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答應我一個條件,我就原諒你。”阮涼盯著他看了半天,終于松口了。
她心里有氣,可也不想鬧的太僵,畢竟霍澤是自己喜歡的男人,平時也對自己很好,很貼心,她不能一棍子打死他。
可是,就這么輕飄飄的原諒他,阮涼也不樂意。
她要讓他知道要尊重自己,是任何時候都要尊重她的意愿,他可以和她商量,她又不是那么不通情達理的人。
經過了前世的禁錮和強迫,阮涼最討厭,最不能接受的一點就是從霍澤這里得不到尊重和自由。
她要讓他明白,觸碰到了她的底線,不是說兩句好話就能混過去的。
因為這不是小事,不是平日里發生一點小口角,就可以說笑兩聲,直接掀篇的。
“你說,什么條件?”霍澤心中緊繃的那一根弦依舊沒有松開,他有種直覺,阮涼的條件,一定不簡單,鐵定能戳中他的痛處。
“在你下次犯病前,差不多也就一個月吧,不要出現在我面前,我要你冷卻冷卻,靜一靜。”阮涼繃著臉說道。
“……”霍澤。
他就知道,他家阮阮那么聰明,一定知道怎么懲罰他最讓他痛了!
一個月不見她?
想想就很折磨!
“不能見你,那能聯系你嗎?打電話,發消息可以吧?”霍澤問。
“消息可以發,我回不回不一定。”阮涼微抬下巴,開始治他。
當然,能這么治他,也是知道霍澤在乎自己,阮涼也不會太過分,就是不想讓他接下來一個月過的痛快了。
讓他記住今天的錯誤。
明明恢復理智,還裝病強迫和她親熱,親熱也就親熱了,他們是男女朋友,她也不矯情地抓著這事不放了。
可是,他明知道自己對懷孕恐懼,這兩年也沒有懷孕的計劃,沒做好準備,還存著讓她懷孕的小心思,太過分,太不尊重她了!
霍澤聞言,心塞地看她一眼,想反駁,想一想自己今天干的混賬事,又有些底氣不足,商量著,可憐巴巴地問,
“不如給我減個刑,半個月?”
阮涼繃著臉不說話,就用黑亮地眼睛盯著他,盯地霍澤都不好意思要求減刑了,
“那我送你去北疆,然后再回來,一個月后,再去見你。可以嗎?”
“嗯。”阮涼點頭。
“一個月不見我,你會想我嗎?”霍澤問她,眼里透露著忐忑,緊張,期盼。
“嗯,會想。”阮涼點頭,她是喜歡他的,而且她的心又不是石頭做的,當然會想了。
“你都想我了,還要一個月不見我,忍受相思之苦,何必呢?”霍澤聽她會想自己,心花怒放,開心寫滿了臉上,忙抱住她,再開始要求減刑。
“呵呵。還不是你害的。”阮涼冷笑兩聲,“懲罰你,我也是懲罰我自己。以后還犯嗎?”
“……不犯了!”霍澤真想為他家阮阮點贊。
這御夫之術,真是高!
“那我總要有身為男友的合法權益吧?”霍澤說,“這次就是憋久了,才闖的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