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財富神殿的收入手段只有一種。
金幣獻祭。
雖然說,每月的金幣獻祭都是一筆不小的收入,但每月的開山修路,也是一筆不小的開銷。之前能做到收支盈余,略有小賺。但現在開鑿運河,又要每月支援尼亞拉國,金幣獻祭那點錢,也就變成小錢了。
不過這些錢花得相當值得,即使是哭窮的渥金女神,也沒有說要停止運河工程,以及不準貝塔援助尼亞拉國。
“讓吟游公會把我們研究出大型傳送陣的事情向外稍稍宣傳一下,尺度要把握好,要做到似真非真,似假非假的那種感覺。”
雪莉有些疑問:“為什么不直接確認說我們已經真的會大型傳送魔法陣?”
“這叫輿論預熱。”貝塔笑道:“有矛盾的話題,才有討論的價值。而一件事情如果被大量的人討論爭吵,那么廣告的效果就會更好。”
雪莉似懂非懂。
“兩天后,我會騎著索里拉娜飛往尼亞拉國,為他們建造大型傳送魔法陣。我不和尼亞拉國的使節一同行動,他們的速度太慢,我沒有那么多的時間浪費在旅途中。”貝塔說道:“渥金城的政務,就麻煩你和安吉兒,以及艾瑪了。”
“行,沒有問題。”
相比于權力在握,雪莉更希望能和貝塔待在一起。但她也清楚,渥金城確實是需要一個人鎮守,隨著財富神教的勢力越來越大,這樣的人選也越來越少,她是除了貝塔之外,唯一能讓大多數人服貼的人了。
想到又要和貝塔分離一段時間,雪莉覺得有些郁悶,然后這兩天晚上熱情極高,即使是貝塔這種龍族血脈,也差點被榨干。
兩天后,貝塔騎著索里拉娜的龍背上出發。
索里拉娜的極限飛行高度,大概在一千米左右,但她并沒有飛上這種高度,而是離地大約三百米左右。
這種高度,即使是普通人,也能看到地面上的景色。
長途飛行是一件很無聊的事情,索里拉娜不想自己的龍騎士,第一次和自己出遠門,就會覺得騎龍是一件枯燥的事情。
尼亞拉國邊境距離霍萊汶邊境大約有三千公里左右,如果單算尼亞拉國王城到渥金城的距離,大概近四千公里了。
而索里拉娜的飛行速度,大約是兩百公里每小時。
也就是說,索里拉娜飛到尼亞拉國,差不多需要一天一夜,這還是她不休息的情況下。
事實上,巨龍族因為身體太過龐大,他們每飛一千公里左右,就得休息數個小時。
索里拉娜也不例外。
大約在午時左右,索里拉娜落在一處山頭上,幻化成精靈的模樣。
山頭上到處都是大石塊,她坐在其中一塊上,輕輕喘著氣。
貝塔把早準備好的肉干從豪宅術空間中拿出來,遞給自己的座騎龍。
索里拉娜不客氣地接過,大口大口地咀嚼起來。
以精靈族的美麗容貌,卻行龍族的粗魯吃相,給人一種相當矛盾的美感。
“主人,你做的肉干真好吃。比很多大餐都好吃,怎么做到的。”
貝塔笑笑:“我身上有吃貨的血脈。”
索里拉娜一臉的黑人問號。
現在的索里拉娜,顯得很平靜,氣質也很溫和。貝塔本來很想問問,自己殺了她的兒子,她現在是不是還恨著自己。
但想想,這問題暫時還是別問了,等以后兩人之間的關系,更熟絡些再說吧。
吃完肉干后,索里拉娜還是覺得不太飽。
貝塔問道:“要不要我給你弄個英雄宴,你變回龍形態吃飽了再說?”
索里拉娜眼睛一亮,她可是知道貝塔的英雄宴有多美味的,能把自己的舌頭吞下去。
但想想,她還是忍住了,說道:“不急,等到晚上再說,我大吃一頓,然后美美地睡個覺,第二天就能精力充沛地飛行了。”
休息了大約兩小時后,索里拉娜得新變回黃金龍,馱著貝塔往北飛。
到了晚上,索里拉娜如愿以償地吃到了英雄宴,也如愿以償地睡了個好覺。
第二天中午,來到尼亞拉國邊境的時候,也不知道是運氣好,還是運氣差,貝塔和索里拉娜,看到遠處,有兩條小紅龍,正在一個鎮子上盤旋,時不時一道火焰龍息,從空中落下。
同時,還有龍吟聲傳來,即使貝塔不懂得龍語,也能聽得出來,對方很開心。
“一條不到精英,一條剛好精英。”貝塔看了一眼,語氣淡然地說道:“過去,把他們殺了。”
索里拉娜吼叫一聲,答應下來,然后雙翼一振,以更快的速度爬高,大約上到一千米左右的高空后,直接俯沖下去。
一道金色的雷電光柱,直接將小型一條的紅龍貫穿,而后索里拉娜的赤金色的火焰龍息,直接將另一條精英級別的紅龍覆蓋。
慘叫的巨吼中,兩條紅龍從空中摔落到地上。
索里拉娜盤旋著也落了下去。
貝塔從龍背上跳下,收集了一些龍血。
這時候,小鎮上出來一隊狼狽的士兵,他們遠遠地看著,不多會后,上來一個年輕人。
“這位尊敬的……龍騎士閣下?”年輕人顯得很緊張:“感謝你拯救了我們,請問,你的來意是什么?”
“路過而已。”貝塔有些可惜地看著這兩條紅龍。如果它們是在霍萊汶國境內,這兩條紅龍肯定會被解剖運回渥金城,無論是龍肉,龍骨,還是龍皮,都是極其上等的魔法材料。
“這兩條紅龍送給你們了。”貝塔回到索里拉娜的背上,正要離開的時候,卻咦了聲,又跳了下來。
他扯開一頭紅龍的巨嘴,通過縫隙,能看到這頭龍的舌頭上,居然有一個白色眼睛的標志。
謎眼組織。
怎么到哪里都可以看到這個組織的身影。
如果是從其它位面回來的紅龍,謎眼組織應該還滲透不進去。
這么說來,這兩條紅龍是表嫂的部下?
謎眼組織。
貝塔突然一劍揮出,這個恭敬看著貝塔的年輕人,右手立刻斷掉了。
他發出慘叫,使勁后退。
落到地上的手臂背部,也有一個白色眼睛的標志。