了興趣,在她看來,豪門公子不可能找網紅做女友,人再帥,沒有與之匹配的地位也沒用呀。
而這時喻湛已經踏進了客廳,見到陶之遙身邊的季青晴,他意識到自己來的不是時候。
陶之遙對他說,“我們昨天玩的太晚了,小嫚還在睡覺,你坐下來等等她。”她對喻湛的熱臉跟對季青晴的冷臉,對比太強烈。
喻湛點點頭,沒有說話,也沒有再看季青晴一眼,在客廳另一側的單人椅上坐下。
下一秒,聞到他味道的小李子從二樓飛奔而下,精準的邁著小短腿,跑向他,由于動作太大,它又胖,它的小后腿在光滑的地板磚上打滑了幾次。
喻湛看到小李子,笑著蹲下來,穩穩的接住了它,把它抱在懷里,小李子特別溫順的依偎在他懷里,還仰著小腦袋,讓他幫自己捋毛,乖巧可愛,而昨晚,它抱都不讓劉嫚等人抱一下。
因為它記得是誰照顧重病的它三天三夜,它記得喻湛身上的溫度和氣味。喻湛低頭摸摸它的下巴,它舒服的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音。
忽然,小李子順著他的胳臂,跳到他的肩上,親昵的舔他的臉頰和頸項,他可能有些癢,歪著脖子笑,那笑容干凈又溫柔,仿佛可以融化世上所有陰暗的東西。
季青晴感到驚艷又詫異,一個已經二十多男人,為什么還能笑得如此單純?
陶之遙面對季青晴不耐道,
“你可以走了嗎?沒有看到我有其他客人要招待嗎?”
季青晴當然不是那種不識相的人,她踩著高跟鞋,昂著頭,端著一股無與倫比的優越感,走向別墅大門,臨走前,她忍不住回頭看了看那個所謂網紅的男友。
這人為什么會這么眼熟?
難道她在網上看過他的照片?
季青晴的離開,并沒有讓陶之遙的心情有所好轉,她好怕季青晴纏上她哥!事不宜遲,她對喻湛抱歉笑笑,拿著手機走到別墅外,跟陶之唯打電話。
劉嫚這才走下樓,喻湛看到她,抱著小李子迎上去,關心道,“你怎么起這么早?”
“都快十點了,我拍戲每天六點鐘起床,這已經算是大懶覺了,”劉嫚看著小李子瞇著眼睛在他臂彎間,仿佛睡著了一樣,
“你認識剛才那位千金小姐嗎?”
喻湛搖頭,“我小時候不跟女生來往,我連陶之遙都不記得,更別說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