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一見到這趾高氣昂的黃連,當下一聲冷笑,看也不看,直接一巴掌揮過去,卷起了滔天氣勢,猛地朝著那黃連拍去。
黃連就是個二世祖,靠諸多資源,也僅僅修煉到元嬰后期,哪里是元一的對手,當下,被一巴掌打翻在地,牙齒全部掉光,整個下巴脫臼斷裂,看上去無比的凄慘。
黃連蒙了,那些男弟子也蒙了,在他們看來,元一就是個落魄宗門弟子,不可能有膽子在琴劍宮的大門處鬧事,因此他們自以為將元一吃得死死的,哪里想到,元一一句話不說,上來就是一巴掌,而且還拍得這么很,黃連就算有靈藥可以救治,恐怕也要毀容吧。
黃連想要大叫,但是下巴劇痛,哪里還能發生,對著后面那群男修一陣亂指,反應過來的他們,立馬嗷嗷大叫,看到心中女神被打成這樣,要是不做點什么的話,他們再黃連心中的形象就會一落千丈。
元一看了一眼這些人,其中也就一個修為最高,是化神初期,其他的都還是元嬰,如何能使他的對手,他上去一巴掌又一巴掌,所有的人都凄慘倒地了。
“何人如此大膽,敢膽在琴劍宮山門鬧事”,一股合體期恐怖氣勢,伴隨著一陣衰老的聲音傳來。
元一見狀,自身氣勢也散發而出,他現如今已經是天耳后期,再加上又是驚才艷艷,無論是肉身還是體內佛元,都已經能夠跟合體期叫板了,因此,身上的氣勢絲毫不弱,在狂風暴雨中,依然屹立不倒。
“琴劍宮客卿元一,今來宗門會弟子新月,不料這些人,不知是誰,沖出來就對小僧破口一陣大罵,區區元嬰化神螻蟻,竟然敢對我無禮,難道不該教訓嗎”,元一拿出令牌,不客氣地說道,若是在其他宗門,給他一萬個膽子,他都不敢再宗門行兇,但是這里不同,他是客卿,也是宗門的一份子,打了人,不是外人來打宗門弟子,而是宗門弟子之間的矛盾。
再者說了,元一在宗門也是有靠山的,新月的師尊,新月背后的派系,都會成為元一的靠山。
出來一個白衣老者,皮膚白皙如嬰兒,面色紅潤,看了一眼地上的那些人,當下喝到,“區區元嬰化神修士,不敬前輩,惡語相加,當滾釘床”。
宗門當中,有三大派系,不巧的是,眼前這老頭,就是傳統派的,新月在傳統派當中地位不用多說,老頭是新月的擁護者之一,自然不會對黃連這群人有任何的好感,一聲令下,這些人就被弟子拖到刑堂當中滾釘床。
這是仙道大宗門的規矩,仙道,是所有修行派系當中,最尊師重道的,宗門長輩,除非是做出欺師滅祖的事情,要不然絕對不容后背弟子侮辱,一般來說,侮辱長輩的弟子,都要去滾釘床,釘床上面每一根釘子,都是一件獨立的法寶,就算肉身在強大的體修,上面滾一滾,都能夠讓他們,更何況是琴劍宮里面這群法修了。
這連這些人,被元一胖揍一頓還不夠,還要去領略這滾釘床的美妙滋味,這個懲罰,是來自于合體期強者的,又是傳統派,這個宗門當中最為強大派系的合體期老怪,相信不會有人對他的懲罰有任何的異議。
而后,老者看向元一說道,“老夫褚崴,見過道友”,而后,他有些詭異目光,問道,“道友可是進階他心境了”。
元一剛才的氣勢,應該是合體期老怪才能夠有的,但是,老者也是知道元一的,兩百多年前投毒的時候,還僅僅只是神足而已,現如今怎么一轉眼就變成合體了,這多嚇人啊。
“沒有”,元一一句話,讓老者松了口氣,然而接下來一句話,也是讓他挺無語的,“僅僅只是天耳境后期罷了”。
雖然不是他心境,但是兩百多年從神足境進階到了天耳后期,這也足夠驚人得了,而且這還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元一明明沒有他心境修為,卻能夠抵擋住合體期的威壓,那是何等的驚才艷艷,這要進階他心境了,豈不是就足夠跟老牌合體叫板了。
半響無語,隨后老者才說道,“道友要見新月,便隨老夫來吧”。
當下,兩人一路走入山門,穿過亭臺樓閣。
刑堂當中,一陣陣慘叫傳出,過了一會兒,抬出來一群群血肉模糊的人,滾了釘床,雖然痛苦,但還不致命,這些人都活著,只不過身上,滿是一個個窟窿,不停地么冒出鮮血。
滾釘床的時候,是頭部和元嬰所在的丹田被護住,避免了性命之危,但是,其他的地方,幾乎是每一個地方,都被釘子扎過。
一陣怒吼傳來看,出現了一個胖子,滿臉橫肉,臉上有一顆痣,此時看到黃連那慘樣后,臉孔徹底扭曲了,趕緊沖過來,掏出了一顆香氣四溢的丹藥,給那黃連服下,至于其他人,他才不管他們死活,甚至于,他們沒有保護好黃連,讓她變成這個樣子,這胖子可不會跟他們善罷甘休。
這人,名字叫做黃偉森,是合體期老怪,黃連不是他女兒,甚至不是他孫女,是他不知道隔了多少代的后人,他需要后人,因此有上百侍妾,廣泛撒網,重點培養,可是因為是合體期老怪的緣故,眾多侍妾當中,僅有誕下一個男孩,又過早夭折,在臨死前,留下這一血脈,多年繁衍,也只有黃連這后人還活著。
因此,這黃偉森,自然是對這黃連寶貝得很,見到黃連變成這樣子后,怒火沖天。
救治了黃連,從弟子那里,知道了今天發生的事情,當下怒喝,“好你一個元一,欺到我的頭上來了,定要將你挫骨揚灰”。
大弟子萬山趕緊說道,“師尊,在宗門里面,有新月那賤婢在,他又是客卿,咱們不能對他下手”。
黃偉森道,“等他出宗,就是他的死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