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看到的貝塔的擔憂,安吉兒一邊幫他擦拭著身體,一邊說道:“茱迪沒有事,就是有些累了,睡在隔壁,潔西卡正在幫她清潔身體。”
聽到這話,貝塔松了口氣。若是普通女子被他這么折騰,多半是要涼了的。好在茱迪身體素質不錯。這也是強大的職業者,很少找非職業者的女子作妻子的原因,雙方差距過大,萬一興奮起來收不住手,普通女人直接一命嗚呼。
“不過你也太了粗暴了,怎么能逮著茱迪一個人就蠻干。”安吉兒用毛巾使勁拍打了下貝塔的要害:“明明可以找人輪換的,比如說潔西卡,還有……”
貝塔無奈地解釋道:“茱迪身上有一種特殊的催情味道,我根本控制不了自己。”
安吉兒很妖媚,也很落落大方,他在幫貝塔擦拭身體的時候,沒有一絲的羞澀和別扭,連貝塔的本命長劍都被她小心翼翼地清理干凈。反倒是貝塔,覺得有些尷尬。
擦拭完貝塔的身體,那盆水便變得鱗光閃閃,那些沾染在貝塔身上的翼屑,全被清理到了里面。
“好了。你再睡會吧,我也得去休息了。”安吉兒用手背拭去額頭上的汗水:“我也得去休息了,你們折騰了將近一天一夜,整個莊園里,沒有人能睡得好。”
貝塔頓時更是不好意思,可他確實是沒有什么力氣了。
安吉兒雖然以前貴為王后,但實質上她很會照顧人。幫貝塔蓋好被子后,她倒掉臟水,去隔壁房間里看了下依然還在熟睡的茱迪。
然后微微地嘆口氣。
現在的茱迪美得不可思議,正常狀態下的茱迪雖然也足夠漂亮,但臉上總是冷冰冰的,也不懂賣弄風情。但現在的茱迪,臉色紅撲撲的,臉上掛著滿足的微笑,那種從骨子里透出來的性福感,別說男人,就連女人看了,都為之心動。
“十八個小時啊……兩人都是牲口。”
回到自己房間的安吉兒,立刻換了衣物,剛才幫貝塔擦拭身體的時候,她不可自抑地讓下身的褲子又濕了些,粘乎乎的,穿著很不舒服。
她換好衣服,躺在就上便胡思亂想起來。
自己雖然也算職業者,但實力不強,肯定承受不起貝塔十幾個小時的折騰,必須得找一兩個幫手才行。潔西卡?茱莉?布莉吉?
茱莉似乎不是貝塔的女人,但想辦法拉攏一下,問題也不大,至于布莉吉,那是貝塔可吃可不吃的肉,完全就是一個正統的北國女人。
胡思亂想著,安吉兒很快就睡了過去。
等第二天清晨,貝塔醒了過來,
他下到樓,眾人已經在那里吃著早餐了。
茱迪也在……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她蝶翼上的星屑,仿佛又亮了些。
銀翼傭兵團眾人也在,他們看到貝塔,都露出佩服兼曖昧的笑容。
昨天貝塔和茱莉兩人動靜太大,他們即使守在庭園中,隱隱約約也聽到了些動靜。
對于貝塔和自家團長是一對這事,他們早有心理準備,只是他們沒有想到,貝塔如此‘勇猛’而已。在這個世界,無論男女,對男人那方面的持久力,都會持肯定態度,畢竟越是原始的社會,對生殖崇拜越是直接。
茱迪見到貝塔,雖然依然會臉色微紅,但她的眼神已經不會再害羞地四處躲閃了,她就那么大大方方地看著貝塔走下來,眼中的柔情仿佛要溢出來一般。
“好了,你們兩人別秀恩愛了,貝塔快去你的位置上吃早餐,想必你也餓壞了。”
這話是安吉兒說的,所有人中,也只有安吉兒敢這么和貝塔說話。
其實貝塔內心挺尷尬的,但在游戲中鍛煉的多年的厚臉皮,讓他可以平靜地和眾人打招呼,然后坐在主位上,靜靜地吃著已經為他準備好的早點。
這個世界的風氣相對而言是比較開放的,沒過多久,眾人便已經不再在意這件事情。
到了快中午的時候,一輛馬車出現在莊園門口,隨行的還有數個守衛。
