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英吉國政府完成了他們的約定是嗎?將所有被拘捕的英吉國神職人員全都給放了出來!”
修菲恩在晚上十點鐘,躺在床上入睡之前的那一刻對身邊的楠希問道。
她站在修菲恩的床邊,回答“是的殿下,英吉國各個教區所有被拘捕的神職人員都被釋放了出來,除了那些有污點的!”
“有污點!”修菲恩側了下頭,看著她。
楠希感覺有些難以啟齒,但還是開口說道“英吉國的警方在幾位神職人員身上,發現對方有猥褻幼童的事實,還有一位牧師身上背負著兩條兇殺案的人命。
其中的一位受害人也是一位孩子,殿下,他死的時候和你年紀一樣大。”
修菲恩嘆了口氣,他感覺胸膛中有一股怒火在燃燒。
“對不起殿下,我不知道在這種時刻告訴你這件事情到底合不合適,那些神職人員,完全是污染了教廷的信仰。”楠希說。
“沒關系,知道總比不知道要好,這一切在天啟年到來之后,虛偽的神職人員,將會受到百倍罪惡的懲處!”修菲恩嘆了口氣。
要說起來,教廷發展到了后期也出現了許多這種令人惡心的蛆蟲,但可惜很難防范。
不過修菲恩已經開始在心中琢磨著下一次在神秘書上面寫下劇本事件的時候,也可以考慮將教廷當中的那些違心者給剔除出去。
“殿下,早休息,明天是您繼任教皇的儀式,而且接連發生了這兩次事件,并且每一次都是我們教廷方面出手解決,再加上天啟年將近的事實,明天將會變成全世界令人關注的焦點。”
楠希微微躬身,道了句晚安后便離開了。
房間的燈光黯淡下去,墻壁上有幾盞小夜燈仍在亮著,不至于讓空曠奢華的大房間內顯得太過于黑暗冷寂。
修菲恩閉上了眼睛,這兩天他感覺身心俱疲,但意識沉入他自己的思維空間內,又開始在神秘書上面寫下了有關于明天教皇繼任儀式方面的劇本事件……
‘在明天,教皇繼任儀式的末端,當我的頭上戴著教皇簡冠的那一瞬間,全世界所有的虔誠神職人員的腦海中都將會出現一片圣潔的‘幻象’!’
修菲恩在神秘書上面寫上了一個開頭,他不能通過神秘書篡改一個人的意志,但是并不妨礙他用神秘書在人們的腦海中塑造幻象和假象。
而且在人的腦海中塑造幻象,可以盡可能的宏大華麗,又不會對外界造成任何的改變。
‘在他們腦海中的幻象里,他們所有人都出現在了一處巨大空曠的云頂神殿當中,神殿的兩側是左右各四十八根巨大的天柱,仿佛能撐起天穹,而地面是潔白如玉的一整塊地板,毫無瑕疵,他們的幻象是相通的。
在神殿內,他們的耳中聽到圣歌,天空中漂浮著白羽,但落在地面上卻成了消融,如同雪花。
在神殿的盡頭的圣白高椅上面,是我自己坐在那!會有他們想象中的天使出現并且在光柱籠罩住我的那一刻,扶下皇冠戴在我的頭上。
當皇冠待在我頭上的那一刻起,周圍的圣歌將會高昂,神殿內將會飛舞著天使,所有天使的形象全都歸于他們自己的想象力,所以天使的形態會是各種樣子。
每個人所看到的都將不同。
在最后高椅上的我將會告訴所有虔誠的神職人員,天啟年將近,圣主不會放棄任何一位信仰他,并服務于他的神職人員。
而我作為巴利繆爾的僅剩下的族人,唯一神的子嗣,將會在天啟年到來之際,完成自己的使命,賦予人們生的希望,這也是圣主沒有將我的靈魂召回到天國的原因。
另外之后世界各地隨著天啟年即將到來的現象,不管是封印儀式的松動,或者各種超凡事件的出現,神職人員都將會出現在戰爭的最前線。
而他們的實力很難與一些可怕的超凡怪物,例如惡魔,惡靈來抗衡!
