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九章:十息新書求訂閱
那處盡是廢墟之地,再添一道深不可見底的長長溝壑,此刻秦玄正靜靜地站在那里,雙目緊閉,體悟著剛剛這一戰的收獲,身周的黃金龍紋也隨著真魔寶體的沉寂而隱藏在皮膚之下。
這時,又是一道信息傳遞到了秦玄的腦海之中,由于秦玄通過了血煞寶珠的考較,如今已經算是血煞寶珠的擁有者,可是那信息中確實沒有任何關于血煞寶珠的介紹。
秦玄睜開雙眼,眼中有著精芒閃動,神識之力向著四周擴散開來,想要將這里的情況盡數納入掌控之中,可是還未等秦玄將神識擴散都遠處,此處空間就開始震動起來,一切景象都變得虛幻。
下一刻,秦玄再一次經歷了進入之時的情況,眼前一黑,當秦玄恢復視覺時,他的神魂已經離開血煞寶珠回到識海之中,秦玄也看到了此刻的大敵,怒聲咆哮的血影。
低頭看著手中靜靜握著的血煞寶珠,由于秦玄獲得了血煞寶珠的認可,因此如今他與血煞寶珠之間產生了一種莫名的聯系,心中意念一動,血煞寶珠已然從手中消失,出現在了識海之中,靜靜地漂浮在神魂的眉心處。
收取了血煞寶珠,這讓秦玄心中舒了一口氣,畢竟他也保不準血影是否可以通過某些特殊的手段暫時影響血煞寶珠,那他一切的努力就可能白費,雖然秦玄實際上并沒有做什么,并且撿了一個現成,出功出力的反而是正咆哮的血影。
同時秦玄還發現了一個令他無比激動的事情,那就是剛剛他進入血煞寶珠也有了一段時間,可是當他本體回歸的時候血影這才剛剛起步向著秦玄沖來,這也就說明血煞寶珠中的時間流速與外界并不一致,若是他可以利用起來的話,他的實力將會提升得更快。
很快將心中的喜悅壓抑住,畢竟如今最重要的事情是如何從憤怒的血影手中逃跑,造化玉符此刻再一次出現在了秦玄的手中,這一次他直接就將之捏碎。
頓時,破碎的造化玉符開始溢散出一道道天地之力,向著秦玄的身軀包裹而去,同時還亮起了微弱的白芒,空間之力在激蕩著,準備將秦玄傳送回到來處。
血影自然察覺到了秦玄周身彌漫著的天地之力,不止是怒吼連連了,通紅的雙眼中似乎要噴出火來,尋覓了無數歲月,付出不少代價降臨此地,費勁大量心思破開山谷中的陣法,可是就在心心念念的血煞寶珠即將成為他的囊中之物之時,卻發生了這樣的意外,竟然讓一個微不足道的小子給得到了。
關鍵的是眼前的小子竟然獲得了血煞寶珠的承認,成為了血煞寶珠的擁有者,這讓一直一來將血煞寶珠作為自己心中圣物的血影來說,秦玄的做法簡直就是對圣物的玷污,這讓他難以接受。
至于秦玄可能逃脫的可能,血影有著十足的自信,足足十息的時間,他有諸多手段將秦玄輕輕松松在這時間內抹殺,盡管秦玄戰力不凡,可是剛剛的一番交手,血影已經了解的秦玄的真實戰力也就是金丹境圓滿,可以算是金丹真人這個級別,可是在他面前,無論如何都是螻蟻罷了。
為了盡快多會原本就應該屬于自己的血煞寶珠,血影直接就施展了血遁之術,向著秦玄瘋狂地疾馳而去,一定要將眼前這可惡的小子滅殺,抽取他的神魂。
看到血影直接向著自己沖來,秦玄神情無比的凝重,跟根本就沒有任何的猶豫,無盡的五色靈力向著星斗華服與紫金印記涌去,激活他唯二的兩件防御寶器,在源源不斷的五色靈力涌入之下,星斗華服瞬間化為周天星斗之陣,紫金披風也是化為一道紫金屏障將秦玄護持在其中,為秦玄提供全方位的防護。
見到這一幕,血影的嘴角露出一絲不屑,渾身的血煞之氣越發的濃郁,血影右手探出,血煞之氣向著右手匯聚而去,最終化為一柄令人毛骨悚然的血紅尖刺,刺尖之處爆發出無匹的鋒芒,若是被這樣的血刺給刺中,怕是秦玄有些難以防御地住。
此刻的秦玄萬千星辰繞體,秦玄則是隱藏在無盡的星辰之中,更是有著一道紫金屏障擋在最前方,血刺在血影可怕的速度之下直接與紫金屏障來了一個最為直接的碰撞,一切都沒有出乎兩者的預料。
紫金屏障直接就從血刺刺中的那個點開始出現蜘蛛網般的裂痕,隨后咔嚓一聲,紫金屏障根本就沒能堅持下去,直接就化為無數紫金碎片飛舞著,并且血刺去勢不減地向著萬千星辰虛影凝聚的星斗大陣沖去。
耀眼的星芒濺射,血刺與大陣碰撞的地方爆發出可怖的能量漣漪,向著四周擴散而去,此刻十息時間僅僅過去了三息時間,這樣的碰撞消耗著秦玄體內的五色靈力,而且從那一刻開始,秦玄體內的五色靈力飛速流向身外的周天星斗之陣。
見到周天星斗之陣并沒有如同紫金屏障一樣那般地不堪一擊,秦玄不由長長地舒了一口氣,秦玄并沒有想要與血影正面硬抗的想法,甚至他都不愿意血影可以接觸到他身周的天地之力。
因為他心中有著一種莫名的擔憂,那就是血影這樣的老妖怪,知曉的秘術與經驗見識實在是他不敢想象的,若是血影有手段直接干擾到他身周的天地之力,那可能就會讓他喪失離開此地的機會,哪怕是存在一絲的可能秦玄都不敢冒這樣的險。
因此曲線此刻的想法就是堅持防御下去,只要將時間拖延十息,那他就可以帶著血煞寶珠回到來處。
血刺竟然未能將眼前的周天星斗之陣破除,這讓血影十分的驚訝,要知道右手之中的血刺看似簡單,可卻是有血影體內最為重要的血煞之精凝聚而成,凝聚血刺也就意味著血影需要損耗本源,可得到血煞寶珠,這一切有事那般的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