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確,我們確實只能當對手,無論是今天爭奪白骨邪蓮,還是日后,天道宗與大羅金仙宗交鋒,我是注定站在大羅金仙宗那邊的人”,元一不客氣地說道,與此同時不忘將自己丟人的尾巴趕緊收起來。
“那好,就當對手,你確實有這個資格,白骨邪蓮我是絕對不會讓給你的,你要突破宿命境,我也同樣要突破大乘期”。
元一眼睛瞟了眼眼前之人,冷聲說道,“那就手里面見真章,我乃佛門修士,本不應該妄動無名,但有句話憋在心里實在難受,我崛起于卑微,是一步步修行,靠著自己的努力,才有現如今的修為,而你,不過仰仗天道宗培養,我聽說就連你突破合體期的丹藥都是天道宗提供的,這樣的你,有什么資格與我相提并論”。
“能有靠山,那是我生得好,你出身卑微,那是你運氣差”,見元一如此言語,他竟也不生氣,反而是一張嘴氣死人不償命。
就在這時,已經忍無可忍那三頭猛獸,開口說道,“我說,你們兩個是不是太囂張了,沒看到這里還有我嗎,想要拿走白骨邪蓮,先問問我的爪子”。
元一和鐘神秀這才想起,在場還有另外一人,不對,是另外一獸,而且還是有著三個腦袋的猛獸,當下元一說道,“外敵當前,咱們可不能讓其看了笑話,不如咱們聯手,做了這獸,然而各憑本事搶奪白骨邪蓮”。
“甚合我意”,對面那獸,也是合體巔峰的修為,要不然怎么可能跟他僵持這么久,現如今。元一主動提出聯手,他自然是沒有拒絕的道理,那白骨邪蓮落在他們誰的手中都好,總比落在外族人手中,早就一個外族大乘強吧!
見鐘神秀點頭了,元一二話不說。便發動了攻擊,直接取出了降魔杵,猛地撲了過去,對著左邊的那獸頭猛地砸去,左邊的鹿頭,頓時就張嘴噴出滔天毒煙,毒煙所過之處,大地都被溶出了個大洞。
然而,元一并沒有理會這些毒煙。任由它們落在了自己的身上,靠著強大的肉身硬扛著毒煙的侵蝕,等身體一靠近鹿頭,就猛地一杵砸下,砸中鹿頭,瞬間就將鹿頭砸了個稀巴爛。
元一這邊一出手就成功砸掉一頭顱,另一邊,鐘神秀也沒有閑著。手持天道劍,一劍斬出。噴射出一道強大的劍氣,劍氣剛一射出,便忽然消失,再次出現的時候,就已經是在羊頭周圍,瞬間將羊頭割下。
這并不是空間法則。也許在羊頭的視角下,劍氣是忽然消失的,但是一旁旁觀的元一,卻能夠清楚的看到,根本不是劍氣憑空消失又出現。而是劍氣射出的時候,羊頭如同被定住一般,等能夠行動了的時候,已經被劍氣割下了腦袋。
“是時間法則,羊頭的時間被定住了,沒有想到這鐘神秀竟然能夠參悟時間法則,看來,有機緣的人不止我一個”。
一轉眼的時間,那猛獸兩個腦袋就被斬下,只剩下中間一個虎頭,頸部兩個碗大的的血洞,看起來十分凄慘,劇烈地痛楚,即使他定力驚人,也忍不住一陣哀嚎。
這猛獸能夠修煉到合體巔峰,實力自然是不錯的,但是面對人族兩大天之驕子聯手,他也就只有悲催被虐的下場,被打得連反手之力都沒有。
“可惡,我跟你們拼了,白骨邪蓮,我得不到,你們也休想得到”,這猛獸哪里還能不知道對面兩人的強大,可是,他根本就沒有想過要逃跑,他在獸族當中,是個大名鼎鼎的滾刀肉,打斗起來出了名的不要命,此刻,知道自己今日是不可能在兩人手中討得好,抱著我得不到,別人也休想得到的想法,就想著毀掉白骨邪蓮。
瞬間,他身體冒出熊熊烈火,將他頭部以下的身體都燒毀,然后整個虎頭,宛若一個火球一般,瞬間突破了元一和鐘神秀的阻攔,猛地朝著那白骨邪蓮撲去,卻是打算帶著白骨邪蓮一起死,什么都不給元一兩人留下。
“給我定”,鐘神秀自然不可能坐視這種事情發生,一指指出,整個火球瞬間就被定住,這是他在催動時間法則,凍結虎頭周圍的時間。
然而,時間法則乃是逆天法則,催動起來十分艱難,此刻他剛剛凍結虎頭的時間,臉色立馬就刷的變得慘白,顯然是法力消耗過度。
“好機會”,元一見了大喜,他可沒想過,要跟鐘神秀光明正大地爭奪寶物,此刻,鐘神秀要定住虎頭,根本無法顧及他,豈不是白白將白骨邪蓮讓與他。
當下,他也不客氣,催動空間法則,瞬間就隱入了虛空當中,再一次出現的時候,就是在白骨邪蓮附近,右手探出,化為龍爪,猛地一抓,那困住白骨邪蓮的大網,不過是普通的七階法寶,如何能夠擋住元一化成龍爪一抓,頓時就被整張網撕裂開來。
開啟靈智的白骨邪蓮見束縛自己的大網已經被松開,頓時大喜,就想著施展遁術遁走,然后,元一豈能讓他如愿,一爪子抓過去,瞬間就將白骨邪蓮抓在手中,強大的神念凝聚成針,狠狠地扎進白骨邪蓮當中,頓時,一聲慘叫,白骨邪蓮的意識直接被元一抹去。
“哈哈哈,多謝鐘道友贈寶,小僧可不客氣了”,說完,將白骨邪蓮收起來,一頭扎進了虛空不見了蹤跡。
“可惡”,鐘神秀出身大宗門,一心潛修,從來就沒缺少過資源,因此沒有過跟人勾心斗角,心思比較單純,原本以為,能跟他相提并論的人,就算不能做朋友,也會是個坦蕩之人,哪里想到元一這般無恥,趁著他定住虎頭的瞬間,將寶物奪走,一頭扎進了虛空不見了蹤跡。
元一此時可不管鐘神秀會怎么想,得到了寶物后,高高興興踏上了回家的路,至于鐘神秀,他今日給他上了一課,可不要太感謝他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