所以在我當上教皇這一刻起,百日之后的那一天,將前往圣城,完成最后的洗禮,也將在那一刻,效仿圣子‘梅達’所做……為所有虔誠的神職人員開啟兩條踏入超凡,獲得超凡之力的‘圣路’!’
修菲恩想了想,最終還將兩百多年前,教皇和世界各地的高層或者王室制定的那個口頭協約的內容也寫了進去。
最起碼要讓所有的神職人員明白,為什么近現代這兩個世紀以來,都沒有出現任何匪夷所思的靈異超凡事件。
修菲恩之所以寫下這個劇本事件目的,是為了在他明天繼任教皇之后,迅速提升世界各地被拘捕起來的神職人員信仰。
而且目前的狀況對于教廷而言還是不太樂觀,英吉國的神職人員雖然被釋放了,但這個世界上還有許多國家仍然采取對神職人員的打壓。
尤其是美利堅國,馬里蘭州內倒還不錯,但美利堅國白宮里的那位,一直打算著要將馬里蘭州被無罪釋放的神職人員在拘捕起來。
而且通過歇森爾蘇市,也讓那位總統對于教廷的猜忌更嚴重起來。
甚至僅次于在南方修建圍墻的重視程度。
到時候明天繼任過后,這個劇本事件生效,所有虔誠的神職人員都會被陷入到自己的幻想當中。
只不過幻想的劇本內容完全是按照修菲恩在神秘書上所寫的。
而之所以每個人所見到的都要和內心深處所想像的一致,也是為了滿足神職人員的信仰想象狀態。
在神秘書上寫完最后一個字,修菲恩才開始睡去。
他今晚睡得安穩,但在俄羅斯的克里姆林宮內的那一位。
正煩躁地聽著手下國土安全部長的匯報。
在對方完整的講述完在新西伯利亞南方‘舍巴利諾’犬牙酒吧所發生的事件。
但最后這位剛硬氣派的總統一揮手,碧色瞳孔看著眼前的部長,問他“所以不管死了十幾個人還是二十幾個人!這個案件不應該是警察來負責嗎?
你應該給我盯著的是歐洲人!北約!美利堅國!還有古東敘利亞地區的武裝力量!以及那些間諜特工!西邊的恐怖分子!”
“咳咳……”部長輕咳一聲,他繼續說“對不起先生,事實上還有一個人存活了下來,他說這一切都是被惡魔蠱惑的人做的,因為聯想到昨天的美利堅國歇森爾蘇市惡魔,還有今天傍晚英吉國加的夫惡靈!所以……”
這位北方總統以手扶額,看著部長的眼神就像是在看著傻子一樣。
“聽著,我根本不在乎美利堅國人和英吉國人的那一堆爛事,說實話就美利堅國和英吉國這兩次事件的死亡人數,我感到的只有欣慰。”
部長繼續補充“但……英吉國和美利堅國畢竟發生了那種匪夷所思的事件,即使美利堅國總統一直說那是恐怖分子的投毒造成的,但我們這邊獲得的消息并不一樣……
還有加的夫的惡靈,在傍晚的時候都通過英吉國BBC直接直播出去了。”
總統目光灼灼地盯著部長,看起來對方已經從一位務實派轉變成了迷信派。
“夠了!不要在跟我將這些理論!惡靈!惡魔!你為什么就不想想這一切都是……”總統比劃了一下,最后強硬道:
“歐美人的一些噱頭,雖然我不清楚他們為什么要這樣做,但這就是你們應該去查明真相,而不是去擔心一個酒吧里的兇殺案!”
他接著說“惡靈還有惡魔存不存在我不愿意知道,但如果我跟你說,在我沒有成為總統的時候,還是葉利欽的助理時。
曾經拜訪過一個魔法巫師家族你信嗎?而且我當時還給天賦最高實力超然的年輕巫師一箱子冰淇淋你信嗎?
啊!對了,那位巫師年齡還不大,頂多十四五歲,但實力很強后來統一了巫師們,這一些你都信嗎?”
部長擦了擦額角的冷汗“是的總統我相信,果然以前我不知道這些隱秘的事情,是因為所處的位置不夠!”
總統愣愣地看著部長,指著總統辦公室的房門吼道“滾出去!滾出我的視線!”
