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反，我覺得可能是綠燈戒指有上限在。”
“我對振金的屬性、結構十分了解，第一次依舊失敗了。”
“第二次我具現的是艾德曼合金。”
“我對兩者了解幾乎相同，但是一個成功一個失敗，這已經很能說明問題了。”
維克多恍然大悟。
原來里頭還有這些問道呢。
看來這綠燈戒指，的確是有上限存在啊，只不過絕不僅限在艾德曼合金——它也才C級別而已，綠燈戒指可是B級別的。
越級具現A級別的振金，就好比用5號扳手擰10號螺母，這肯定是不匹配的。
綠燈戒指，應該是能具現B級、及其以下的事物。
比如鋼鐵戰衣。
別以為維克多不知道，托尼那家伙借綠燈戒指，就是為了直接具現構思中的鋼鐵戰衣——設計好圖紙后直接用綠燈戒指具現，能成功就沒問題，失敗了就是圖紙不符合現實。
操作就是這么騷。
至于邀請班納過去，那維克多就不清楚是干嘛了，可能是設計《反浩克戰衣》？
反正總不會是搞基就對了。
“我就是和你提個醒，具體的事情，你還要自己摸索。”班納說道。
維克多笑著點了點頭，表示他明白。
“關于蜘蛛血清的進度，現在研究的怎么樣了？”維克多提出他此行的目的。
“已經快接近尾聲了。”回答的是塞繆爾，他神情亢奮道：“這絕對是跨時代的研究！我們可以改善全人類的基因！我們......”
“等一下。”維克多打斷塞繆爾的話頭，看向班納疑惑道：“改善全人類基因？這是怎么回事？”
這事請得問清楚。
他可不想像諾曼一樣，花著大筆的資源，結果養出了理查德這么一只白眼狼。
而且。
他并沒有向外界公開蜘蛛血清的想法。
好在。
維克多多慮了，班納同樣是無奈的聳了聳肩，解釋道：“塞繆爾覺得，蜘蛛血清可以強化人類的DNA，從而修改遺傳因子，這能力是可以被后代繼承的，所以他準備讓全民注射......但是不得不得，這是不實際的。”
“怎么會不實際？”塞繆爾不服氣的為自己辯駁：“只要能夠在改善下去，配方終究能夠適應所有基因，而不是現在的單向基因片段嵌入，這是造福全人類的偉業啊！”
“你有考慮過材料嗎？”班納心平氣和道：“培育的變異蜘蛛更是壽命短暫，一直變異蜘蛛能提出出來的材料，只夠制造三份血清，這還不算廢品率，平均每一支蜘蛛血清的成本接近20萬美金，這筆賬誰來買單？”
“我說了，我們可以改善的！”塞繆爾完全是上頭了，臉紅脖子粗的吼道：“第一臺計算機體積何其龐大？現在一臺手機的運算速度，都是一代電腦的數十倍之多，這就是科技的進步啊！”
兩人的“議論”，顯然不是一次兩次了，各持己見誰也說服不了誰。
最后。
班納隱隱都有了變綠的趨向了。
這讓塞繆爾狂熱的大腦當即冷卻——平時里，想來爭論也是就此打住。
但是。
今天不一樣，身邊有能拍板、還能抑制浩克的大BOSS在，塞繆爾覺得，勝負就在這一刻了。
“BOSS，你覺得我們兩個誰說得對？你是支持我的對不對？”塞繆爾將戰火引到維克多身上。
全然沒有注意到，維克多臉色很是不悅。
他當然不高興了！
按照塞繆爾的說法，想要實現全人類的劣質基因剔除，第一步就是公開蜘蛛血清配方，先優化一定基數的人口基因品質。
我可去你大爺的吧！
有哪個資本家，投資了大量的人力、物力、財力，然后會將研究成功無私貢獻給別人？
你當全世界的人都是原隆平啊》可以把自己的信念當飯吃？
這塞繆爾特么的比彼得他爸還狠，人家就是盜取研究成功，你這是慫恿我散盡家財啊！
再者說。
蜘蛛血清研制成功后，他的兩個懸賞任務就能完成了，之后按照平臺“同一系類商品只取最高值”的規則，繼續研究下去，能獲得的價值大打折扣。
能有一個B級憑證就頂了天。
這或許值得生化危機位面去做，但對于維克多而言，就因為這個讓班納的時間被大量耗費，實在是得不償失。
所以。
在面對塞繆爾的問題時候，維克多毫不猶豫的潑冷水。
“全民的強化沒有必要，新人類才是自然進化的正確渠道，基因改造的能力，只是暫時的強大，誰也不能保證是否存在隱患，只需要在前期變革的時候使用而已。”
班納見維克多贊同自己，變綠的臉當即恢復常色。
他滿意的點頭，補充道：“強大的力量，有時候并不適合普及，對于基層而言，他們需要的是安穩生活，國家會庇護他們，如果連他們都需要戰斗了，那我們地球也差不多要毀滅了。”
“班納說的很對，俠以武犯禁，如果每個人都有蜘蛛俠的能力，這個世界肯定會亂套的。”維克多應和著。
這引來了班納的疑惑：“蜘蛛俠？是誰？”
“額......一個漫畫角色。”維克多看了眼臉色失落的塞繆爾，扯開話題：“塞繆爾，你的想法是正確的，如果你真的要造福人類的話，你可以考慮去研究一下A病毒血清，想辦法把它稀釋一下，也能達到你的目標。”
塞繆爾無精打采的哼哼一聲，竟然還鬧脾氣了。
維克多不以為意，人家剛剛被否定了夢想，還不準咸魚一會兒了？
和班納又聊了幾句，維克多離開曙光大廈，來到臨近的員工宿舍區，找到洛娜，通過維度交易暫時取走她的能力。
哎喲？
商品名字后面的“可進階”，這還是維克多第一次遇見。
意思是說。
洛娜的這個能力，極限不僅限于C級，可以進階到B級？
能達到她父親萬磁王的地步嗎？
沒有和洛娜提及這個，維克多和洛娜夫妻聊了幾句后，見馬克思有些拘束，也就離開了。
飛出一段距離后。
維克多停下身體，沒有選擇回家，而是返回曙光大廈，找到了還在安全區內帶著的皮特洛。
這家伙一看見維克多，那叫一個興奮啊。
“維克多！我就要掌握我的能力了！我馬上就可以出去了！瑪利亞、安吉、朱麗娜都在等著我！馬上就能見到他們了！”
瞧見這小子的興奮勁，維克多默默購買了B級的《閃電俠血統》，提取、交易，一氣呵成。
等皮特洛反應過來前，維克多已經是退出房間。
聽著房間內傳來的哀嚎聲，維克多嘴角微微翹起。
然后。
他再次來到101層，塞繆爾依舊是那一副咸魚的姿態。
“怎么又回來了，是有什么東西拉下了？”班納摘下眼鏡問道。
“不是，我想做一個DNA鑒定。”維克多拿出兩根頭發，一白、一綠；“因為要的比較急，你看著安排一個助手給做了。”
班納疑惑的接過頭發，認真瞧了瞧，有些遲疑道：“這頭發......洛娜和皮特洛的？”
真不是他眼尖。
而是綠色和白色頭發的，全曙光也就這兩人。
維克多輕輕點了點頭。
“我也是想確認一下，畢竟......你先做一下實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