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大周一年,柳云歌滿滿的收獲。
柳元琛歸來之后,帶回來了大好消息,那邊已經打點妥當,而且帶去的都是自己人,保密工作做的十分到位。
隨著柳元琛回來的還有他這一次的收獲。
那一袋袋如雪一般白的白砂糖,晶瑩剔透,雜質少,含糖量又高,臨近春節的時候,可是賣了個好價錢。
其中的暴利,看的柳元琛的心都跟著抽動,他從來沒有見過這么賺錢的買賣,只要貨品足夠,比柳云歌的香滿樓和留仙閣都要賺的多。
別看這玩意兒貴,可是,大周不缺有錢的主,只要東西夠好。
當然歷朝歷代都不缺有錢的主,柳云歌賺他們的錢完全沒有壓力。
而柳元琛這次回來,第一是參加哥哥的婚宴,第二就是要為這白砂糖找銷路。
目前為了安全起見,只做大周的生意,那邊目前的作坊也不是特別大,所以產量還上不來,但是,今年怕是要全面鋪開了,柳元琛只能扎根在東昌國那邊,這作坊不是一般的地兒,必須有信得過的人守著。
不僅如此,他還從舅舅賀戎將軍那邊要了一批私軍,咳咳,在大周養私軍這種事兒已經是習以為常的了,像駐守在外的大將軍,幾乎都會養一私兵來保護家人的安全。閃舞
對于柳元琛這么細致的安排,柳云歌十分的滿意,這才像干大事兒的人嘛
然而新年過后,柳元琛又要走了,臨走之前來到了柳云歌的院子,兄妹兩個把酒言歡。
屋外還在飄著雪花,院子里的一角有幾只寒梅初綻放,還是個花骨朵。
柳云歌坐于窗前,矮幾上是熱氣騰騰的鍋子,柳元琛正認真的往里面下肉,羊肉切的薄薄一片,在沸水中三秒就熟了,隨后在裹上一層芝麻醬做的調料汁,那味道
柳元琛吃完一口,用帕子擦了擦嘴角道:“阿蔓,你這鍋子做的地道啊,難怪生意這么火爆。”
“這羊肉夠味,鮮嫩可口。”
柳云歌笑了笑道:“那是必須的,也不看看這是從哪兒弄來的羔羊肉。”
柳元琛見狀笑著道:“這蕭世子到是個有意思的人,為了口吃的,竟然從北丘那么遠的地方給你弄來這鮮嫩的羔羊肉,還真是有心了。”
柳云歌聞言,笑的甜甜的道:“哪里有那么夸張???”
“我豐城那邊可是還有個分店呢,你要是以后有機會去那邊吃一頓,哪兒的牛羊肉可都是草原上的好東西,味道絕對夠正。”
柳元琛笑著道:“你這分店都開到豐城去了,你行。35xs”
柳云歌同樣也涮了一塊羊肉,裹上一層醬料,瞇著眼睛放到了嘴里,口齒留香,味道美極了。
一邊享受美食,一邊道:“二哥,這過了年之后,父親的調令怕是也要下來了。”
柳元琛點了點頭道:“嗯,不錯。”
柳云歌眼睛眨了眨道:“那父親”
柳元琛搖了搖頭道:“怕是不成,圣上正是用人之際”
不用多說,柳云歌也明白,這怕是不會放了父親了,目前國內能出門善交際的人不多,父親看來怕是要在鴻臚寺坐穿了。
不過,想想這樣也好,想來很快父親就要有新的任務了,到時候
柳云歌想到這里眼中全是笑意,而柳元琛則皺起了眉頭道:“阿蔓,你之前說的事兒,我覺得還是十分有風險。”
“在別國不比在大周,這幾年我跟這父親,那日子”
說到這里,不由得一臉唏噓,想來那日子不好受,要是沒有柳元琛在,怕是柳正澤能不能歸家都不一定。
到不是說別的,就柳正澤不會經營這一塊就是大問題,怕到時候當的連像樣的衣衫都不剩了。
生活就是這么殘酷,這里的讀書人和當官的是不管庶務的,經商那更是下九流的行當,你說一個在異國他鄉,沒有門路,沒有經商手段,只靠著家里和朝廷的那點銀子,能干點啥事兒???
這些年,怕是柳元琛沒少填補。
這還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可能會受欺辱,就像那日,柳云歌看到的那般。
這外交官不是那么好當的,如果是一個強國,自然走到哪里都被供著,而出身在一個小國,這就只有裝孫子的命。
而柳云歌不怕,她有大把的銀子,有錢能使鬼推磨,她不怕送不出去,而且,她的目的也不單純的只是去看看而已。
當然,柳元琛更擔心的是柳云歌的美貌,萬一
柳云歌自然清楚,隨后笑著道:“二哥盡管放心,我自有妙計,女兒身做事實在不便”
柳元琛一聽害了一大跳:“你可別亂來,萬一被蕭世子知道了。”
柳云歌不以為意的道:“放心吧,沒事兒的。”
隨后一臉認真的道:“二哥,此去東昌國,一定要小心謹慎,如果事不可為,記得保全自身,財帛乃身外之物”
柳元琛知道她的意思,認真的點了點頭。
兩個人又商討了一下未來的發展計劃,隨后沒兩日,柳元琛就出發了。
賀氏十分不舍,如今大兒子已經成家,二兒子也該到了娶妻的年紀了,這不讀書也不考功名,可哪兒跑也不是會事兒啊。
奈何,兒大不有娘,而且,柳正澤也清楚這個兒子的本事,只是稍作叮囑就放行了。
轉眼又到了春天,一年一度播種的好時節,之前柳元琛運回來的那一批黃金米的種子賣了個好價錢。
不僅如此,柳云歌還發現了一個好東西,那就是番薯,這可把她高興壞了,不過運來的貨不多,只能勉強夠蕭止那個別院種。
柳云歌自然二話不說的給種上了,而且蕭止的封地上也都種了黃金米,又托人去番外找柳云歌口中的這個番薯回來種。
如今蕭止對于柳云歌的話已經十分相信了,她說什么,二話不說就照辦。
這種能增加產量的糧食,再多也不嫌多啊。
不僅如此,圣上還親自下令,大范圍的種植黃金米,著戶部掌管此事宜,而且,提供糧種,賤賣于百姓。
然而,事情并沒有像靖昌帝想的那般。
糧種是發下去了,最后都賤賣到了誰手里,可就說不準了。
因此就造成了,老百姓高價買糧種,或者只能種原本的農作物,而更多的黃金米則掌握在一些權貴的手里。
到最后,沒想到只有蕭止的封地是貫徹的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