“先生,雖然你很生氣,但我想你應該看看這份資料,是對酒吧被害人尸體的醫檢資料,也正是因為這些內容,我才覺著事情很匪夷所思。
有一點,歇森爾蘇市和加的夫這兩次事件的味道。”
部長將幾張醫方資料放在譜京的辦公桌子上。
這位北方總統是特工出身,所以對于這份醫檢報告僅僅是掃一眼就能看明白。
部長接著說“生命力的快速老化!沒有任何現象能夠造成這樣的后果,他們這些人就仿佛在一瞬間生命走到了終點,
而且是時間流逝的終點。
唯一的幸存者梅奇力耶夫向我們的特工報告說,那位叫邦索爾夫的兇手,僅僅是把手按在被害者的臉上,或者是脖子上。
手上出現的肉芽會將對方吸死,就仿佛生命力被奪走吸走一樣。”
總統的眼神變得冷冽起來,他的腦海中自覺地聯想到了加的夫和歇森爾蘇市的那兩個事件。
邦索爾夫是一個潛在的威脅,讓譜京的內心感到不安和擔憂如果對方在俄羅斯也掀起了像加的夫那種可怕事件的話……
要知道那可是近千人的死亡率。
“邦索爾夫的個人資料。”這位總統的聲音變得冷冽起來。
部長又將另外一份資料遞到桌子上,對方快速的翻閱,不愿意漏掉任何一個單詞所表達的一個意思。
部長知道,眼前的總統開始認真了,鐵腕總統認真起來的態度,足以讓世界上任何一個人感到膽寒和冷酷。
“他信仰邪教?‘惡魔真理教’!”譜京微微錯愕,惡魔真理教這個名字聽起來就像是奇幻小說當中,相當中二的一個組織名號。
但他卻記著在剛剛擔任總統的時候,俄羅斯聯邦的南方就有這么一個邪教組織蠱惑民眾。
后期還是他下令,軍警協力將那個組織給鏟除。
當時政局不穩,還借力于當地的教會教區。
不過雖然沒有鏟除干凈,但因為惡魔真理教的一些理論太扯淡了,基本上沒有什么民眾會去相信。
但沒想到竟然還有一個人堅持信仰了二十年。
“瘋子!”他吐出這么一個單詞。
部長點頭,非常認同總統的說法,那個家伙就是一個瘋子。
“把這個家伙找出來。”
部長解釋道“警方還有特工已經開始做了,但這家伙就像是一條陰影里的耗子一樣躲藏了起來。”
“那就加大力度!在對方不要搞出一些別的事情之前!”
而此刻在新西伯利亞這座城市內,總統所要求的徹查找到的那個人就躲藏在這座城市內。
新西伯利亞是俄羅斯的城市,建城于1893年。
行政區位上新西伯利亞是新西伯利亞州的首府,該州則屬于俄羅斯新劃分的七個頂級行政區中西伯利亞聯邦管區的一部份,也是整個西伯利亞地區最大城市。
新西伯利亞城市人口,在俄羅斯國內僅次于莫斯科與圣彼得堡。
該城境內工廠非常多,并擁有一些俄羅斯最好的大學、博物館和劇場。
但因為俄羅斯聯邦地廣人稀的特點,從舍巴利諾趕到新西比利亞最起碼需要四個多小時的車程。
兩者之間的距離是一百七十多公里。
但因為受到國土安全局部長的指派,要捉捕邦索爾夫。
所以從舍巴利諾到往外出到各個地方的車輛交通工具,動車,等等諸如此類的都要接受嚴格的盤查。
但他們絕對沒想到,邦索爾夫是從舍巴利諾跑到了新西伯利亞這座城市。
得到超凡的力量之后,從傍晚到深夜,他跑了整整六個多小時。
他還能記著有一位朋友就居住在這座城市,在一家汽車零部件加工廠上班。
在獲得了超凡可怕的力量之后,邦索爾夫的心態就逐漸改變了,他殺了在犬牙酒吧對他瞧不起的那些人。
留下了一個活口,也是因為來不及殺,當時電視上播放的場景,那群牧師念動的咒語讓他心煩,甚至有些惶恐。
雖然得到了力量但邦索爾夫卻不知道應該干什么,所以他來到了這座城市想要找他唯一的朋友,如果可能的話他也希望那位朋友可以獲得像他一樣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