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依依看著它倆的反應,好看的秀眉微微一挑,笑道:“這是咋啦?我不就好奇問問嗎?”
東方栩無奈的伸手攬住她:“好了,別逗它們了,看把它們嚇得。”
林依依順勢將腦袋靠在他肩膀上,整個人都放松下來,唇角不自覺便揚起笑意。
小東西看著自家主人和栩主人秀恩愛,都顧不處吐槽了。
連忙吸口氣,這才委屈道:“主人,銀家就是農圣空間的空間之靈,您怎能拿銀家和那些靈獸相提并論?”
林依依擺擺手:“本主人知道啦,說說旺山,還有它祖先的畫像,為什么會出現在咱家前廳墻上掛著?”
這才是她先前那句話真正想要的答案。
尤其是旺山祖先畫像上的形象,實在讓人不敢相信那只是一只狗精變成的。
實在太儒雅,又太仙氣了,完全不像是只狗好不好?
更可氣的是自己每次看到那畫像時,都有種在看東方栩的錯覺。
實在可惡至極!
嗯,東方栩聽著這個問題,也不由嚴肅起來。
他也很好奇,一只狗精,是如何堂而皇之將畫像掛在前廳正墻上的?
依依和他自己都不只一次想將那畫像給取下來,結果,畫像就像是長在上面似的,怎么也取不下。
所以,夫妻倆即便再怎么看不慣它,也不得不讓它掛著。
每次只要他們從正門進憩苑,進門便會看那家伙一眼。
因此后面,他們都默契的選擇從側門或后門進去。
只圖一個眼不見為凈。
小東西看著林依依,知道今天若不回答這個問題,它和旺山就休想平安離開。
于是只得乖巧回答道:“那是前主人身邊養的一只戰寵。”
“當年那場大戰,它為保前主人而死在他前頭,前主人將它送進空間,之后畫像便出現在憩苑前廳墻上了。”
林依依:“當時你不是還沒化形嗎?”
小東西點頭:“我當時確實還沒化形,可我已經有意識了呀。”
林依依看向旺山:“你有要補充的嗎?”
旺山低垂著頭:“回主上的話,奴才沒什么要補充的。”
“當年的大戰開始后,家祖便帶著家里所有戰力跟著前主上參與了戰斗,那個時候我還很小。”
說著,它抬起還有些毛的雙‘手’比劃了下:“大約這么大點兒。”
林依依和東方栩看過去,就看到他比劃的大小,和現實中正常乳狗剛出生時一樣。
不等夫妻倆發表看法,旺山繼續道:“家里除了剛生下老奴的母親,其它族人全部被家祖帶走。”
“那場戰斗打了很久很久,老奴母親等我長到這么大時,將我們家族的傳承封存于老奴記憶里,也前去幫忙了。”
旺山說著,心里雖不免悲傷,可語氣卻萬分平靜:“母親離開后不久,家祖的尸體便突然出現在老奴面前。”
深吸口氣繼續:“老奴原本是要妥善保護家祖尸體的,卻發現家祖的尸體緩緩飄起來,變成了畫像出現在墻上。”
“當時老奴被嚇得不清,連忙就要把家祖畫像取下來。”
重生軍寵:媳婦有點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