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守,你也真夠沒用的,連一個剛剛入門、佛元都沒有凝聚出來的弟子都打不過,還讓佛寶都讓別人奪走了,我這當哥哥的都為你感到害臊。
那小子若是僅僅打倒了你,不管你怎么來求我,我都是不會出手的,一個男人在外面受了欺負,就必須自己找回場子,不過,他既然那么心狠,奪走你的佛寶,壞了你的根基,便是我魏家的死敵,你放心好了,為兄一定會替你討回一個公道”。
這黑大漢,名字便是魏少守了,至于他的哥哥,名字叫做魏少安,黑大漢在外門當中,可是一點名氣都沒有,但他的哥哥魏黑炭可不同,可是外門老牌的強者,足足凝聚出了八朵蓮花,外門的特等小樓,就有一個是他的。
這魏少守本來是住在他哥哥的小樓當中的,因此,對于元一的特等小樓,他不像其他弟子一樣垂涎,只不過,他卻看中了元一身上的諸多資源,他的哥哥魏少安,現如今只差兩朵蓮花,就能夠進入內門,他就尋思著,將這元一的寶物搶來給自家兄長,到時候魏少安是內門弟子,這魏少守的地位自然是跟著水漲船高。
“那個小子,能夠在小樓當中待那么久,不但沒有餓死,修為更是突飛猛進,現在看來,他應該早就在小樓當中,儲存了大量的食物,這才能夠那么有恃無恐,無懼眾多弟子的堵門,這可就不好辦了!你也住在特等小樓,應該知道,這小樓的守護結界,以外門弟子之力,是絕對沒辦法打破的,他要是一直都躲在里面不出來,我等也拿他沒辦法”。
“哥哥放心,那小子應該是儲存了不少的食物,但他的食物,絕對不是無窮無盡的,吃完了遲早要出來打獵,在多寶大殿當中,不是有賣一種追蹤符嗎?我等買上一張,就貼在他門前,等他一出來,追蹤符將消息傳回來,我等不就可以立馬趕到山中,將其給擒獲,到時候在深山老林當中,我等就算是做了他,也沒有人知道是我們做的”。
這魏少守面露殺機,他的目標,不單單是暴打元一一頓,奪回自己的蓮花,而是要將其徹底斬殺,以泄心頭之恨,反正元一住的地方,便是深山老林,宰了他,趕幾只野獸過來,在他尸體上啃一啃,那不就死無對證了嗎。
“也罷!這追蹤符倒也不是很貴,為了除掉這個小子,為兄這就去買上一張”,說完,便大步走出了小樓。
此時正在高高興興煉化寶物的元一,還不知道,自己已經被人打上了主意,在他將佛寶蓮花當中魏少守的烙印抹去后,先是休息了一會兒,而后則是迫不及待,在這蓮花當中,刻上了自己的烙印。
為了刻這一個烙印,元一可是足足花了兩個時辰的時間,搞得他心神疲憊,元也消耗了不少,不過結果卻是令他滿意的,此時只見這朵蓮花,在元一意念地操縱之下,圍著元一不停地打轉著,要它上就上,要它下就下,要它打轉它就打轉,別提有多么有趣了,使得元一都玩得不亦樂乎,直到感應到催動這蓮花,給自己心神帶來了極大的負擔后,這才趕緊停了下來。
一場大戰下來,令元一心神疲憊,又要煉化佛寶,體內的元,也由原本十成滿滿,變成了現如今只剩下六七層,他凝聚佛元的日子,又要往后推上一陣子了,不過元一倒不是很在乎,這納元入體,也就是第一次困難點,身體當中原本有元的部位,已經被元淬煉過了,下一次再吸收元,就不用再淬煉一次了,而是可以直接儲存在這個部位當中。
這一覺睡了足足有五六個時辰,等元一醒來,發現還沒天黑,就決定到外面去,一方面試著用這佛寶蓮花戰斗,另一方面,他不知道經過今天后,還會不會有人來打他的主意,因此,要趁著堵門的人都走了,再去多打點獵物來,免得到時候又有人來堵門,而他的食物已經吃光了。
元一不知道的是,他這次的舉動,卻是救了他一命,正是因為他這次多打了一些獵物,很長時間都不用出來,這才躲過了那魏少安的陰謀,而等他再度出來的時候,他就已經有了跟魏少安叫板的實力了。
元一來到門外后,將那佛寶蓮花給放在了地上,然后直接腳踩上去,體內的佛元,有條不紊地灌輸進這佛寶蓮花當中,一瞬間,這佛寶蓮花閃過一陣金光,隨即便緩緩載著元一飛到了半空當中,令他無比的激動和歡喜。
不過,在感應到體內正在急速消耗的元后,元一大驚,趕緊駕馭著這蓮花快速落地,因為速度太快,令他掉落下來后,還摔了一跤。
“只有體內已經形成了丹田海的修士,才能夠長時間催動這佛寶蓮花飛行,現如今的我,雖然可以做到越級挑戰,但實力還是太弱了,根本無法支撐這蓮花飛行太久”。
不過元一也沒氣餒,將這蓮花給抓在了手里,朝著密林當中走去,如果是體內形成了丹田海的修士,自然可以將這蓮花送入丹田海當中溫養,而他沒有,就只能用手抓在手里,也方便他遇到獵物的時候,可以立馬祭出。
元一第一個目標,便是那群狼群,說真的,狼肉雖然他沒吃過,但知道它又酸又臭,根本就不是人吃的,元一要找他們,僅僅只是報上次一箭之仇罷了,況且臥榻之側豈容他人鼾睡,這山是元一的,自然不能容許,有任何的不安全因素。
想要找到這狼群也不難,隨便殺死一只野獸,將其血管割開,讓鮮血不停地流出,這血腥味,很快就將這群狼給引來了,一瞬間,元一的四周,同時傳來了狼嚎聲。
“竟然還懂得包圍敵人,難不成是這狼王成元獸了,還是這狼王身旁,有一只多年老狽,整個狼群,都是他在指揮”,元一見這狼群,不是一個方向來,而是從四面八方而來,將自己給團團包圍,頓時就是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