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云歌提完意見之后,就在沒有關注這件事兒了,想來蕭止會著人把事情辦好。
估計跟她搶花紙傘的周玉嬌,怕是到死都不知道,就因為搶了把花紙傘,把家都給搭上了。
一心等著周知府給她做主,想要嫁給蕭止,結果,等來的確是,欽差大老爺著官兵把自家給圍了。
這還不算,周知府和周大公子相繼又被下了大獄,罪名是魚肉百姓,作奸犯科......
等等一系列罪名,證據確鑿,瞬間周家感覺天都塌了下來。
家也被抄了,父親被游街示眾,百姓們更是恨透了他家,以前是敢怒不敢言,現在找到機會了,尤其是那些個受害者,不論是石頭還是臭雞蛋,爛菜葉子,一頓招呼。
周知府不堪受辱,自盡在了獄中,周大公子手中好幾樁命案,更是被判了秋后問斬。
消息傳回到了汴京,六皇子瞬間臉色鐵青,召集了所有幕僚商討對策。
“太子簡直欺人太甚,居然斷了我的財路,我定不饒他。”
“卿們,可有良策?”
其中一個位留著山羊須的老者,縷了縷那幾縷山羊須道:“殿下,何以見得是太子所為?”
六皇子聞言,怒氣難忍的道:“除了他還有誰?”
“那欽差可是薛家族人,哼,既然要與我開戰,我還怕了他不成?”
六皇子文韜武略,樣樣出挑,唯獨脾氣火爆,沖動受不得委屈。
他母妃地位低微,不得力,手上的銀錢更是無多,好不容易有了周家這個錢袋子,沒想到,直接就被太子給端了,他不氣才怪了。
最是瑕疵必報的六皇子不狠狠撕下太子一塊肉,定誓不罷休。
那個山羊須的老人見狀,也覺得棘手,趕忙道:“六皇子稍安勿躁,為今之計,還是要快些擺脫于周家的關系,如若引火燒身,可就”
六皇子又怎會不知,可是,他舍不得銀子,那么多的銀子啊,還在姓周的手里。
而同樣,太子府,太子蕭堅知道這事,高興不已,同時更加的幸災樂禍,“哈哈,這定是老八的手筆,哼哼,你看他一副謙謙君子的模樣,實際上最為陰險。”
六皇子覺得是太子干的,在朝上沒少找太子的茬,而太子委屈,又把老八拖下水,老八更委屈,他又沒做,定是太子陷害與他,于是又把老七拖下水,老七和太子可是親兄弟,所以又開始離間他二人,于是在京城,皇子們開始干上了羅圈架。
卻沒有一個人會想到,這是蕭止的手筆。
自從那日有了不該有的念頭之后,就仿佛如野草一般,瘋長不止。
蕭止控制都控制不住,如果,這個風雨飄搖的國家由他治理會是如何?
腦子里一遍一遍的不斷的重復這個問題。
這些天他也不在看兵書,反而拿出了史記類的書籍看了起來。
柳云歌并不清楚蕭止的想法,她還在做她的小算盤。
一路上,走走停停,而她則直接買買買
現在部隊里光她的私貨已經裝了整整五個馬車。
此時,她還在拿著小算盤,不停的算個沒完。
蕭止余光看著柳云歌一臉認真的模樣,不由得搖了搖頭道:“你這又在算什么?”
柳云歌聞言,抬起頭看著他笑著道:“當然是在算錢了。”
“這次又進了一車的陶瓷,可都是上等貨,待到了北地,這一車陶瓷可能換不少銀子。”
蕭止聞言笑著道:“你還真是個小財迷,這才多少東西,又能賺多少錢?”
“北地貧瘠,不如汴京富綽,我看你這八成是要落空了。”
柳云歌聞言不以為意的道:“不會,放心好了,我已經打聽好了行情。”
想到這兒蕭止不由得抽了抽嘴角,他前腳給了這小丫頭最得力的暗衛,就是為了保護她的人身安全,結果她到好,居然讓暗衛去給她打聽這些個陶瓷的賣價,差點沒氣死他。
好在他及時發現,又專門撥了一個頭腦靈活的護衛給了她,讓她差遣,不然,還不知道弄出多大的亂子來。
而柳云歌也懶得跟蕭止解釋,這北地是窮,可是,那窮也是窮的老百姓,這當官的,或者功勛世家,哪里有貧窮的,你當姐姐賺的是老百姓的那點銀子嗎?
不過,蕭止到是干了一件好事兒,給了她一個護衛讓她差遣,這可是方便多了。
此刻,她就整拿著護衛的報價開始打自己的小算盤呢。
就在這時,東吉過來了,行過禮后,雙手托起道:“將軍,張虎將軍來報,北涼軍得知將軍歸來,棄城而逃。”
蕭止接過密信看完之后,眼神冰冷道:“哼,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當我大周無人嗎?”
“陸遠將軍何在?”
東吉連忙回稟道:“陸遠將軍已經按照大將軍的吩咐,已行往兩國交界的邱元山夾道”
蕭止眼神冰冷的道:“去,傳令張虎將軍,一鼓作氣,乘勝追擊,務必把被搶奪走的給我奪回來。”
東吉馬上行禮道:“是”
隨后又送上一封密信道:“這是汴京城那邊的消息,目前三皇子足不出戶,其他皇子因周家一案,相互猜忌。”
“前日,太子與六皇子當堂爭執不下,被圣上罰了。”
蕭止接過密信看了看之后,嘴角輕輕翹起,隨后眼神微瞇的道:“知道了。”
心中說的比東吉說的要詳細多了,可見,各個野心不小。
而柳云歌在一旁豎著耳朵聽了聽,待東吉下去之后,柳云歌爬了過來道:“蕭止,我剛才好像聽到周家了,那個周知府家抄出多少銀子?”
蕭止收好密信看了看她道:“你問這個干什么?”
“我最近聽聞你父親柳少卿已從東昌國回返大周,不日怕就要到了。”
柳云歌一聽,驚訝的道:“啊?這么快?”
隨后心下咯噔一聲,父親要是回來了的話,王家是不是就要提親了?
那大哥他
想到這里,不由得有些著急,可,她也毫無辦法,于是,趕忙磨墨。
蕭止看她這般,以為她是想念父親心切,給母親賀氏回信呢,也不以為意,到是有些舍不得,柳少卿要回來了,這丫頭怕也該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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