此時負責防御的是銀翼傭兵團,他們早已收到消息,立刻把從馬車上下來的大人物,帶到了莊園的后院。
后院中,木劍相交的聲音不斷的響起,貝塔正在教導魯尼劍術。
雖然魯尼憑借著家族中留下來的書籍成為了戰士,但書上得來終覺淺,他的傭兵生涯也還很短暫,并沒有帶給他太多的戰斗經驗。
因此,貝塔只能自己親自教導了。
雖然魯尼手上不但有長劍,還有一個小木盾,貝塔特地將自己的力量和速度壓制到了和對方差不多的級別,但鉭尼依然還是單方面被虐。
戰斗經驗和意識的差距實在是太大。
可以這么說,魯尼剛邁出步子,就被貝塔猜到了他下一步的行動,然后攻擊路線就被封鎖了。
“動作太明顯,收斂一些。”
啪!一聲,貝塔的木劍敲在魯尼的手腕上,
“不要看著你準備攻擊的部位,要盯著敵人的眼睛。”
“步伐太沉重,再輕靈一些。”
“讓你輕靈一些,不是左右亂晃”
當查爾斯家主被帶到后院的時候,他就看到貝塔穿著魔法袍,手持木劍,把魯尼虐得死去活來。
格林家幼子,不是成了紅袍嗎,怎么劍術也這么了得?
雖然不是職業者,但查爾斯家主見過的劍術高手不少,勉強也能看出貝塔近戰實力確實相當厲害。
這時候,他還聽到周圍幾個傭兵在討論:“貝……庫克閣下這劍術技巧,應該不比大師戰士差了吧,羅格,你怎么看?”
“反正我不想和他為敵,近戰不比同級別戰士差,還會魔法,打個屁啊。本來魔法師就足夠難纏了的。”
查爾斯家主聽得直皺眉頭。他剛才就一直在打量著這里的成員……一位手捧毛巾,穿著女仆服的漂亮少女,幾名傭兵模樣的戰士,一看就是久經久經戰斗的經驗。
最重要的是這里的主人,褐發金瞳,看著和和善善,但身上卻有股位高權重者才有的揚氣勢。
貝塔一劍將魯尼逼退,對他說道:“多練習一下基礎劍術,你成長太快,基礎不牢。”
魯尼現在是完全服氣了,自己主人明顯是以魔法為主的職業者,但在近戰能力上,卻完全碾壓自己,而且對方的指導,讓他明白了以前自己劍術上的一些錯誤。
潔西卡把干凈的毛巾捧上來,貝塔牢度著額頭上的微汗,然后扭頭對著查爾斯家主微笑道:“羅納查爾斯……或許應該這么說,第一次見面,查爾斯家主閣下,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請和我來。”
兩人上到二樓的書房。這新布置的書房中,就沒有幾本書,甚至還有一股新家具,淡淡的油漆味。
“閣下真敢獨自親來,確實是出乎我的意料。”貝塔笑了笑:“我本來想這么無禮的條件,你應該不會來的,正好給我一個把你們一網打盡的理由。”
貝塔在拿到格林家族血脈證書的時候,刺客工會很帖心地給出了格林家族敵人,也就是查爾斯家族的資料。從資料上看,這個查爾斯家族不是什么好東西,奴隸交易,欺男霸女,事情做了很多。
格林家族因為在利益獲取點上和他們有些重疊,因此被滅了滿門。
貝塔不是圣人,他自然不會為格林家族真正復仇,但查爾斯這么惡心的一個家族,不讓他們付出些代價,也說不過去。
貝塔微微一笑:“沒有到,你居然來了。”
查爾斯也笑了:“如果你是格林家族真正的繼承者,我當然不會來。但你不是,所以我來了。”
貝塔被人叫破了身份,即不緊張,也不著急:“你沒有證據。”
“不需要證據。”查爾斯家主微微一笑:“我知道就行,我會告訴別人,你是真正的格林幼子。”
貝塔笑笑沒有說話。
“說吧,需要什么樣的條件,才能放過我的家族?”羅納老臉上的皺褶仿佛都在顫抖著:“我知道你盯上了我們,不出血,這次的事情是逃不過了。”
“不嘗試掙扎一下?”貝塔看著對方。
羅納苦笑:“怎么掙扎,一個異族女子就足夠把我們家族滅了,另外她的名下還有一個傭兵團,我請人悄悄觀察過了,他們都很強,而且我也感覺得到,你在等我們還手,一旦我們還手,查爾斯家族肯定得除名。”
“與其落得全族滅亡,倒不如直接投降,即使損失極大,只要血脈保存下去,那么一兩百年后,我們至少還有復起的希望。”
貝塔看著這中年人,心中有些佩服。不管對方做了多少壞事,至少對方作為一個家主,極有魄力,而且判斷能力極強。
“我需要大量的金幣和物資,另外,你們家族中,最臭名遠揚的那幾個人,必須死掉。怎么個死法,你們自己決定。”
貝塔的話,蠻橫地讓人幾乎無法接受。
羅納閉上眼睛,過了會,睜開眼,緩緩說道:“行,明天金幣和人頭都會送過來,肯定會讓閣下滿意。”
數分鐘后,查爾斯家主離開了,很多在莊園附近的勢力探子,也跟著撤走。
第二天,查爾斯給格林莊園送來了二十個裝滿金幣的箱子,還有十多個血淋淋的人頭,其中就有三個是查爾斯家族的直系血脈。
這事直接在拉果郡引起了軒然大波,格林家幼子庫克,幾乎成了這幾天所有貴族必定討論的話題。
城主府舉行了宴會,原本流末于上層社會邊緣人的格林家族,自然也受到了邀請。
魯尼拿著請帖,一臉的不可思議。
“主人,那個查爾斯家主明明知道我們是假冒的,為什么他不但不敢向王室舉報我們冒充,反而還認慫,給我們送了這么多的錢財,甚至還殺了自己的一些族人。”
“因為他不想和我們雞蛋碰石頭。”貝塔緩緩說道:“因為他不想死。”
魯尼使勁搖頭,表示不明白。
貝塔解釋道:“他就算知道我們是冒充的,也沒有辦法。因為我們實力遠遠超過他們。查爾斯家族的家主,是一個很有決斷能力的人,他判斷出我們是假的,更判斷出我們想要變成真的,那么我們就必須滅掉查爾斯家族,幫原本的格林家族報仇,這是最好的自證方法。他看明白了這一點,所以覺得與其讓我們滅掉查爾斯家族,倒不如自斷五指,再和我們演一出戲,這樣子即可以幫我們坐實我們的身份,也可以把查爾斯家族受到的損失,降到最低。”
“難道他們不會不甘心嗎?”
“當然不甘心啊,他們肯定想把我們全砍成肉泥,但只能憋在心里。因為他們沒有報復的能力。”
魯尼感覺全身都在打顫,這樣子層面上的交鋒,對他來說,根本是另一個世界的事情:“主人,不得不說,你是我見過的,最奸詐的貴族。”
貝塔有些不爽:“你這是在貶我?”
魯尼使勁搖頭:“這是贊美。”
這時候,安吉兒從旁邊走過來,她穿上了一件低胸低胸束腰的連體裙,裙擺半邊長,半邊短,左大腿露出半邊來,又白又嫩,看著極是誘人。
她就是貝塔今晚宴會的舞伴……和冷冰冰的茱迪相比,長袖善舞的安吉兒自然更適合一起出現在城主宴會上。
馬車早已備好,貝塔和安吉兒來人坐上馬車。
拉果郡城主府座落在半山腰,上山的路有些崎嶇,馬車很晃。
原本兩人站得有些遠,晃著愰著,兩人就挨到了一起,安吉兒幾乎是躺在了貝塔的懷中。
安吉兒纏著貝塔,纏得有些緊,貝塔也不好強行推開對方。
安吉兒的身上有著淡淡的玫瑰香,聞著很舒服,低胸的領口因為半側臥著的關系,開得更大了,兩團奶白色,水滴型的果凍,因為馬車的搖晃,在領口里跳來顫去,仿佛再用些力就要跳出來的樣子。
“我覺得你找個時間該去看看艾瑪了。”安吉兒纖纖玉指按在貝塔的心口:“她一個人要撐起一個教派,壓力很大的,需要男人的安慰。”
貝塔覺得有些荒唐:“她是圣女。”
“我說過,可以走后門的。”安吉兒笑得很甜,很膩:“如果你不懂怎么走,我可以親自教導你,不收你學費。”看請瀏覽m.shu花ngge.org/wapbook/10932.html,更優質的用戶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